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亲一口状元。”我捧住凌笙辉的脸,吻了吻他。
“盼盼,前段时间我的心真累,你知道吗?”他深深的凝视我。
我的心一阵悸动,他多不容易,终于肯放下自负跟我诉苦了。以前他再苦再累,也从来不会这样跟我说。
“都内忧外患了,是不?”我摸着他的脸,小小声说。
“是的,尤其是你,让我上火让我恨得牙痒痒的。”他幽怨的瞪了我一眼。
“唔,我补偿你,好不好?”我决定给他一个甜枣,让他美一下。
“好啊当然好,怎么补偿?说来听听。”他兴奋了,贴近来。
“要听是吧?呵呵。”他的话正中我怀,我趁他愣住的那一秒,一口咬住他耳朵,再舔了舔他。
“噢!哎……再舔,再一次。”他十分享受的哼哼唧唧……
甜蜜归甜蜜,我们还是不忘这趟来法国的目的,我随肖玉笛开始了忙碌的时装周走秀。
2月初正是中国的春节期间,我也只能打电话给我拜年了,我妈跟我说了几分钟就挂线,说是国际长途电话费贵。
有指路人,有靠山可依,我可谓是一炮而红,一个时装周让我挤上了名模的行列。
凌笙辉的“休假”时间比预期的长,但,也像他说的,他阿公凌志终究还是把他召回去了。他要离开法国,但我还要多留几天,他千叮万嘱要我一结束走秀就马上回台,我当然也舍不得他,满口答应下来。
这天,我独自走完一场秀,陪同我的余文强先走一步去找肖玉笛,我自己拎着包包去门口,凌笙辉有派司机和车来接我的。
“盼盼!”一个高大人影从拐角闪了出来。
我吓了一大跳,睁大眼睛看着来人,是他,邰正源!
自从上次闹了那一大场之后,邰正源没再跟我联络,我也心灰意冷不去跟他、跟郑宇伦、甚至韩晓晓产生接触。
现在,邰正源找到这里来找我,他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