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处红尘中,却又超脱于红尘之外。
他是人,也是仙,若非是不小心跌落人世间,她怎么能够遇得到他呢?
顾念自己这么喜欢的人,却被这么贬低,说什么不好,说什么不入流,听着就叫人生气。
哪怕是何平戈自己说,顾念也不允许。
握了何平戈的手在掌心用力握了一下,顾念一字一顿,重音道:“你还得我跟你说几遍,咱们俩之间从来就没有什么差距,我是马匪,你是戏子,咱们俩门当户对,天造地设。”
顾念这时候的样子,倒是带了几分威压的,何平戈却不怕,只是很喜欢的将目光落顾念的眼睛上。
人的眼睛是最不能藏东西的,所以现在,何平戈可以清楚的看到顾念的那份认真。
没有忍住,何平戈便笑了:“司令的口气,真的太像是我幼年遇见的一位算命先生了。”
这么严肃的时候却想起了什么算命先生,顾念有点气自己的存在感不高,可是却又忍不住好奇道:“他给你算了什么?”
其实这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何平戈是第一次能够带出门唱戏,被师兄领着去给一家人唱堂会,晚上回来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了这么一个算命的。
师兄觉得这是骗人的,不愿意理睬,拉着何平戈就只想快走,偏偏那天一向乖顺的何平戈犯了犟,怎么说也不肯听,非要给自己算算命。
其实人的命啊,哪里是这么小小的一时间就看得出的,师兄没办法,加上这次堂会他们拿的钱的确是不少,就顺从了何平戈的意思,给他算了一次。
这些事回忆起来仍有些好笑,也不知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何平戈笑着道:“他算我命数迷离,看不起将来,却又说我会遇见真命天女,那女子与我会是门当户对,天造地设。”
,顾念听着何平戈的话,忽然眨了眨眼,略带了一点危险意味的将眼睛扫过何平戈的脸:“你之前不会一直以为是婉儿吧。”
上次就为了这事折腾许久,何平戈现在一听这顾念提这个,就打了怵,急忙告饶道:“这都是过去了许久的事情了,司令就饶了我吧。”
何平戈不说,顾念就模仿着他的口气道:“我知道,你把她当妹妹。”
何平戈是真的没办法了,之后拿眼睛去瞅顾念,做出一点可怜巴巴的样子来:“司令要如何才肯信我?”
要不然说顾念没出息呢,从打以前看着何平戈的表情就心软,直到现在还是这样,怎么也就没个改呢。
顾念一边吐槽自己,一边眼睛自何平戈的身上略过,忽然伸手点了一点自己的唇瓣。
何平戈被这个动作弄的一愣,有点疑惑的把视线投向顾念,顾念见他不解其意,有点气的喊他:“快点!”
说着,还做了一个微微撅唇的动作。
这下子何平戈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可随机,耳朵尖就开始泛红了,就连脸上,也带了些好看的粉色。
这一切都被顾念尽收眼底,她看得出何平戈有点害羞,却不肯饶他,仍催促道:“快点。”
喜欢了这么久的人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若是不做点什么的话,或者说若是不想做点什么的话,那么是假话。
何平戈看着顾念,仿佛是下定了一点决心似得,前倾身子,唇与顾念微微一碰,转瞬便离,快的两个人,都还没有决出什么滋味儿来。
而何平戈的脸,这时候已经红的不行了,只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还是一脸的强做出来的云淡风轻。
顾念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咂摸了一下唇,忽然“噗嗤。”一声大笑起来。
顾念笑的前仰后合的,引得一边不好意思的何平戈也不由得好奇了起来:“司令笑什么?”
可是他却没立即得到回答,顾念笑的几户断气,肩膀剧烈的抖动着,一边抖动,她还得一边伸手去自己扶着伤口,免得伤口裂开。
何平戈在一旁看的无奈至极,又有点不明所以,只好静静的在顾念的身边等她笑玩,顺便张开手臂保证着顾念,好不让这个几乎笑疯了的女子从石头上栽下去。
长长短短的笑了几口气后,顾念这才消停了一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我在笑某位纸上谈兵的人,在实际操作上来说,比我这个不会纸上谈兵的人,也相差无多。”
原来顾念笑了这么久,只不过是觉得第一次接吻的何平戈,是在是羞涩的可爱,才忍不住的。
男人都有那么一点好胜心,何平戈也不例外,现在知道了原来顾念笑了这么久原来是笑的自己之后,就更加有点不服输道:“不过是有点生疏而已,多练习一下就好了。”
顾念还是有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很有一点兴趣的侧头去看何平戈,简洁道:“那就来吧。”
何平戈努力让这次的自己表现的不那么害羞,放缓了动作让自己贴近了顾念,这次不单单是嘴唇的接触,何平戈甚至进步神速的开始用舌尖轻轻的去舔了一下顾念的唇瓣。
只不过看起来这次何平戈还是害羞的,因为他才轻轻的舔了一下后,就又弹开了。
顾念问何平戈:“这次怎么样?”
何平戈轻轻的咂摸了一下嘴,实话实话道:“有点酸。”
顾念想了想道:“我刚刚随便摘了一根酸不溜吃。”
所谓酸不溜,其实就是一种植物,大概是外皮紫色的,长长的枝条,是一种攀爬类的植物,有树的时候,会沿着树长上去,没有树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