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同质产品的低价,mb迅速将气垫霜的价格调为79,和fk进行同质同价的fk。
这让我更为狐疑。
晚上和萧毅尘通电话的时候忍不住好奇的问:“fk的策略也不过在气垫这一品类上略微打压了mb,导致对方的前期投入付之东流,加重货品的仓库积压,这对mb而言,并不是太大的打击。你告诉我,是不是后面有什么花招?”
萧毅尘笑出了声,但情绪让我捉摸不透。
他并未直接回答,“最近fk生意都不错吧,被钻钱眼去了,注意把身体养好。”
我半撒娇着道:“养好了,你也不来见我。”不愿告知,那就算了,总归我的生意有了更大的起色。
“明年的规划要忙活了,新增一个品牌,不知有多少事要准备。乖,先把自己看好了。”他那头伴着丝丝风声,竟让我有惊涛骇浪的错觉。
萧毅尘见不着,倒和另一个女人来了个偶遇。
各店都在进行新品推广,我不得不挨个巡查销售情况,和fk的门店加盟商做有效沟通,让他们无后顾之忧的推广fk产品。
这天到了靠近广城的街道走访,刚从一家门店出来,便和带着墨镜的谢媛可遇上了。
我轻轻点头以示礼貌,正要转身走人,被她朗声喊住。
“好久不见了。我刚好到附近的一家饭店吃蟹,本想随便溜达,却和你遇上了。这么有缘,不找个地方坐会聊聊吗?”
她一身长袖长裤枚红色运动装,身材玲珑有曲线。从鄙夷相对,到黄鼠狼给鸡拜年,鬼知道她还藏着什么鬼胎在算计什么。
“你既是mb的加盟商,又是fk的代理商。两家打架,无论谁输谁赢,都吃不了亏,稳赚不赔的买卖当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啊。”
听她说起生意,我脚步不由自主的没迈开,随口应着:“你不也卖着mb嘛,赚钱的不单是我。”
“那不一样,我卖着fk可担着风险。你卖着两大品牌的产品,风险都分散了,自然是好事,何况,你不多了个华远的渠道嘛。蔡廷伟这孬种,惯会了见风使舵的事。不过这次阿尘策略得当,今年的成绩应该可圈可点。”
我纳罕怎么说得她好像了如指掌似的,不过,我可拉不下脸面问东问西。
跟这个女人无话可说,老是些没有营养的谈话说多了真乏味。
也不知是因缘际会还是什么缘故,这时有个声音从身后涌了上来,“喂,你们不怕秋老虎吗?怎么站在大太阳底下啊?你们的防晒真那么厉害吗?”
回头一看,程皓青春洋溢的大步走来。我微笑点头,下意识的回身看了一眼谢媛可。后者顿时绷住了脸,丝丝的不耐烦溢了出来,皮笑肉不笑的道:“改天再聊吧,先走了。”头也不回的离去。
我像个机器一样缓缓的摆过头,程皓俊脸上掩饰不住的失落。他今天身着白色挺阔的衬衫,只是胸肌微猛,像是分分钟要把衣服爆开似的,雄性的魅惑颇有味道。
我忍不住调侃道:“你怎么回事?是不是追得太紧,把人家吓坏了?”
他的意识切换过来:“追了那么多年没追上,我是不是太不会追女孩子了?”
那么多年……
这几个字激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刚好到了饭点,便说:“我请你吃饭,谢你上回给我找的律师您。”
他欣然前往。
程皓和萧毅尘同岁,二十**的年纪,对萧毅尘而言是酝酿许久的醇酒,而对眼前的男人来说,只是半熟的苹果。
我一直觉得这是男人最有魅力的阶段。
既带着老司机的深邃,又不失少年郎的真性情。这么想着,我微微失了神。
“我知道你对可可有戒心。她是做错了一些事,可归根到底还是太迷恋阿尘。”程皓品了一口酒,淡淡的说着。
可可……
呵呵……
和其他男人独处,我不轻易喝酒。
我漫不经心的问:“你们……是从小认识的吧。我说的是你和谢媛可。”
他点点头,“我比阿尘早认识可可,后来她跟着我进了我的圈子,才认识的阿尘。呵,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也不巧吧。”我纠正他的措辞。萧毅尘可没把她当回事。
“是是是。”程皓自知言语有失,“最后阿尘还是回到了你身边。”
“你……不恨萧毅尘吗?他抢了你的心上人,最后又抛弃了。”
他呷了一口,“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他。何况可可的母亲和阿尘的妈妈是闺蜜,他们谢家也想帮他一把,就默许了这样的关系。不过,他们也没仪式,不算正式的订过婚啊……”
两位妈妈是闺蜜?
“原来两家还有这样的渊源。”我面露讶色,小心翼翼的问:“那……那萧毅尘的妈妈……是怎么走的?还有,帮他一把是什么意思?”
这回换程皓微微一惊,“阿尘,都没跟你提过这些吗?”
我像拨浪鼓一样摇了摇头,不过意识随即切换过来,“他干嘛跟我讲这些。今天不过是话赶话才说到这个话题,你干脆一口气跟我讲了吧。”
耐看的单眼皮下,他眼珠子动了动,嘴角微微一笑,“其实说了也没什么。阿尘的妈妈是病死的,阿尘很长时间都难以接受。”
我的心抽痛了一下,又听他道:“谢家也是好心,你不要介意。现在佛城和阿尘都在你手里了,就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吧。可可,她不是坏女孩。”
我觉得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