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烦意乱,“萧毅尘你流氓,外面就是保安亭!”
一言不合就乱搞,当我免费鸡吗?
电话里的几个字眼刺激了他的神经?有病啊!
他抓着我的手劲儿越来越大,像瞬间要把我撕碎。
“又不是第一次做,你慌什么!”
我以为他要贴着墙做那事。他忽然松开,拦腰把我打了个横抱。天地在我眼前倒了转,我条件反射一揪他的衣襟。只听底下“噼里啪啦”刺耳的声音,他抱着我,跨越了满地凌乱的碎渣。
我颤抖着一动不动,生怕一个不小心滚落地上,吃亏的还是自己。
里屋是临时的休息室,黑暗里只有外面投入一片光亮。
他利索的把我放倒床上,身子如一座大山覆了上来。大手一把撕开我的衬衫领口,动作粗鲁而蛮横。
我手腕被他的另一只手扣着动弹不得,身体不受控制的打抖。
“萧毅尘,你以前从不会那么粗暴,现在跟用强有什么区别!”
他把我的呼喊当空气,埋头对着我胸前就是一咬。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懵逼了。
他咬我!他像畜生一样咬我。
我想起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他像喝白开水般的平静,他似挽留却毫无愧意的凉薄。所有的一切和今天的情形汇在一起,不过是一遍遍告诉我,我是他随时可以舍弃的包袱,是他以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
这算什么!旧情复燃吗?!
狠心猛一起身抬头。
“嘭”地一声,受伤的额头狠狠的撞上了他。
谁说力的作用是相对的,此刻不就只有我头顶钻心的痛嘛。
他身子顿住了,料想不到我反应那么强烈,眸底甚至有一丝疼惜闪过。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我,缓缓的坐了起来,磁性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温度:“你衣服沾了一大片血,就那么着急去见你的男人吗?”
蓦地一弓身,果然胸部以下位置血迹斑斑,我竟没有觉察到。
我冷斥:“你出去!”
已经够悲催了,不用你来提醒我!
他站起身来,背光下眸sè_qíng绪难辨,边整理微乱的衣服边说:“我的号码没变,有麻烦随时找我,缺钱也找我。”
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就一溜烟走了。望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我恨恨地捶了捶床板。为什么我在他面前还是像待宰的羔羊!
……
我担心着曾对我百般柔情的男孩,匆匆翻找出备用衣服换上就出了门。
甫一出现在医院,翁晓青便冲上前来:“钱带来了吗?”
我嗫嚅着刚要说什么,手术室门“哗”地打开,出来一个医生和护士。医生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瞅了我一眼,面无表情说道:“他服用了过多的万艾可,也就是俗称的wei哥,现在长时间**,已经出现眼花……”
医生吧啦吧啦说了一堆,翁晓青温声软语哀求了半天,医生给了答复:尽快洗胃,把药物全部清除出来。
他刚一走开,翁晓青的眼神柔转冷,一扭过头,反手一个巴掌甩了过来。
“你个狐狸精,两腿一开,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儿子死活了?这么大个人还满足不了你吗,非要我儿子吃药!他要有个三长两短,看我怎么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