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就给神兽一拳,特么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从来不知道自己想男人可以想的这么激动。
他一侧身就躲了过去,并且说:“这里才是你们要找到至阳点,跟那个破鞋厂没有关系的。”
我一阵诧异,不光是因为神兽说的话里的内容,还有就是他刚回来怎么就知道我们在找至阳点?
柴菲菲插进话来说:“这个怎么说?鞋厂那里看起来聚积的阴魂更多,总感觉他们在保护什么,而且之前向兄弟还在那里被一束光照到了头部。”
神兽看了一眼柴菲菲说:“你们可以再观察一下这个房顶看看,就看中间的位置。”
经他这么一说,我和柴菲菲都往天花板中间的螺旋位置看去,刚开始还没觉得怎么样,可是看了一两分钟以后就觉得头开始有些眩晕,跟我们在房顶往市场中心看的感觉类似。
我慌忙把眼光移开,不解地问:“怎么会这样?”
神兽说:“这里本来就是一片阴地,一直都没少出事的,就是不知道怎么会被压的这么平静。”
他这么说让我一下子又想到了老吴的话,鬼子的阴魂有在政府做事,像我们住的小区那种地方他们还能摆平,这里应该也不是问题吧。”
倒是柴菲菲不明就里地问:“这县城里很多的风水都有经孙源看过,难道这里没有吗?”
我回她说:“这里在拆的时候孙源是看过,也看出了问题,当时我们解决了,虽然一直觉得这地方奇怪,介没有把精力都放在这上面,毕竟事情真的很多。”
神兽接着我的话说:“你们就算是来看了,应该也找不出多大问题,因为这里早就被人定住了,并不是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如果说的没错的话,市场中间应该会有很大的问题。”
我样三人一同下楼,却正好碰到回来的大刘。
柴菲菲迎上去问:“你去哪儿了?”
大刘说:“追一个阴魂,一直追到城西,竟在还是丢了。”
我和柴菲菲对看一眼,两人都很奇怪,我们两个在屋顶上一直注意着这个房子的周围,并没有看到什么阴魂出去,当然也没有看到大刘离开,怎么他追阴魂都追到了城西?
神兽接着过话:“那可能就不是阴魂,只是一点点阴气,就是为了把你从这里调开。”
“为什么”,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问。
神兽说:“因为这里才是他们真正重视的地方。”
我摇头说:“不对,如果是他们重视的地方,他们就会尽量的减少这里的事端,这样才不会引注意,没道理说这个节骨眼上把人给杀,很明显我们都会观注的。”
神兽看我一眼,淡淡地说:“你怎么知道不是另有其人在这里捣乱,可能就是对着干的想把这事给闹出来,比如我。”
我看了看神兽说:“你不会杀无辜的人吧?”
神兽撇了下嘴,不屑地说:“他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没少做坏事。”
嘿,这家伙刚回来,知道的东西还不少,倒是不得不把他的话当真了。
说着话,几个人已经出了店门,直接往市场中间走去。
这里本来白天就没什么人,现在又是夜里,留出来的街道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们四人又刻意的不弄出声音,所以整个市场里都是静悄悄的,给人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神兽站在路口处说:“你们往中间走一点,感受一下。”
听他的话,我们三人一齐往井字中间的口型走去,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热。
这里被四面墙挡着,一点风也透不进来,加上白天太阳晒过的地板余热并没散尽,此时还在往脸上扑,热气一股一股的,热的我都有些头晕了,侧脸看了一下旁边的柴菲菲和大刘,两个也都用手抚着头。
不对,不可能我们三个人都被热晕吧。
我脑子里这样想的时候,就想抬脚出去,可是腿像灌了铅一样,沉的根本抬不起来,而且我这么一种还能感觉到地心好像有一种吸力,正在把我往下不断的吸去。
再看他们两个人,也都是一脸痛苦的样子。
还好这时候神兽快速过来把我们拉了出去。
在外面呆了好久,才慢慢恢复过来,回头看去看那块地方,真的不敢想如果没人把我们拉出来,会怎么样?会被一直吸下去吗?还慢慢瘫倒在地?
神兽说:“吸住的不是真的人,而是你的精力,站在那里不动,慢慢吸光了以后就会死掉。”
我纳闷地说:“当时我们拆这里的房子时,并没有发现这样的地方啊?”
神兽说:“原来的房子本身就有问题,是被人定住的,包括现在也有人在控制着这块地方,而你们拆的时候不是也出了事吗?”
是,当时这里有人跳楼,后来我们还在这里遇到了向一阳,如果不是孙源给的方法,这里我们确实动不了。现在看来,控制这里的人一定对这里非常熟悉,那会是谁?鬼子的阴魂,还是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个布下凶神恶煞阵的人?
四人回到店里,韩个个并没有睡觉,而是煮了一点宵夜在等着我们。
几个人在空调下落了汗,没那么热了以后,又针对这个事情说了说,但是基本没什么建设性的意见,而且时间也比较晚了,大家就先散了,约好明天叫孙源一起过来再商量。
他们走了以后,韩个个说:“如果说胖老板的店里有问题,那我们的房子跟他的一样是站在井字的横杠,为什么我们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