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摊开手:“殿下,您摸也摸过了,不会想用这么一句话就对臣不负责任吧?”
阿凤听的柳眉倒坚,一脚踢出去:“你,还敢说。”
江铭依然没躲,任由阿凤踢到了身上;他还真得怕自己身子练武练的太硬,被阿凤踢到骨头什么的,让阿凤的脚太痛,故意把肉多的地方迎向阿凤的脚。
“殿下,您不是想杀人灭口吧?”他摆着双手:“臣发誓绝不会乱说,不会见人就说的,只要殿下肯负责任就好。”
“要知道臣可是守身如玉多年……”
阿凤见他不躲便知道他是故意如此,心中气恼依然可是手下不知何故就轻了许多,最终发现自己踢也罢,打也好,对江铭来说只是抓痒而已。
她伸手就扭住了江铭的耳朵:“江铭!”
“臣,在!”江铭弯下腰,以便阿凤扭他耳朵时可以不用费力:“殿下抚摸臣的耳朵一事,臣也不会乱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