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骆言刚刚的质问,乔爱现在心情更加不顺。
骆言擒住乔爱的舌头,乔爱就偏偏不让骆言得逞。
两个人纠缠到最后,舌头都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麻木的说不出话来。
骆言咬着乔爱的唇瓣,一点一点的沿着唇的边缘轻咬着。
“乔爱,听话!”
刚刚两个人的纠缠,骆言的呼吸声有些粗,胸口也按耐不住的上下浮动。
乔着骆言刚刚的动作,一点一点的沿着嘴唇的边缘轻咬。
不过,乔爱移到骆言嘴角的时候,牙齿用了力气。
很快的事,骆言的嘴角开始冒着小红血珠。
乔爱的牙齿本来就有些尖,加上刚刚乔爱是真的用上了力气。
骆言嘴角的血珠冒得越来越急。
乔爱用舌尖将骆言的嘴角的血珠勾进自己嘴里。
血液的血腥味瞬间就蔓延了整个口腔,乔爱皱了皱眉。
这种味道真的不好受。
“骆言,你他妈就是混蛋!”
骆言再次擒住了乔爱的嘴巴,动作比刚刚还有用力。
乔爱推着骆言的腰身,所有的反抗都支支吾吾的连不成句子。
骆言挑着乔爱的下巴,直视着乔爱的眼睛。
乔爱的嘴唇上,还留有刚刚两个人纠缠的痕迹。
在灯光的照耀下,乔爱的嘴唇愈发看着红肿。
“乔爱,不许说脏话!”
骆言安慰似的在乔爱的嘴唇上轻轻的碰了一下,有些无力的将头埋在乔爱的颈肩处。
骆言深深浅浅的呼吸声透过乔爱的肌肤,传至神经,乔爱的整个身子都僵成了一团。
“乔爱,今天是米衫父亲的祭日。”
这一天,准确的来说,在骆言的脑海里是一场噩梦。
到现在为止,已经快要三年过去了。
每一年的今天,骆言的心里都像压了一个大石头一样的在心里。
没有人可以搬走它,骆言的心里从来没有将这件事情作为一个过去式。
其实要不是今天接到酒吧里服务员的电话,骆言是从来不会知道米衫会这个样子。
虽然人人都知道,她会痛苦。
可是米衫痛苦的样子,不曾让任何的人有见过,包括骆言。
米衫在别人看来,冷血,没有任何的温度。
可是,她也会痛苦,会伤心,因为她也是人,她的心也是肉长的。
米衫的手机通讯录里只有骆言一个人的电话。
虽然骆言的电话号码,米衫早已经熟烂于心了。
做他们这一行的,对数字敏感,是基本要求。
电话号码对米衫来说更不在话下。
可是,米衫的世界里,只有骆言一个人。
不管外面的世界有多辉煌,不管外面有多少让人沉迷的事情,对于米衫来说,她只有骆言一个人了。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依旧是。
电话不是米衫主动打的,只不过是米衫醉成了这个样子,酒吧的员工才打电话给骆言的。
当时翻到通讯录的时候,任谁都很奇怪,通讯录里只有一串数字,没有来电显示,也没有任何的备注信息。
只有一串早已经熟记于米衫心里的数字,孤零零得躺在通讯录里。
这个时候,骆言做不到视而不见,也没有理由对米衫不管不顾。
他只是没有想到,竟在这里,碰上了乔爱。
不过,骆言还真是把心态放的很正。
即使在乔爱将米衫揽进她自己怀里的时候,骆言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说得好像就是这个理。
“骆言,我不喜欢。不管今天是因为什么,我都不喜欢。”
不喜欢女人离你那么近,不喜欢你的不拒绝,不喜欢你对你曾经有想法的女人这么绅士。
女人是自私的,乔爱也照样不是例外。
“骆言,如果今天不是我亲眼看见了,你会告诉我吗?”
“我想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