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谷宁罕见地接受他的安排。
没办法,别人家的孩子那么优秀,年纪小小,体能却比自己的孩子好,可见自己重文轻武的教育方式非常不妥,男孩子还是交给他爸训练的好。
闺女在家陪妈妈做家务和玩,谷宁一下子轻松起来。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枯木岭的乌甘草全部收割完毕,脱壳。乡亲们干完活,纷纷领钱下了山,后边的一大堆事交给罗家人做。
先曝晒,再把粮仓的三个大米缸装满,用麻袋覆盖,压些晒过的乌甘草麦糠什么的,然后密封。
穗米太多,又分给乡亲们一些。他们不爱种,但可以吃呀!能省不少米粮呢。
尽管如此,瞧着剩下的七、八千斤的穗米,谷宁傻眼了。
“怎么办?”
“没事,叫你大哥三弟他们过来搬一些走。”罗宇生很淡定,“剩下的我找人运回西环市酿酒。”酿酒前先分一些给罗家的族亲们。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分甘同味,好过家里爆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