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都市现代>谁来情深,共我绵长>108 情愿住进你的围城

书慧留下来陪我,帮我里里外外打扫了积满灰尘的房子。

干净整洁的空间,似乎又让我寻回了一丝生气。家里还有点米,她给我煮了点白粥,我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完,即便没有胃口,我也要吃下去。

“这就对了,最起码要有思考的力气,别跟自己身体过不。

书慧回家去拿换洗的衣物,我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望着窗外无尽的夜色,心头一阵虚无。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我木然拿起。“萧毅尘”这三个字深深地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呼吸开始局促起来。他又来做什么?

在手机百折不挠的响了n遍之后,我按了接听键,气急败坏:“如果不是要给我离婚协议,一切都是屁话!”

电话那一头明显又沉默了一瞬。我的心痛了起来,到底什么话犹犹豫豫!

萧毅尘的声音平稳而冷清:“我只是想告诉你,房产证在书房的抽屉里,那套房子是你的,你想怎么处理都行。”

“我怎么处理是我的事,不用你费心。”我努力地抑制住颤抖,不让自己在他面前哭出声来。

“我是怕你傻乎乎的搬走了,宁可留宿街头也不要房子,传出去人家会说我薄情。”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忍不住冒火。这么多年,刻薄是萧毅尘的本性,始终未改。我现在怀着你的孩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奚落一番嘲笑一番不积点口德吗?这样就能消你心头怨吗?

抓着手机的手紧紧地握紧了,嘴上却只轻轻的说:“萧毅尘,在我眼里你就是最薄情的渣男。”把手机挂了。

没多久,书慧来了,看着我满脸泪痕,对我说:“要哭就痛痛快快的哭,哭上一两天醒来就要好好做个打算,别只顾着哭,天无绝人之路。”

我呆呆地把刚才的电话说了。

“他还真这么狠?”她眸底微微泛着惊讶,“他这电话还真无聊,怎么听着像是故意找茬打电话给你似的。”

“故意找茬?”我笑得苦涩。

“假如你俩还未分手,这样的话在你看来是什么。”书慧静静地看着我,“你又会怎么做?”

我微微一怔,“你不会以为他是在故意求和吧?”我曾经那么了解这个男人,可此刻却惘然了。

书慧的话让我有些焦灼的烦乱,胸腔微微起伏。时光回到我们的从前,他那样的话我一定甘之如饴,他那样的人不轻易低声下气,所谓的求和从来都是那么强势和不可理喻,可偏偏我就着了他的道。

今时今日,我在他心里成了被利用的泄愤工具,他又有什么理由用陈腔滥调来蛊惑我?

书慧看着我的失神落寞,问道:“你真能放得下吗?等阿姨醒过来,如果事实不是大家以为的那样,你会不会后悔?”

“后悔?”我自嘲地笑道:“世上有多少事是让人后悔的。后悔是最龌蹉的词,用几百年后的心境来衡量当时的情形,总有几万个如果。你能说,选择另一条路就是正确的吗?你能说,当时有得选吗?”兜兜转转到了这份上,很多事已然超出了我的控制,又岂是我一人说了算。

书慧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你曾对我说吗?跨出去就是天涯陌路了。你和萧毅尘分过一次,这一次再分,还能有几个三年等着你们重修旧好?我在流产后给过卢京深一个机会,不是我当时有多爱他,而是不想让自己以后后悔,只是他不懂得珍惜。现在萧毅尘突然打来这么个电话,何不把它当做他发出的善意,给彼此一次机会?他说他利用你,可他没给你**上的伤害不是吗?阿姨现在昏迷不醒,还未真相大白,或许会有转机呢?为什么不给彼此一个台阶?当然,假如你确定以后不会后悔,那你可以无视。”

我内心挣扎着,越挣扎越摆脱不了那份抓狂。都到了这地步,还能有什么转机?

书慧张罗了我的洗漱,自己去了客房休息,让我独自冷静。

可是那通电话,如同鬼魅一样如影随形,烧灼着我的心,让我几欲窒息。

不是的,不该是这样的。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这般五内俱焚、身心俱疲,而另外一个人轻松自在?

这不公平。所有的一切都不该我一人承受,包括我肚子里的孩子。

这么想着,一夜辗转难眠,闷在被窝里喘不过气来。我无法安眠,始作俑者也别想安睡。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来,刚进洗手间就有点傻眼了,小裤子上渗出了几星点的血迹。想起检查单上的“先兆性流产”,整颗心都快跳出胸膛来了。

书慧还在沉睡,我没敢叫醒她,我怕她会拦住我,把我拖到医院。我怕我一到了医院,这个孩子就不在了。

不,不能这样。

所有的一切不该我一人承受。我恨他听到流产时的淡漠和刻薄。眼看着一个小生命在自己体内消失的痛楚和发狂,不该我一人承担。我恨他当初不可理喻的强行欢爱,让我在毫无保护措施的情况下无奈受孕。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凭什么痛苦让我一人承担!

去医院看了爸爸,告诉他晚上会过来换班。爸爸看着我惨白的脸,嘱咐我好生休息,别累坏了。

打了个的士前往广城,一路上心跳得很快,那份执着的心情,几乎要让我崩溃,我不敢去想了,越想越痛,半个钟头的车程,却是我万里长征的煎熬。

好不容易到了广城粤海天地,守门的保安还是原来高高瘦瘦的那位,看到我绽开职业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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