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臭木头……”叶冰雪气的牙疼,自己已经这么主动了,难道真的要反扑吗?
……
天亮了,叶冰雪是被祁景焘叫起来的。
闻着熏香,叶冰雪睡的特别香,祁景焘喊了好半天门,叶冰雪这才听到。
“嗯~~,几点了?”
“已经快八点了,赶紧起来,我去给你拿早点,今天,你还要陪我去给那些村民看病。”祁景焘说完,转身就出了隔离帐篷。
叶冰雪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七点三十七了,急忙起床穿衣。去公共洗漱间洗了把脸回来,祁景焘已经把一份早点在桌子上摆放好了。
“洗漱这么快?”
“我又不需要化妆,清水洗脸当然快啦……”说起这个,叶冰雪就很得意,她天生丽质,根本不需要什么化妆品,而且作为护士,工作时间也不允许浓妆艳抹,梳洗打扮当然快了。
“吃早餐吧!专门给你准备的。”祁景焘笑容满面地看了一眼叶冰雪。他可不会和一个小丫头记仇,今早还顺便从家里给她带一份早餐,比食堂那种大众早餐好吃多了,还特有营养。
“哦~~!”叶冰雪应了一声,走过去坐下,也不触碰餐盒,只是抬头看着祁景焘。
“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祁景焘奇怪地看着叶冰雪。
叶冰雪似笑非笑地盯着祁景焘,朱唇轻启:“我只是想看看禽--兽不如长什么样子……”
“什么禽--兽不如?舍米个意思……”祁景焘懵逼了,这丫头的话怎么听不懂,难道有代沟?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呵呵,也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起一个笑话。”
叶冰雪有种一拳打到空气空的感觉,自顾自地说道:“从前,有一书生与一小姐相知相恋。一日,他们相约出游,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这屋内只有一床,二人虽是两情相悦,却未及于乱。那小姐怜惜公子,便颔琇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个枕头,写了张字条,上面写着‘越界者,禽--兽也’。那书生却是个君子,竟真的隐忍了一夜,未及于乱。次日清晨,那小姐醒来,竟是绝尘而去,又留一字条。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禽--兽不如。”
原来是这么一个艮啊!果然有代沟。祁景焘总是明白了叶冰雪什么意思了,很无辜地说道:“我说丫头,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隔离帐篷不隔音嘀,万一我有什么冒犯,你大喊大叫什么的,我这辈子岂不是毁了?”
“切……在其他地方你就可以变成禽--兽啦?”叶冰雪给了祁景焘一个鄙夷的眼神,低头吃早餐,她昨天下午没吃多少东西,早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