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好睡裤,躺进被窝里。
下身隐约一点疼痛,却不打紧。翁同垂着后背瘫坐在床沿,灯光下光溜溜的身子让我耳根一阵寒凉。
我伏在被子上,轻轻出声:“快穿好衣服吧,别着凉了。”
翁同愣愣的盯着床脚。
“这次……还是太紧张了。”
我安慰着:“没事,下次就好了。”心底竟如释重负。
已经第三次了。我们在一起有八个月,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试图冲破最隐秘的防线,让彼此的关系更进一步。
然而,守了24年处男的他,再次败下阵来,在我的门口几次摩擦,便一泻千里,溃不成堤。
最开始我心底竟害怕得像要奔赴刑场,加上许久不经人事,那里很紧很疼,他一触碰,我就一直后退,内心一个声音猛然来袭:不要给他,不要给他!
好在他一次次的攻城失败,倒给了我心安理得的理由。
他简单处理,去了洗手间,没一会儿便传来哗啦啦的冲洗声。
我一闭上眼睛,那些凌乱而旖旎的一幕幕,便如电影胶片般闪过。
那一年,我扶着半醉的他回房间,一接触到床,那个人立马把我一拉,一个翻身便把我压在身下,亲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他嘴里呢喃着:“给我,给我……”
我所有轻微的挣扎在他的钳制下都变成了徒劳无功,他轻而易举的剥光我的衣服,毫无障碍的挺了进来。
那一夜我初经人事,领略着前所未有的悸动。我只记得那夜月华如白,我只记得他的拥抱孔武有力,我只记得他的速度和力道……
翁同悉悉索索的声音把我的久远记忆拉了回来。
他没有进被窝,似乎在床头靠了很久。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儿,像滋长的蔓藤一样搅着我的心,让我心跳紊乱。
可是我无法回避,他是第一次,我不是。他没成功,我竟松了一口气。
我的双手在被窝里微颤着,再次醒来时,身旁早已空空如也。
这难得的闲适被一通电话打破。
“姐……姐……来了几个流氓,在……在砸我们的店……”是小丽颤抖的声音,“啊……”
我一个激灵惊坐起,直接打了“110”报警。
记忆切回到去年大学毕业,我辗转来到佛城,从朋友那里接手了这家化妆品小店,雇了个促销员,风风火火的开始了我的创业之路。
机缘巧合认识了房东的儿子翁同,那时我二十三岁,他二十四岁,斯文帅气,在工商所上班,家里坐拥开发区几栋楼,常人说的楼二代,上无忧下无虑。
在他的帮助下,我的小店勉强维持生计,安稳踏实。
此刻,骑着小电驴飞快的到了铺头门口,没想到却又收到一份惊吓。
店内瓶瓶罐罐散落每个角落,我苦心经营了近一年的小店,此刻狼藉一片。
正当我愣在原地,两个身形彪悍的男人晃动,抡起化妆凳往玻璃柜一砸。
我躲闪不及,被翻飞的玻璃渣子溅到额头,一阵刺痛,抬手一抹,竟是满指头的鲜血。
靠!愤怒的火苗涌上心头,一声大吼:“杀人啦!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