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当然不知道茅厕的外面还有双象长了小jī_jī般的眼睛在一眨不眨地睁着她的小肥逼,撒完尿后习惯性地拿出自己的骑马布揩拭了下逼眼上还在往下滴的尿液。
山里人可没有卫生纸这个说法,所有成年的女人都会有块叠了几层的棉布做的骑马布,来月经时夹着当卫生巾用,没来月经时就用来揩拭尿尿后的残余。反正用后洗洗随便往哪树枝上一晾没一会又干了,可以循环使用,又清洁又环保。
也不知我妈当时在想了什么,揩拭了后并没有找树枝揩了屁股起身,竟然把那块骑马布卷啊卷啊卷成了长条状,用手指把那肉馍馍一样蓬松松白嫩嫩的逼唇往两边撑开了点,就用另一只手把那卷成布棍棍的东西慢慢地往那粉红粉红象个张着嘴想吸奶的婴儿小嘴的小逼眼里塞去,边塞还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那才碰了鬼呢,我想那个经常在舞台上说这话的胖子看到此情此景也只会舌干口燥绝对吟不出半句诗词,更何况那茅厕外趴的是打了半辈子光棍的我板爹爹。
我板爹爹刚开始可能还没打算对我妈怎么样,只是边啾着我妈那让人垂涎三尺的小嫩逼边伸手到自己胯下掏出自己那又黑又粗的老jī_jī打个手铳就满足了,毕竟我爸的鲁班术是能要人命的!
但我妈那让人听了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娇喘声随着她那往里chōu_chā的布棍棍频率的加快越来越大声,听得我板爹爹双眼发赤,大吼一声:“老子不想活了!”
就跛着条腿冲进了茅厕,也不管茅厕有多脏就把我妈往茅厕墙上一按,挺着他那摇头晃脑象根蟒蛇的大jī_jī就想从我妈那肥嘟嘟颤巍巍的屁股后面往那白生生的逼逼里插。
正眯着眼睛自慰的我妈怎么会想到还有这出出现,尖叫一声身子就软软地往地上倒。
这时候是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了,山村里扒灰偷人都是常事,半夜三更没人会出门答理这种闲事。
不知是我妈命太好还是板爹爹命太差,这种板上钉钉的事情竟然黄了。
其实很简单,板爹爹太急躁了,只顾挺着要喷出火的大jī_jī往我妈小逼眼里插,竟然忘了我妈那小逼里里还插着根布棍棍。虽然布棍棍没有ròu_gùn棍硬也没有ròu_gùn棍温度高,但经先入为主了,板爹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在那软绵绵的屁股缝里和和布条条上磨擦,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之。
经过板爹爹这么一折腾本来瘫软在地上都快晕倒的我妈又清醒过来了,清醒过来就会自然地反抗,只顾用在板爹那ròu_gùn棍上又抓又推的。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我妈迟早还是会被板爹爹就地正法的,偏偏好巧不巧我妈拉稀的肚子被板爹爹这么一折腾又扑哧一声拉了出来,拉了我妈妈一手同时把板爹爹那根老jī_jī淋得是满身臭便便。
这一变故把板爹也吓住了,但他稍一迟疑就顺手把自己那臭哄哄的才能jī_jī在衣服上一擦,强扳过我妈的身子来就想在正面直入黄庭。而我妈当然不能就此罢休,伸出一双手又在板爹爹身上又抓又挠起来。
说巧不巧,正好板爹一只手在往我妈两腿间费劲地把因为他的助力越陷越深的布棍棍扯出来,头脑抵着我妈那鼓胀胀象两只小白兔的胸前想施上劲,没想到我妈那沾满了臭哄哄的稀耙耙的手真好伸过来,一把就伸到了板爹爹那大张着喘粗气的嘴巴里,顿时因为坏了肚子拉出来的奇臭无比的稀耙耙塞了板爹爹一嘴巴,这时就象板爹爹再色胆包天也忍不住侧过身来“哇哇”地狂呕起来。
我妈利用这机会连屁屁都顾不得擦提起裤子就飞奔出了茅厕回了房并牢牢地把门拴了起来。
这事我妈没提,那吃了一嘴臭耙耙的板爹爹当然更加不可能提,但板爹爹却和我妈结下了深仇,我现在回想起来,他让我过家家吃我jī_jī是不是在想着法子报复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