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过奖了,我只懂得美人在怀无限好。---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凌笙辉朗声大笑。
余总砸巴着嘴儿:“还是凌少办事我放心啊,纵观北港,未来只有您能罩得住这条水道了。”
我听了他们的对话,对于坊间的传闻有些相信了。
凌笙辉的爸爸凌胜冲即将委任为北港港务局长,据说凌家握住了北港绝大部分的物流份额,明里暗里,就是水道上的霸主。
厅门忽然打开,七八个浓妆艳抹的秀走进来,各自投进看对眼的男人怀里,嗲声劝酒助兴。
我看看其余两个没有陪客的女人,原本她们不是秀,都穿着钢管舞娘的劲装。
一个舞娘跃上钢管,上下绕动舞旋,另一个则坐到长脚凳上,让我即场表演彩绘粉背。
厅内,男人们推杯换盏,,他们的调笑声和女人的柔媚撒娇声一浪盖过一浪。
我感觉身后始终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装作偶然回头,发现凌笙辉盯看着我。
他抱着个秀明明喝至小醉的状态,可是,偏偏又能准确无误捕捉我偷看的视线,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手脚怎么放都不自在了,我发誓,如果找到别的工作,一定会辞职不干!
酒酣夜深,四个男客纷纷带秀们出台去寻欢作乐,连阿锦也坐怀意乱想进入温柔乡。
舞娘跳到手脚都快抽筋了,我的彩绘早就画好,但包厅主子凌笙辉没叫散场,谁也不敢开口。
还是阿锦坐不住,说:“凌少,要不要散了?”
“其他人全部出去,你,留下。”凌笙辉忽然松开手,挂在他身上的秀来不及反应跌倒在沙发边。
我和其他人都震惊,凌笙辉的手指竟然是指着我!
我的心一时间绷得紧紧,凌笙辉为什么要留下我?
我的手习惯性捏着裙边,感觉手心拼命冒汗。
阿锦眯起眼盯了我足足有几秒,一挥手示意其余人等离场,他自己搂着秀先撤退。
静,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我静立在那里,跟凌笙辉对峙着,我一直维持着原有的站姿,全身僵得麻木。
“过来。”凌笙辉不高不低的声音打过来,眼神平静无波。
厅里再无其他人,这话分明是对我说的,我不得不走上前,发觉自己双腿的关节都僵了。
“坐这里。”凌笙辉扯松领带,拍一拍身旁的位置。
有句俗语,站直了别趴下!现在,我倔强认为,坐下等于投降!
我站在他面前,低声说:“凌少,我工作结束了,我想回家。”
他的手一下子捉住我的手腕大力一扯,我尖叫一声扑倒沙发里。
压下脸,他阴暗的眼对上我,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他挺直的鼻尖快要碰上我的鼻子了,薄薄的唇张开一条缝,酒味直冲我鼻腔:“一夜五百万。”
他有病!有病就去治呗!无聊到花五百万买一个女人的一夜?!
我转开脸避过他喷过来的酒气,想着该如何冷静应对这样的困局。
“凌少,我说过,我不卖。”我再次明确表明态度,死也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