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我没用。”她得意的笑了一声,把之前在广城我说的话扔了回来,“我又没犯法,只是上获取的资源,我可不确定那是不是你。你要是真洁身自好,身正就不怕影子歪啊。”
一次威胁不成功,就来第二次。锲而不舍的精神真是可圈可点。
可是这样有意义吗?难道打击我一次,你心里就舒服一点?
只是我也知道,她对我的打击越殷勤,对萧毅尘的在意就越深。能忍受男人在自己和另一个女人之间来回反复,除了内心强大,还得拥有执着的信念,对男人的信念。
而这种信念,是男人给的希望。
我原本厌恶的心,生出了几分悲凉。萧毅尘,和这个女人纠缠不清,你还有什么资格来求我再续前缘?
“你拿这个来威胁我也没有用,不过是浪费彼此的时间。你有这等闲情逸致来消遣,不如想想如何留住你男人的心。为什么你要三番五次的来我这里丢人现眼?是身体上出了问题,还是精神上没满足他?”
她的锥子脸由晴转阴,瞬间冷成了僵尸脸。只是下一秒,她的手握住了桌上的杯子。
我眼疾手快,长臂一伸,手掌直接扣到了她的杯口,毫不示弱的斜眼看她。
“想泼水?你有几张脸能丢啊?你不知道做了妈妈的女人更会撒泼吗?你一个未婚女子要这么跟我横吗?我倒不介意让萧毅尘看到你这幅德行。”
她的脸继续一愣,随即慌张的环视了四周,最后转回来神色又冷了几度。“你拿你自己威胁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是吗?”只听自己发出了阴冷的声音,“
对这个女人,我曾几度容忍,以为避世不理会便能高枕无忧。没想到却被她几度来找麻烦,单是公司被砸那天的事就让我怒不可遏。本想消停几天,未料她又不安分来惹事。如果今天她再得寸进尺,往后我还能安稳过日子吗?
“有种你来泼。我立刻打电话叫萧毅尘过来。你觉得以他现在对我的热度,他会不会立马飞奔而来呢?”我双眼微微觑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家咖啡厅应该有监控,你要不要到时候一起调出来看看呢?”
她原本握住杯壁的手明显在打颤,脸上顿时恼羞成怒:“你再猖狂也翻不出太大的风浪。我不过……出于好心来好声劝你一劝,别到时候阴沟里翻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急什么!到时候一起看看?你真以为阿尘是随叫随到吗?”
“鬼知道你要做什么。你的阿尘是不是我一个电话就能到,你要不要试试?”我冷哼一声,看她气鼓鼓的,心头无限惬意,“没事别拿我来消遣,我很忙,我有两个孩子要照顾,可没空陪你和你的萧情郎三人转着耗。”
丢下这句话,我直接松开了手,冷眼瞪了她两下,抓起包包昂首挺胸的踱了出去。
我心道,这么两下子就变怂了?这还是她的风格吗?萧毅尘对她的杀伤力竟如此之大?
不是我热衷狐假虎威,而是两个狗男女曾经那么放肆那么浪,用他来打压她又如何,与道德无关。
其实,我不是很确定,是否自己一个电话,就能引动萧毅尘。我只是信口胡诌,试试她的定力,没想到她还真怂了。我并没有什么心欢喜,反而心底沉甸甸的不是滋味。她越张狂,越现实她心底越不安全。萧毅尘给了她希望,却让她左右不安。
不是我要怜悯这种女人,而是萧毅尘,太令人失望。
我像揣了块大石头,拖着沉重的步子仿佛蜗牛一般行走,老半天才回到家。
近来真是诸事不顺,一和萧毅尘的生活有所交集,生活就开始风浪四起。
兴许是老天爷不忍看我心情郁郁,晚上爸爸打来电话说,妈妈的手指头有了知觉!
我兴奋得立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在客厅里快乐的转圈圈。
“爸,你说的是真的?我妈要醒过来了。总算老天有眼,我就说妈妈那么善良的人,老天一定会善待她的。爸,再辛苦你照顾她一晚上,明早我就过去看看。或许到时妈妈就醒了呢。”
我激动的胸前起伏着,语气了都带着快乐的因子。这算是孩子出生后为数不多的喜事了吧。自从上回醒过又被激得晕过去之后,我经常忐忑不安,夜不能寐。我都不知自己有多担心妈妈因此就一睡不起。那种心力交瘁如影随形,如今这电话如同黑暗中的曙光,逐渐拨开了我心底的阴霾。
翌日。
天刚擦亮,我就再也睡不着了。起来做了个早餐,匆匆挤了些奶出来存放。何姐看到我在厨房惊讶不已。
我欢喜的说:“我去医院看爸妈,中午不回来,有什么事你打我电话。”
想了想,我又叮嘱:“如果看到那位张小姐和谢小姐来,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菜我已经网购了,上午会送到……”
何姐不住的点头。相处五个月,何姐的体贴细心和通情达理,省去了我不少烦恼。我已经逐渐视她为靠谱的家人。
更欢喜的在后头,我赶到医院的时候,妈妈终于微微睁开了眼睛。
我和爸爸高兴得冲上跟前。
“妈……”
长期卧床,让她浑身乏力,看着格外虚弱。听着我惊喜的一喊,只是咧着干燥的双唇微微一笑,四肢还不能动弹自如。
但有这样的好兆头,我早已欣喜若狂。只要她还有知觉,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庆祝的事呢?
在医生的指导下,我和爸爸给她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