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腹诽,为了减少挨打,存着体能,咱大丈夫能屈能伸。
张了几次嘴才挤出几个字:“怎么下去?”
师姐冷漠地说:“爬下去,不然你还会飞?”
我回她:“你先。”
尼玛,没想到这家伙真的一展双臂,跟个鸟人似的就向下冲了下去。
我除了目瞪口呆,好像也做不出别的表情,不知道我这样飞下去,还能不能保存了块完整的骨头。
算了,还是稳妥一点,顺着爬吧,以后有的是机会张显男人本色。
好在这个山洞并非直上直下的,从洞口到地面上来的时候虽然因为石面光滑不好上,但是下去却像坐滑梯,还是挺好的,就是一屁股樽到地上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有点傻愣。
没来得喘口气,安抚一下自己的受伤的屁股,就看到师姐冷脸站在不远处。
马丹,她丫就是来监工的,怎么这么小的一个女孩一点可爱的地方都没有,不是冷声冷气,就是打我,可惜我这么一个大男人,在这里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欺负,说都说不得,丢人。
一天的工作仍然是铲屎,不停的铲屎。
除了吃饭的时候,一个小女孩用一个竹桶给我装了一些,别的时候我没再见过其他人,而且接连几天都是这样。
那两个冷冰冰的姑娘不知道去了哪里,不过不在这里也好,省得没事过来收拾我。
还有山匪头子,自从我来的那天见他一面后,就一直没见过,倒是时常听到敲木鱼的声音,声音悠然绵长,一下接着一下,可以从早一直敲到晚,不带休息的。
而我白天依然是正经的铲屎官,晚上就爬回到二号洞里去研究那些诡异的影子罗汉。
只是好几天过去了,没有一点进展。
这天晚上跟往常一样,晚饭后我在峡谷里装作散肯,实际为了找到出口地溜达了一圈,一无所获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那些师姐做的爬上洞内的记号已经在夜色里发出了光。
爬过几次,倒是也习惯了,顺着老路爬回到二号洞里。
看着下面的灯光陆续灭了以后,我开始重新念起六字真经。
而那十二个罗汉也再次出来。
我来回再看几次,实在也想不到有什么玄妙之处,就从外面照着那个罗汉的样子做着他的姿势。
双只脚叉开,手做了向上举的动作。
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反而有点像上学时课本上那个抗日英雄举**包的姿势,自己觉得都好笑。
最后就转到洞里面,看看左右两边。
突然发现右边开始的第一个人袈裟上好像有字迹。
我嘴里念着经文,借光线去看那些字,统一用繁体:“立身期正直,环拱手当胸,气定神皆剑,心澄貌亦恭”。
什么意思?
看不懂?
再转头看罗汉的姿势,也就跟着他做动作。
让我意外的是,我刚跟着他的动作把两臂曲肘,这个几天来从没动过一次的罗汉竟然自己动了起来,曲起的两臂,慢慢平举到胸前,然后成抱球的姿势,再屈腕变成立掌,指头向上,掌心相对。
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跟他把这个动作作完了,而当我做完的同时,那个罗汉就不见了,任凭我再念什么,丫都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