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用不合适这样的言论拒绝父亲的提议,未免伤了他,其实说起来,这男人也不错,可我和他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就这般的谈婚论嫁,到底还是仓促了些,再说了,他的心里面本就住着人的,虽然现在忘却了,可保不定那天会想起来,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哎,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呀?”这越思索,独孤梦就越发的烦躁了起来,整个人也说不出的纠结,一时之间,有种完全不知所措的姿态。
和独孤梦比起来,此刻寒潭衣的心思,倒是简单得多,他只是觉得别扭,独孤梦对于他而言,说不上讨厌,这妮子敢说敢做的,豪迈得紧,一点都不失江湖人快意恩仇的性子,可即便是如此,他却无论如何也提不起那厮守终身的**来。
这一刻心里面也不由得嘀咕着:“我若是这般的应承了他,这又如何是好,说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认识她不过也就十来天的光景,再说了,自个这婚姻大事,还得由别人说了算,那和木偶有什么区别,更别说了,自个这个木偶,连线都不知道从那个方向来,岂不是也忒失败了些!”
他这个所谓的线,自然是这那父亲,虽然这样说有些不孝道,但也算得上是事实,记忆中连半分的影像都没有人,却要来决定自个的终身大事,换由谁都接受不了,所以这一刻,约为的盘算了一下心思,寒潭衣的步伐,轻轻的向前走了两步,微微的躬了一下身子,举动之类的,也显得十分的恭敬:“这一路来,我也听独孤姑娘讲过老前辈的威名,今日寒潭衣能得厚爱,原本是三生有幸,但潭衣出生卑微,能耐全无,若是就此委屈了独孤姑娘,潭衣心中愧疚不安,还望老前辈三思才是!”
“潭衣,你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能耐,我难道还不知道,你爹和我也算是半个故交,虽然眼下是替我在管理这阁楼,但在我眼中,可从来都是把他当兄弟看,你也相当于我半个儿子,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你若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说出来便是,否则这门婚事,那就这么定了,如何?”独孤信阳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可他既然打定了注意,那就断然轻易更改的可能,话都说到这般地步,也算是仁至义尽,若是寒潭衣实在找不出个理由来,那还真不好去拒绝。
其实这一刻,又那只有他老头子,就连独孤梦,也在等待着她的答案,虽然心里面还有纠结,她却并没有一定要去反对的意思,一个女儿家,自然也不情愿被别人所否定,这一来,对于寒潭衣而言,还真就是个难题,他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猛的咬牙之间,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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