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玄幻奇幻>斗铠>八十九 歌宴
单是一个猪拱就是足以左右天香楼生死了,而那个大脚罗,更是见了靖安知府也只是拱拱手的人物。

而且,他们之间彼此很不对付拱和黑手鬼之间仇隙更是甚深们居然能共坐一席,这就更让欧阳吃惊了——什么大人,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难道是某位德高望重的权宦?或者是洛京皇家的钦差?。

进得房间时,眼

众星捧月般环着贵宾因为紧张,她竟不敢抬头。出她名字,看清来人面孔脱口叫出,吃惊得竟一时失神了。

眼见欧阳青青花容惊诧,朱全有心下大怒:欧阳青青是他推荐的,这个女孩子若是不知尊卑惹怒了孟长官长官岂不是要怪到自己头上?

“什么孟官人!一点规矩不懂,叫孟大人!”

欧阳青青闻言一惊,连忙伏身一拜,身影婀娜:“对不起,孟大人,小女子鄙陋无知知尊范,实在失礼了。。。”

“欧阳姑娘不必介意起——猪拱,莫要粗鲁恐佳人岂是风雅行径?!”

朱全有忙换了脸:“是,是朱是个粗人,孟大人莫怪,欧阳姑娘莫怪。。。”他退开几步,虽然挨了骂,心中却甚是高兴:看来孟长官对这个小妮子感觉不错,自己的马屁算是拍对了!

孟聚笑说:“上次也在天香,听闻欧阳姑娘弹奏一曲《进奏乐》,在下如闻仙乐,三月不知肉味,至今回味无穷。不知欧阳姑娘今晚又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曲子呢?”

听孟聚语气和,态度和蔼,和颜悦色,欧阳青青心内惊慌稍平。

她嫣然一笑:“浅薄之乐,能入得大尊耳,实乃小女子平生莫大荣幸。倘若大人不弃,今晚欧阳愿以近作歌舞《南风舞》,以为大人和诸位贵宾雅鉴。”

听到‘南风’二字,孟聚和_正都是微微皱眉。

蓝忍不住出声:“南风?这个曲子里可有什么典故吗?姑娘可莫要犯了朝廷忌讳了。”

“小女子敢。启禀这位大人明鉴,此曲里确实有典,讲的是当年我朝武帝当年开国南征之典,第一次江都会战之役,是颂扬武帝雄风的曲子。”

蓝正脸色稍安:“哦,既然是颂武帝功绩的歌舞,那倒也无妨。姑娘不妨演示,也让我等开开眼界。”

“是,小女子鄙陋浅薄,还请孟大人和诸位贵宾雅赏。

有人拉开了房间的窗帘,吹熄了烛台,只留两盏离得远远的油灯,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月光如水般倾泻下来,映得婷婷玉立的欧阳青青玉容皎洁剔透。

她斜倚窗台,抬头望明月,长袖拖地,神情萧瑟。

不知从何处传来了淡淡的笛琴声,声音虽低却是极其清晰,曲调幽远深沉,犹如江南牧曲,欧阳青青闻声翩翩起舞,月色下,佳人飘渺似雾,长袖飘舞如云。

她轻启丹唇,清脆转歌声从口中传出:“是谁又撞碎了一轮海中月,醉梦里,长笑歌万阙;是谁又在海上吹那杨柳叶,六月里天涯飞白雪,却回首为你指间笛声咽,看梅花不谢。。。”

眼见佳人仙舞飘飘,听到充满了江南气息的声调,孟聚心驰神摇,他一手暗暗打着拍子,不住点头赞许。

笛声陡然拔高,琴声急促,悠扬的曲调转为激昂,欧阳青青的舞姿变得刚烈而遒劲,不知何时,她手中已经出现一把精致的短剑,剑光在月色下如龙般游动着,歌声也变得高吭热血:“。。。千人战几番秦淮水飘红,多少年生死一笑剑歌烈,问天下,谁能掌缘生灭,谁又在,轻声说离别。。。”

在那铿锵悲壮的歌声中,孟聚慢慢闭上了眼睛,生怕让人看到他眼中的泪水。

歌声中,他看到了巍峨的江都城,看到了冬天的大雪,|纵横、白雪皑皑的江都平原上,披着简陋斗铠的华族战士,紧握着手中武器,带着一个古老民族被逼到绝路上的愤怒,昂首挺胸地注视着北方地平线上出现的黑色军团。

三百年前,北魏初建,势如烈日东升,他们有着并吞天下、一统宇内的霸气,有着野心勃勃的皇帝和大批已习惯杀戮的草原战士,但就在江都城下,他们遭遇了最顽强的抵抗。

江都防线,华族最后的堡垒。

那支由农民、逃兵和流亡贵族组成的华族军队,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血债血偿!双方铠斗士已不是用武器在厮杀,而是以**和性命相搏。就在江都城下,北魏遭到了起兵以来的最大挫折。最终,天武帝铩羽而归,于是南北两朝三百年鼎立之势遂成。

当最后一个悠扬的音符消失在房间里时,房间中寂静无声。

有人重又点燃烛台,房间中恢复了光明。

一曲歌舞罢,欧阳青青娇喘微微,她将手中的短剑轻轻搁在地上,对着孟聚和蓝正深深一鞠躬:“小女子浅薄,方才冒昧献丑,实在贻笑方家。倘若能得二位大人和诸位贵宾点评一二,小女子不胜荣幸。”

孟聚端坐椅上,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因为孟聚不出声,众位江湖大佬一来不知他心意,二来他们也确实不通音韵,大伙怕说错话犯了孟聚的忌,竟是谁都不敢先开口,房间里气氛一时有些怪异。

欧阳青青又问了一次,还是无人回答。

一时间,欧阳青青脸露尴尬,粉脸微红。

她出道这么多年,这种难堪的情况还真是第一次。即使有客人不满意她的歌舞,但一般都会客套说几句不错,从没有象这样让自己当面下不了台的。

若不是知道眼前几人身份了得,若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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