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东华门虽然功夫不差,但昔日邵东华都未能达到这般的能耐,这邵长春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又怎么可能?”漆黑之中,自然看不清身影,一个声音,在那酒馆的角落里低声的问道,这是一张不大的桌子,上面只有一盏油灯,而且那灯芯挑得极低,光亮什么的,也显得十分的微弱,都看清这说话人的脸,而他的对面,靠着那窗口所在的位置,也站立这个人物,两人这头上,都带着蓑笠,用那黑纱遮盖着,这样的装扮,多少显得有些诡异,的确,没有谁平时会这般的姿态,这显然是在掩饰着什么,说到这儿,角落中的人,轻声的咳嗽了几下。
“你先是和那沈老鬼拼斗了一场,后来又接了邵长春一掌,想来内脏也受了不轻的伤,还是多休息一下的好,只是有些可惜,那寒潭衣倒是个不错的徒弟,他心里面又喜欢二妹,这若不是为了掩饰,我还真不想!”说道这儿,窗前的人,也停了下来,这嘴角紧跟着有些叹气的味道,似乎这思绪,也在思索着什么一般,那角落的人,缓缓的端起桌面上的酒碗,酒色醇香,看起来十分的美妙,他咕噜之间,来了个一饮而尽,似乎并没有对自己的咳嗽有任何的顾忌,至于这一刻,他的脑海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或许只有他自个才知道吧,沉默,或许是最好的一种方式,等那酒精入血,流淌之间,渗透进全身的时候,他才将碗放了下来:“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寒潭衣的确是不错,可他终究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不过说起来,有的时候我倒是挺希望自己也能够像他一般的洒脱,我虽然名义上是他的师傅,但却并没有教会他太多,他如果还活着,或许这心里面应该是恨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