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夏家别墅时天上已经下起了雨,雨点渐渐变大砸的窗户噼里啪啦直响。
身上有伤,躺在房间的床上,我感受着外面的凉意我的头和双腿疼痛难忍。不光头疼和腿疼,我被砍过的一些比较严重的刀伤,还有我中枪的位置的伤口也跟着疼。
看了半宿的世界杯,即使我已经很疲惫了但我仍然睡不着。
身上的伤又疼又痒,那深刻的感觉就像一个个冤魂恶鬼一样在噬咬着我的身体。杀过不少人,我和我的兄弟们我们身上都是血腥味。蜷缩在床上,我因为忍不住痛苦和空虚的寂寞感低声嘶吼了起来。
听到我的低声嘶吼声,李叔推开门一瘸一拐的走进来关心的看着我说,“白浩,你身上的伤口疼了?我的腿伤也犯了。”
“李叔,快关门,我头疼。”李叔进门时带进一股阴冷潮湿的风,那风犹如利刃一般狠狠插进我的头中。
“好。”李叔见我如此痛苦赶紧为我关上门。
坐在我的床上,李叔为我点了支烟塞进嘴里,“抽根烟,抽根烟能好点。”
接过李叔的烟,我大口大口的吸了一会儿。被烟麻痹着神经,我渐渐感觉身子不是那么疼了。
“好点了吗?”李叔问我。
“还行。”我一脸苍白的对李叔说。
“哎,混了这么久我们都得到了什么。”李叔叹了口气对我说。
苦笑,我脸色苍白的没说话。
“曾星和王东走了?”李叔问我。
“恩。”我点点头。
“我听说徐瑞和王维波还有小胖子也走了?”李叔又问我。
我再次点点头。
“呵呵,你把他们气走了,是想一个人顶下所有的案子吗?”李叔笑着问我。
“天网恢恢,我们的案子早晚会被警察知道。”我对李叔说。
“你不会有事的。”李叔笑着看我。
听了李叔的话,我也笑了。李叔是老江湖了,他懂我。
“枪打出头鸟,王东和曾星那些孩子他们还是太年轻了。”李叔笑着摇了摇头。
“只培养吴迪一个人不够,我还需要他有自己的班底。”我对李叔说。
“当然了,如果你们做的案子被上面追查下来,很多人都会受到牵连。”李叔笑着对我说。
“王东和曾星他们都走了,就算上面查下来他们也不会太危险。吴迪的小团伙已经成型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取代我。要抓的人很多,警察没时间跑到外地去抓他们。”我对李叔说。
“你有办法把案子嫁祸到他身上吗?”李叔问我。
“枪打出头鸟,如果吴迪被抓了我们那些案子就算不是他做的也是他做的。”我狡黠一笑。
吃惊的看着我,李叔出神的看了我半天。过了十几秒钟,李叔这才猥琐的笑着说,“哈哈,你真他吗坏!”
“我的师父可是夏老大、姚东辉和伟哥,三人行必有我师,每个人都是我师父。”我也笑了。
“喝点酒吧,喝点酒能好点。我朋友从安徽给我带来了古井贡酒,正宗的原浆酒。”李叔揽着我的肩膀对我说。
“好啊。”我笑着点点头。
一到刮风下雨天,我身体弱的连个姑娘都不如。就在房间里等着李叔,李叔拿来了他的两瓶好酒。火辣辣的白酒流进胃中,我的身子很快舒服很多。身上的伤被酒精彻底麻痹,我这才躺在床上安然入睡。
时间过的很快,很快我们迎来了四分之一决赛。又是半夜三点的足球,法国队一比零大败巴西。
此时市里和邻市不少赌徒收到我们的消息疯狂的将赌注押到法国队上,一夜之间我们赔了两千多万。
因为我们传出的消息,不过我们赔了很多钱,连省里的地下赌局都跟着赔了很多钱。省里搞地下赌局的老大叫高红岩,高红岩在省里很有实力。因为我们赔了钱,高红岩给我打来了电话警告我,“白浩,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地下赌局再搞下去,我就要不客气了。”
“同行是冤家,你要赚钱我也,你这么欺负人不太好吧?”我笑着问高红岩。
没跟我废话,高红岩直接挂断了电话。见高红岩生气了,我不屑的笑了笑。大家都是老大,谁他吗怕你。正好我也想将势力扩张到省里,惹火了我,我第一个就灭了他!
这次世界杯的赌球市里四大混子都参加了,跟风买了法国队,大家都赚了不少钱。高武林财大气粗,他随手压了五十万赢了一百多万。心情好,他请我和另外三大混子还有市里一些重量级老大吃饭。
大概十几个人,来吃饭的都是市里的老大。作为最新崛起的黑势力大哥,吴迪也有幸参加。
席间,高武林显得意气风发。桌子上上的是山珍海味,杯中倒的是琼浆玉液。笑着喝了口酒,高武林对我说,“白总,这次法国队大胜巴西,你大概赔了不少钱吧?这次特意请你吃个饭,赢你点小钱你别在意。”
“哈哈,我们开门做生意有赚有赔。一点点钱,我还输的起。”我笑着对高武林说。说话时,我嗓子都哑了。开赌局玩的是心跳,虽然按照冯三的推测我知道最后赢的是意大利,但是我的嗓子还是肿了。
一夜赔了两千多万,我怎能不心疼。还好这次风险有之前那个找我的老板陪我一起分担,要不然我真受不了。
“浩哥,我昨天也赢了一百多万!”吴迪咧着嘴得意的对我说。
高武林赢了我的钱,他没有表现出太得意的样子。跟高武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