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园孩子的对话。

樊雅微微发窘,也知道自己是没什么道理,但她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了,咬了咬唇,“总之你不准走。”

他眸光一深,定定看过去,脸上隐隐灼热与期待,试探的道,“樊雅,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已经爱上了我。”

我一直都在爱你,可是你不知道。

樊雅眸里深处微微悲哀,脸上神色平静却坚定,“等你……真正爱上我的那一天,我会爱你!”

他一怔,忍不住微微挑眉,挑出不解与不甘,深深看着她,若有所思,“樊雅,你话里有话。”

什么叫做真正爱上,如果一个男人愿意把自己的命都交给一个女人,还算不上真正爱上?

樊雅慢慢松开手,微微闭眼,睁开眼时眸光灿灿,异乎寻常的亮,“我只问你,你愿不愿意赌?赌到水落石出瓜熟蒂落的那一天?”

他心中一动,长眸微睐,“如果说,我不愿意呢?”

“不愿意也不行!”樊雅蛮横抬头,“是你主动进入我的生活,所以,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你都不准退!”

清脆的女音在寂静里十分利落,掷地有声。

司先生望着完全不接受否定答案的樊雅,一时间竟然也哑然无语。

他恍惚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无底洞,里面还有只死缠着不放的妖精……

无语望望天,他叹气,“樊雅,有没有人说过你蛮不讲理?”前一瞬还问他愿不愿意赌,后一瞬就否定了他的否定,偏偏他还不觉得这妖精可恶,反而可爱的很。

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樊雅目光一闪,忽而间想起当年她死缠烂打缠的容浔焦头烂额的那几年,虽然他从来没说过什么,但估计他心里应该是厌恶极了她的蛮不讲理吧。

“……他应该是这么想过的。”

司梵脸色微沉,“容家那个私生子?”

樊雅表情瞬间染上几分古怪,私生子的身份是容浔心里存着的疙瘩,现在听着他这么说出来,怎么觉得这么怪异?

她慢慢点点头,迟疑了下,“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你又有什么事?”他瞥眼过去,没有什么不耐烦,但显然已经到了他忍耐的极限。

樊雅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她其实是很想他冠上容浔的身份,这个时候,不管是寰宇,或是卓芊,又或是沈晏那边,于公于私,只要容浔一站出来,很多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但这个提议真的说出来,他真的会拂袖而去吧。

不管是容浔,还是司梵,这个男人骨子里都是异乎寻常的骄傲,甘愿留在这边听着她的胡搅蛮缠,全是因为他爱她,但成为容浔替身这种事,他肯定是不可能答应的。

眸光一转,她干脆一抬脚,脚背微微绷直,朝他嫣然一笑,“帮我穿鞋。”

饶是他经过大风大浪,也快被这个女人出乎意料的举动给弄怔住了,俊美脸皮微微抽了抽,看上去……有点呆。

一点也不符合他一贯英明神武的形象啊。

樊雅忍不住弯了弯唇,脚趾微微点上他的腿,“哎,快点好不好?有点冷?”

他回过神,长眸暗沉隐隐带着簇火,“女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挑火?”

“在你真正爱上我之前,我不会再跟你有任何关系。”樊雅眼波流转,将脚收了回来,慢慢看一眼过去,“所以,就算我是在挑火,那又怎么样?这里是我家,我的地盘我说的算!”

“樊雅!”

他简直想掐吧死她算了!

掐死,当然是舍不得的。

司先生无可奈何把满腔火气当空气给放了,他会发火,这女人火起来比他更蛮横,偏偏还时不时瞥一眼过来,柔柔的,软软的,软硬兼施,恰巧拿捏上他的软肋,让他上不得下不得,简直怀疑是不是老天爷看他的日子过得太舒服,特地找个人在治他的?

一边哀叹自己命运多舛,一边脸上挂着犯贱的笑容悻悻帮女王穿鞋穿袜,只是看着翘在他腿上的纤细小腿以及纤白玉足,脑海里霎时浮上一些不知从何何处而来的熟稔,仿佛,这一幕,似曾相识。

长眸里一瞬而过的怔忪。

樊雅盯着身前半蹲着的男人,眼眶忽而间又不争气的热了,她赶紧眨眨眼,将即将浮出的眼泪眨下去,她今天已经哭的太多,再哭下去,她都要唾弃自己了。

“你是‘骥’集团的首席?”她轻轻的问,“为什么你会成为‘骥’的首席?”

容浔失踪前后不过四年,那样庞大的企业王国,怎么可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接受了一个陌生人成为领导者,而且由她前段时间所了解的,虽然有人想杀他,但他的地位毋庸置疑。

直觉告诉她,他失去的记忆和他身上所发生的一切,肯定跟骥集团脱不了关系。

那其中的缘由,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他没太在意,懒懒的道,“前任首席失踪,我是他们唯一能找到凑数的。”

“找到?”樊雅不动声色,“谁找到的你?”

男人眸光微敛,敛下一瞬精芒,抬头看她,“你似乎对这个很有兴趣,理由?”

她坦然一笑,“因为我想了解你的全部。”

“你这不像是了解我的全部,倒像是刨根问底寻找答案。”他深深看过去,“樊雅,你想找些什么?”

樊雅轻轻笑了笑,将穿好鞋的脚果断从他手里抽出来,“我想找出你不能真正爱我的原因。”不等司梵皱眉反驳,她扶着沙发撑站起来,目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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