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祁景焘对他说的,这个世界大得很,世上的财富之源多得是,根本就不是靠敝帚自珍能赚得了,保得住的。再说了,他的儿子、女儿都那么优秀,他赚些钱财攥在手里干嘛?
如果,滇中农校能通过他的果园支持,培育出一种新的、具有推广价值的农作物,造福乡里,他的贡献就大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那样就是积德了,这辈子值了。
“爸,我估计不会那么顺利。原产地那四五亩滇中小米辣,完全是因为那块土地特殊,才能出产滇中小米辣。以前早就有农业科技人员引种过,但是,在其他地方都没能种植成功。文山丘北地区的辣椒品质好,也不是他们哪里投入的资金和科技含量有多少,还是因为地域特征形成的区域特产。就像普洱茶,离开那些特定区域,其他区域出产的普洱茶就没那么好的口味了。”
祁景焘自己知道小米辣的来源,对于大范围种植成功不乐观。当然了,他才是最希望能大面积种植成功那个人,也希望找出粮仓河果园引种成功的经验。这个世界上,特殊的、具有引种培育价值的农作物多了。如果能培育成功,他更希望粮仓河果园能成为一个育种基地。
祁正明豁达地笑笑,看着儿子说道:“成不成,总要让人家去做实验,成了更好,有更多的农民得到好;不成,也就不会说我们家不愿意把好东西分享出去啰。那些愿意参与实验的农户,农校那些老师和他们签订过保底实验协议,亏不了他们。”
祁景焘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老爸问:“什么样的保底协议?”
“就像以前,我们帮烟科所实验新品种烤烟一样,烟科所和烟农协定一个保底协议。农校也和那些帮忙进行小米辣种植实验的农户签订保底协议,保证他们实验种植滇中小米辣的最低收益。”
祁正明耐心地给儿子解释农校所采取的措施,农校也是借鉴省烤烟研究所与烟农互惠互利合作的成功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