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苏凉秋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于心不忍。
林森雅朝着她不着痕迹拉了她手臂一下，示意她什么话都不要说。
“褚总，褚夫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们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钱夫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就是一个什么事都不懂的乡下妇人，我也是无意冒犯贵夫人，可是您不能不留一点情面的把我们往绝路上面逼，再这样下去，我们一家人都要去喝西北风了。”
从昨天开始，他们钱氏的股票就一路往下飙，与他们之前几家有合作的公司也都纷纷的解约了，尽管有赔偿金，但是这后他们无法完全的工程，那些赔偿金完全是九牛一毛，一两个工程下来，完全都见底了。
不到两天的时间，他们钱氏集团渐渐都到了破产的边缘。
以前跟他们有联系的人，无论是公司还是各人，人人避他们如蛇蝎，就连以前合作的那几个银行都把他们拉入了黑名单里，以前经常联系的那几个经理人，各个都联络不到人，眼看着钱氏集团的人渐渐的都走的走，跑的跑。
支撑不下去了。
也就是在这一刻，钱夫人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究竟惹到了一个多么厉害的男人。
这一刻，钱夫人的肠子真的是悔青了。
早知道，那天就该真的是不该和苏凉秋纠缠不清的。
早知道，钱夫人那天真不该逞那一时之能，害的钱家现在走投无路。
褚之信眼神淡漠，声音低沉，“起来说话。”
“褚总，你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一次好不好？”钱氏夫妇跪在地上求饶，“褚总，褚夫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褚之信的口气低沉，“那天的监控视频我已经找出来了，你敢说那晚你不是故意踩她的裙摆吗？你自己做错了事情不道歉也就罢了，还当着宴会厅里那么多人的面，故意踩她的裙摆，那一刻，你想过她是一个女人吗？那一刻，你在乎过别人的感受吗？”
苏凉秋呆呆的看着钱夫人，她当时怀疑过为什么衣服会突然间的掉下来，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居然是这样。
林森雅这一刻算是大致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完全不同情这一对夫妇，都说恶人会有恶报的。
既然他们现在到了这个份上，那么一定是坏事做多了。
虽然，褚之信有些小题大做，有些手段残忍，但这才是真男人好吗？
男人中的真男人。
她为褚之信竖起大拇指，点个大大的赞。
“褚之信，你不能欺人太甚。”钱夫人猛的一下子站起来，擦擦自己脸上又是鼻涕又是泪水的，“那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现在她是打死都不承认了。
谁都没有真正的看到，再说了，那天那么多的人，熙熙攘攘的，谁又能确定就是她？
只要过了今天这一关，他们家钱氏就可起死回生。
钱夫人今天必须这么做。
苏凉秋抿唇，目光看不出喜与怒，声音也听不出喜与怒，“钱夫人，那晚你是故意的吗？”
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在她的世界里，人心尽管呢些肮脏，但总有干净与纯洁的，她不愿意把人都想的那到坏，就像此时的钱夫人。
尽管她蛮横不讲理，但是心眼真的那么坏吗？
钱夫人的目光不敢直视苏凉秋，眼神闪躲，“对不起，对不起，但是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