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兄弟我拿来的招待你的都是好东西。明天,我还要去村子里一趟,再给你带十几件过去。我说二哥,你可别再随便把我给你的好东西拿去送人了。就摆在家里,让大伯、大妈多喝点。呵呵,这个东西对老人家的身体有好处,让他们老俩口多喝点,有对身体好处多多。”
祁景焘毫不客气地自吹自擂,也提醒祁二哥别拿他的好东西做人情,送给那些对祁景焘来说不关紧要的人。要不是祁景宏他老爸祁正乾,以前对祁正明兄妹多有照顾,特别是祁翠萍高考时候的无私支持,祁景焘也不会给祁景宏家里送什么果汁饮料。这个东西金贵着呢,没那么多,也关顾不了那么多人的需要。
“你小子,明天你就要过去村子里,今天干嘛还非要把我叫过来?好玩啊!”祁景宏不乐意了。
村支书也是干部,事情多着呢!早上接到祁景焘的电话,说有重要事情和他私下说,请他下午2点前亲自过来一趟。本来下午还有其他事,祁景宏推了,吃过中午饭就从后山翻山过来粮仓河果园。想看看这位神奇的堂兄弟有什么大事,他现在对祁景焘的动向非常关注,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小焘,有什么事快说,你二哥哪里有时间陪你瞎胡闹?”祁正明放下水烟筒,站起身来催促儿子说正事。
这小子,今天早上才搬东西过来,找村支书过来干什么也没事先和他商量过。儿子长大了,该有自己的事业了。他不想知道他们要私下说什么事,打算回避一下。
祁景焘看到老爸有离开的意思,赶紧开口说道:“爸,您在正好,我们一块商量下。”
“你二哥管着全村人的事,时间紧着呢,没时间陪你瞎聊。什么事直接说出来,别搞得神神秘秘的。”祁正明提醒着儿子,随意的坐下看着儿子。
“老叔,我们说事您用不着回避,都是自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祁字。小焘,痛快点,有事快说。”祁景宏安抚着祁正明却催着着祁景焘,祁字还是有区别的。
祁景焘不会抽水烟筒,他自己拿出香烟点上,酝酿下说辞,慢条斯理地说道:“二哥,是这么回事。这些年,我大部分时间在外读书、工作,回村子里的时间少,回来也是帮家里做事。我这个人不大喜欢去村子里串门子,没太注意村子里的事情。”
“你这个德性我知道,别啰嗦,直接说正事。”
“嘿嘿,上个星期,我在镇上遇到小学教过我的尹老师。我开车送他回学校,就陪他进家里坐了会儿。嘿嘿,我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怎么我们村小学还是我上学时那副破旧模样?一点变化都没有。”祁景焘面色沉重地说道,语气里不由的带上些不满的情绪。
“呵呵,你上初中后,一直没那边走走、看看?”祁景宏好笑地看着祁景焘。
这小子,把他二哥我,堂堂一位村支书急匆匆地找来,就为了说村小学的事?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居然开始对自己指手画脚了……等等,这小子现在身家亿万,他想干什么?祁景宏强忍住心头升起的怒火,打算看看他还有没有下文。
“那会儿,琳琳考去一中上初中后就没去过了。”祁景焘赫然地笑笑,老老实实地承认。
“这么说,你这位从咱们村小学走出去的大学,也有差不多六七年没老师了?呵呵,你也够可以的啊,现在才想起你那些小学老师,想起你就读过的母校?前几天遇到你的老师,现在开始为你的老师打抱不平了?”祁支书语气不善地嘲讽着祁景焘。
祁景焘被祁支书呛得快无地自容了,老脸热辣辣的。这也是他自己从小的性格使然,对身边的人和事之外的事物太不主动,特别是没直接厉害相关的那些人和事。遇到了,他还是非常热情,非常主动的;遇不到,他很少主动去找事,也很少主动去找谁谁谁。性格使然,有天生的,也有后天养成的。
如果不是这个性格脾气,以他的条件,他怎么可能直到工作一年多还没找到女朋友?一个连找女朋友都不主动的人,你让他去主动关心其他不太相关的事情,怎么可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祁景焘现在开始主动关心其自身之外的事物,已经是非常难得的进步,有那么一点“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的味道了。
“呵呵,二哥,你批评的对。我以前确实很少关心我家以外的事情,这是我的错!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为我的老师打抱不平。我改,还不行吗?你兄弟是个什么德性,你不是早知道了?”祁景焘讪讪地笑着说话。
“呵呵,懒得和你小子计较。咱们村那个小学校变化还是有的,留不住好老师啊!这些年,除了教过你的尹老师,现在的尹校长外。当年那批得力的公办老教师只剩下杜老师、小丁老师、大刘老师还在我们村小学任教,其他骨干教师大多调走了。新来的老师也留不长,有办法的,教一两年就调走。留下来的,也只是暂时没找到门路调走。……”
祁支书不是真生气,一个大家族的,两家处的也融合,来往比较多,他也清楚祁景焘的脾气。他避开学校硬件设施变化的事,不动声色地说起学校老师的去留问题。
祁景宏他和他老爸老祁支书不是直接交接班,中间有那么一界的过度。当年他退伍时候并没直接回村子里,好歹是参加过对越作战的老兵,分配到春城一家建筑公司工作。
干两年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