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玄幻奇幻>斗铠>二百零六 释疑
心望了一眼徐伯,淡淡笑道:“徐伯,你服侍了我们家三代人了。虽然名为主仆,但我们都没把你当外人,就当是自家人一般。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就走了。”

徐伯巍巍颤颤地行礼:“那是少爷和小姐宽宏,老奴是万万不敢自大的。只是有件事,关系到叶家的命运,老奴如哽在咽。实在不能不说。倘若少爷您不高兴的话,你只管惩罚老奴好了。”

叶剑心沉下脸来:“徐伯,你说,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是。老奴斗胆揣测,少爷是想小姐重又许配给慕容家的公子?”

叶剑心不动声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倘若老爷没有这念头的话。那是老奴想得差了,虚惊一场;但倘若少爷真有此打算的话,老奴斗胆说一声,这事还得请老爷三思啊”姐是万万不能嫁给慕容公子的。”

叶剑心剑眉一轩:“徐伯,你继续说!我记得,以前南儿与慕容毅那小子也是有婚约的,那时可不见你说不好啊!”

“少爷,此时不同彼时了啊!那时。慕容家只是大魏朝的一户皇族。虽然出身高贵些,但也不是高不可攀的。

但现在,慕容家可是眼看着要登基上台了,慕容公子身为慕容家的嫡长子,可是很有可能继承大魏朝皇位的人!”

“少爷,这样一来的话,大魏朝的皇帝,怎可能入赘我们叶家?我们叶家的下一代可就是姓慕容了啊!我们叶家三百年的大族,难道要这样被慕容家吞并了吗?”。

徐伯巍巍颤颤地跪下:“少爷。老奴卑贱之人,小姐的终身大事,这不是老奴该多嘴的大事。但这关系到叶家的传承兴衰,拼着被少爷您责罚,老奴也要拼命劝上一句:万万不能这样啊!”

叶剑心笑了。他扶起了徐伯:“徐伯,你多虑了。你这是老成持重之言,是真正为我们叶家考虑的,我怎会怪你呢?你先起来!”

徐伯被扶起来,他定定地望着叶剑心,讷讷问:“少爷,那?”

叶剑心淡淡一笑:“徐伯,你只管安心。这事,我自有分寸。”

“孟兄,思及当时情形,愚兄至今尤历历在目,如在梦中。

樟君小姐音容笑貌,几与迦南一般无二。若非亲眼所见,愚兄绝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一见之下,愚兄手足无措,进退失据,几乎失态。倘若不是迦南之死是愚兄亲眼所见。愚兄真要以为世上真有死而复生之事了。

说来惭愧,当夜,愚兄心潮澎湃。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当年,愚兄与叶家曾有白首之约,只是迦南不幸横死,婚约乃终。今日,亲见粹君小姐颦笑嫣然,与当年迦南一般无二。吾实在难忍胸中思念,有意欲与公爷再续旧约。只是念及拙荆何氏对我亦是情深义重。当年愚兄危困之时,拙荆一意追随。甚至不惜与父母决裂。入门后。拙荆操持家务,辛苦劳累。无怨无悔,如此贤妻,愚兄亦是不忍离弃。

如今,愚兄深感天意弄人。

孟兄,如有空暇。请到洛京一晤;届时。愚兄亲自领你求见樟君姐。虽非迦南本人,然其音容笑貌一般无二,亦能告慰吾等思念哀悼之情

放下手中的信函,孟聚久久无语。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晒在地板上绘出斑驳的图案,孟聚披着一身青色的官袍,站在窗前,望着盛夏的花苑久久出神。

北疆的盛夏,天气清明,微风徐来。花苑里茂密的草丛上,厚厚地盖着五颜六色的花朵,泛出迷人的香气。灿烂的野百合花,亭亭玉立的金盏花,正如丝绒锦绣,装饰着这迷人的花园,蜜蜂、蝴蝶、蜻蜓阙着五彩缤纷的翅膀飞翔着。

但这姹紫嫣红的季节,在孟聚眼中,却只剩深灰颜色。

自己一直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慕容毅与叶迦南。他们还是再次见面了。

在慕容毅看来,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偶然会晤而已。叶家为了白无沙获释,派出了叶剑心的女儿来求情,这是仆很正常的事;但在知悉内情的孟聚看来,这事里面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叶迦南和叶锋君是同一个人,这件事,慕容毅不知道,孟聚却是知道的。

慕容毅曾经深爱过叶迦南,叶迦南也曾经对慕容毅很有好感一这些。叶家家主叶剑心都该是知道的。他明知如此,却还故意派叶迦南在慕容毅面前晃来晃去,给他们创造接触的机会,他到底安的是什么

心?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倘若叶剑心真的有心再与慕容毅联姻,自己该怎么办?

赶在慕容毅之前,争着向叶家提亲?

或者跟慕容毅坦白,说这位叶姑娘俺也看上了,为了成全兄弟义气。慕容大哥您就让小弟一让小弟会记得你好的?

孟聚觉得,如果自己这样做了。比起把叶迦南嫁给自己的可能一叶剑心和慕容毅倒是更有可能先联手把自己干掉。

孟聚苦思良久,眉头紧皱。苦思冥想了好一阵,他叹着气,动手提笔给慕容毅回信。

信里,孟聚先是高度赞扬了慕容兄弟见美色而不动的高尚情操,接着痛骂了一通那些无情无义的负心郎,尤其强调糟糠之妻不下堂既然慕容兄弟与嫂子仇俪情深,那万万不可为了一个外人而生出不快啊。为人不可不念旧情,倘若有人为了贪图美色而抛弃了结发贤妻,那简直是qín_shòu行径。

孟聚声称,他平生最恨忘恩负义的薄幸男儿,这种人,他从来都是见一个杀一个”绝不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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