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些东西我只能在韩个个嘴里问出来,既然这样,来日方长,也不急在一时。
两人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八点多,我爸妈刚刚吃过晚饭,对于我们身上发生的所有事,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所以看着我们灰头土脸地从外面回来惊讶地问:“一明,你俩这是怎么了?”
我笑着说:“闲着没事,出来散散步,竟然走回来了。”
我爸怪异地看我一眼说:“散步还能散出一身泥的?”
韩个个接过他的话说:“路上一辆车碾到水坑溅的了。”
两人忙着去洗了澡,出来后我妈又重新做了一些稀饭和小菜,给我们弄好后,他们就带着向一凡去休息了。
韩个个说:“其实还是家里住着好,慢悠悠的生活,感觉生命都长了许多。”
我也觉得特别舒服,点头说:“那以后咱们就回来得了。”
两个人说着话吃着饭,时光绵长,岁月静好,却突然听到外面急速的敲门声。
韩个个看我一眼说:“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敲门?”
我也不知道,以为是有人来找我爸有什么事,就连忙开了院子里的灯出来,结果看到一个满身是伤的人,手里还拄着拐杖。
一见我出来,立马上来拉住我说:“一明,我特么这是怎么了?”
看着眼前的人,我也一阵懵,研究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是谁,如果不是他一开始就叫我的名字,绝壁以为是找错门了。
他看我不说话,只是站着看他,急的要命,嚷嚷着说:“你看我,我特么怎么变成这样的了?”
我看看他被纱布包起来的脸,突然想到那次借尸还魂,连忙问他:“你是刘洪涛?”
刘洪涛眼泪都差点掉下来,用那只没拄拐杖的手抓住我说:“你还能认出我来,我特么自己都不认识了,连声音都变了,这是什么情况啊?”
我直接把他拉进屋里,看到我爸妈都起来了,大概是被刚才的敲门声惊醒的,一看来了个浑是伤不认识的人,马上问我:“一明,这是谁啊?大半夜的怎么弄成这样,你们刚才回来的时候很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好一顿安慰才把他们劝了回房间,我这边跟韩个个跟刘洪涛解释了一晚上关于借尸还魂的事情,他的脸被纱布包着,也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但是从眼神来看,也惊的够呛,最后问我:“那我媳妇儿怎么办?”
韩个个看了我一眼,然后轻声说:“你看能不能这样,你先把伤养好,打听清楚这家人有没有结婚,如果没结,那就好说了,这个人的肉身反正也受了伤,你就找个借口说遇到自家媳妇儿,非她不娶,但如果他本身是结了婚的,可能事情就难办一些。”
刘洪涛说:“结了婚我也不能跟人家过下去啊,我是有家室的人。”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但是他的这种情况,如果硬是跟对方的妻子过下去,虽然别人不知道,他自己总也会适应的吧。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才说定,让他先回去养伤,后面再看情况而定,应该有办法解决。
然后我想起来问他:“你伤成这样是怎么回来的?”
刘洪涛说:“从医院里偷跑出来的,实在没办法,还从那家照顾我的人包里偷了几百块钱。”
我又拿了一些钱给他说:“快点先回去,我们保持联络,你放心好了,等这伤养好了,我们就想办法,怎么着也得让你们一家团聚的。”
把刘洪涛送到外面的公路上,看着他坐车往尖顶山市去,才转身回家。
经过庙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了朱明朗的那块方玉,于是就直接打开庙门进去。
里面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来了,原本很干净的地方,现在却有点破败,墙角和窗户上都有蜘蛛网,地上也有一些垃圾,大概是我们没来的时候,有什么人进来过,那张孙源新买回来的床上竟然还放着一床破旧的被子。
一时还不知道把方玉埋在哪里好,站着想了好久,突然想到上次孙源放阴盘的地方,慢慢蹲下去把砖缝打开。
对着方玉说:“现在把你埋在这里,你也如愿以偿,各自安好吧。”
刚把方玉放好,就听到房顶“当”地一声响,接着就开始往下面掉灰尘和水泥块。
我抬头一看,刚才还好好的房子,这会儿竟然裂开了口,马上要塌的样子。
这特么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房子塌的速度惊人,我只站着想了两秒的时间就“轰隆隆”直往下砸。
我只能先跑到外面,人刚一出庙门,就听“轰”的一声响,整座庙就那样在眼前塌了下去,尘土飞出去老远,水泥块崩到我身上,疼的要命。
有几户早起的人看到庙突然间塌了,都站在那里看热闹,还有人过来问我:“一明,是你把这庙拆了吗?”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觉得事情异常诡异,快步往家里走去。
韩个个因为太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