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国相回答不上有人的提问,他是不是来体验民生的,正在犹豫时,有人为他解脱了:“你傻呀,这么大一国相来挑水,不是来体验民生,还是来玩的?不用国相是不是体验民生,有问题尽说。”
董国相经过思想斗争,还是想坚持诚信为本,告诉大家他不是来体验民生的。此人一说,董国相不吭声了,他要沉默,沉默就当自己是来体验民生,让大家有问题说出来,他不就可以掌握第一手材料?
看董国相还不回话,又有人说了:“是啊,他一国相家里,就算那个什么阿朱有事不来挑水,家里还有那么多人,随便谁来挑不行啊?用得着董国相来挑吗?国相你既然是来体验民生的,我就向你提个意见,能不能在城里多挖几口井啊,让百姓挑水方便一点?你看我们每天要跑多远,挑个水还排队。”
说到挑水的问题,大家来了兴趣,大家七嘴八舌议论起来:“是啊,我们广陵城的水井是太少了,特别是我们这个区。你是国相啊,你现在搬来了,我们沾你一点光,你光大说话管用,就下令在全城多几口井,你也不用跑这么远来挑水了……”
“我为挑水之事,下雨天摔了好几跤。去年摔得我痛了一百天,国相啊,我们老百姓有时候也不图啥,只求父母官为我们百姓办些实事……”
有人发问,有人就趁机关心起董国相来:“国相啊,你这么大年纪了,就是来体验民生也不要用这么大的桶啊。你别挑了,我来帮你。”
小伙子三下五除二把水打好,而且打得满满的。这样的水桶,挑近距离的,而且是要力气大的,有一百多斤。要是国相挑这么满,走远了是受不了的,特别是对国相来说,很少干过这样活的人。
水打好后,小伙子就叫国相试一试,能挑动不?
国相穿蓑衣,这才发现不太方便。但又不取下,取下现在虽然是小雨,但也会淋湿衣服,而且你又不能把蓑衣放在这里啊。
穿着蓑衣的董国相,来拭一拭这旦水的重量。一试果然有压力,压得董国相站起来很吃力。
在原地都吃力了,再走一段路那不更加吃力?
吃力是吃力,但现在也不说不挑了,要是不现在就不挑了,不是很丢面子?
董国相还是咬紧牙关,往前走了。
前面几步没问题,一是刚开始,再是这段路也平坦,所以国相走得也稳。
可是,走到一个小上坡路,董国相上坡时,因为下了雨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那一旦水被董国相甩掉了,自己人不摔倒。
看董国相差点摔倒,把一担水都打翻了,有人就责怪那小伙子:“看你干的好事,要打那么满干吗,你要是让国相摔倒了,看大王不收拾你。”
有经验的人觉得有问题,虽然国相没摔倒,但那一担水从国相身上摔下来,有可能扭到腰。便关切地去扶国相:“国相没事吧?腰子动一动,看看扭到腰没?”
董国相也觉得要试一试,看腰子能不能动。
董国相一试,刚一扭不自觉发出哎呦的感叹声——腰被扭了。
看国相腰被扭了,有人就责怪小伙子,说:“你个死短命鬼,你干吗要打得满满的,现在你满意了把国相的腰扭了。这叫国相怎么上班?怎么为我们百姓办事?”
接着好几个骂小伙子不是。但此时的国相,劝大家不要责怪小伙子,是自己不小心的,过两就好了。
小伙子也内疚,把国相的腰扭了,要背国相去医生。
就在此时,跟踪国相的阿朱出来了:“老爷,你没事吧?”
“你不是回老家了,还没两天就回来了?”董国相不理解地问,“你来得正好,扶我一把,我到那边坐一坐。”
阿朱却不让老爷再坐了:“赶回去,我叫王府的医官来帮你好好看一看。”
董国相不同意,说:“现在不是的主要任务不是叫医官,我要知道我们广陵城有多少口井,这些井相距多少里?如果要方便大家挑水,要加多少口井?”
阿朱简直想笑出来。夫人的本意是想为难一下国相,然后想自己出钱打口井。这一招可好,让国相想到了百姓。
阿朱知道,此时想阻止国相说话,叫他先回去看腰那是不可能的。不办法的事,只好让国相说完再目的地。
有人就为国相分析:“还要打多少口井一时说不清,按距离算的话,一里路之内一口井基本可以了,这样挑水走路不超过半里路……”
……
和百姓交流了一番后,董国相被阿朱扶回了家。
董夫人看到董国相被扶回来,知道事情不好,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着急地问:“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董国相都不好意思说腰被扭了,只好由阿朱说:“不好了,老爷挑的水太重加上路又滑,把腰扭了。你扶老爷上楼,我去叫医官来。”
阿朱把老爷交给董夫人,出门赶着马车到王府请医官去了。
董夫人此时心里不好受,要整老爷去挑什么水?看老爷张嘴裂牙的,一定伤得不轻。这井也没挖成就把老爷伤了,要是上不了班可怎么办?
小孙子看爷爷受伤了,也跑来扶他。他哪里扶得着,只是拉着董国相的衣服,表示他尽了力在帮爷爷。他一边拉衣服,一边问:“爷爷你这是怎么受伤了?”
董国相看着小孙子,知道自己要开始慢慢变老了,就说:“爷爷还是老了,挑一旦水也挑不动,把腰给扭。这几天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