我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我没事,你去忙吧…”
王烨走后,我哭的近乎昏天暗地,舌头的伤口,重新裂开,胃里也是翻江倒海,最后竟然一口血喷在窗台上…
“凤姐…你个不要脸的,竟然抛下我一个人…”
正在我痛不欲生时,身后却传来一个女孩的媚笑声。
“哈哈哈…没想到我还挺重要的。”
我望向身后,发现一身凤袍的蓝凤,拄着大刀笑的前仰后合。
我指着她吼道,“你…你个没良心的,故意整我是不是?”
看见我满嘴是血,蓝凤怔了怔,“你怎么了?”
我目光直直地瞪着她,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蓝凤拍着我的后背说,“年轻人火气怎么这么大呀?”
“你…”
蓝凤拍着自己的胸口说,“你替我伤心是不是?我对你很重要是不是?我都知道了,干-妈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我指着自己的舌头说,“我是心疼自己的舌头,你要是救不过来,就可惜了我的舌尖儿了。”
蓝凤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切,我特么差点儿被你感动了,吃了你的舌头,我还觉得恶心呢。”
我伸出手说,“那你给我吐出来。”
蓝凤托起我的下巴,将我的嘴角抬了起来,随后站在我的正上方说,
“好,你接着,我现在就吐给你。”
说完、竟然真的去“抠”自己的嗓子!
“我靠,你恶不恶心呐?”
“不是你让我吐给你的吗?”
“不用了,我就当无偿献‘肉’了。”
蓝凤抱住我的脑袋,媚笑道,“那怎么能行?让你无偿、我也于心不忍呐。”
我大叫道,“不要哇…”
我闭上眼睛,可过了好久,让我恶心的一幕并没有发生,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手绢,轻轻擦拭着我嘴角的血迹。
我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几缕纤细的长发,一双水润的眸光中、满是柔情,
“还疼吗?”
我嘿嘿一笑,“你要是温柔一点,我就那都不疼了。”
蓝凤一把掐住我的肋骨,“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温柔吗?”
我被她掐的一蹦三尺高,“没有,谁敢说你不温柔,我诅咒他八辈儿祖宗。”
…
“咳咳…”
正在我和蓝凤闹得不亦乐乎时,门口却忽然出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孙琦?”
“老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轻声道。
“师父的鼻子灵这呢。”
“属狗的,找我什么事?”
孙琦摇了摇手中的木棍说,“你现在是我徒弟,要是不教你点功夫,也说不过去。
另外家主决定、在两个月后,举办一场擂台赛,胜出的第一名,会成为白家的第五大镖王,和我们四个一起管理白家的直属队。”
心想,这两天要准备一下营救雨微的行动,哪有功夫训练呐,想到这儿,我用商量的口吻说,
“我现在还带着伤呢,属于病号,能不能先修养两天?”
“修你个头啊?师父我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身上无时无刻不带着伤,就你这点伤算什么呀。”
我指着后背说,“这大口子、还不算什么?”
孙琦一巴掌拍在我后背上,“哪有啊?我看不见。”
“你你…”
蓝凤点起一支烟说,“老头,这是我干、儿子,能不能给点面子?”
孙琦甩了甩自己的一头白发,“溺爱不是真正的爱。”
蓝凤吐了个烟圈说,“哦?此话怎讲?”
孙琦指着我说,“你看这小子现在多菜呀,遇到个强敌,都不知道怎么应付,你能保证永远站在他身后吗?
不能!所以他必须自己变强,谁厉害,都不如自己厉害。”
“老头儿,你别乌鸦嘴啊。”我怒声道。
“好啊,要是不跟我学功夫,出门被人欺负了,可别说是我徒弟。”
“我不是不想学,只是现在身负轻伤,不利于恢复啊。”
而让我意外的是,平时什么都护着我的蓝凤,竟然点头了。
“说的好像有点儿道理。”
“喂,凤姐,我后背还伤着呢…”
“后你个头哇?给我锻炼去。”
“小蓝姑娘尽管放心,我这个人很有原则,从来都不会把自己的徒弟累着。”
蓝凤将我提起来,直接甩给孙琦,“老头,这人交给你了,你一定要严格训练,不能顾忌半点的师徒情分。”
孙琦点了点头,有些为难的说,“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勉强破个例了。”
随后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第一天,咱就先跑50公里吧。”
“我靠,老头儿,你谋杀呀?”
孙琦甩了甩木棍,摆了一个很拉风的造型,“你要是打得过我,规矩你定。”
“我我…你?”
“还磨叽什么?走吧。”
我伸手道,“凤姐?你怎么不跟着我呀?”
蓝凤吸了一口烟说,“难得死里逃生,我要去蒸个桑拿,做个spa。”
“你不在身边,这老头儿欺负我怎么办?”
“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竟然叼着烟、率先离开了宾馆。
孙琦指着蓝凤的大、腿,一脸坏笑的说,“这小姑娘最、诱、人的,就是这两条大、白、腿,你说她是怎么生出来的呢?”
我白了他一眼,“这是你徒弟的女朋友。”
“不是媳妇就行,”
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