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醒来已经是晚上了,他伸伸懒腰打哈欠,走下楼。却发现只有冷情坐在客厅捧书看,他疑惑地走过打断冷情:“,小情。寒御呢?”
冷情淡淡看他一眼,“你们不是商量好了吗?问我干嘛。”
温言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受他所托嘛,人家给我那么好的酒,这点要求也不好拒绝啊。再说了,我好久没和你待在一起了,他不在啊正好。”
温言顺手捎起一只苹果咬了一口,“小情,我饿了。你这有什么吃的吗?”
冷情没回他,只是盯着他看。
温言被她看的心虚,他讪讪的摸摸自己的脸,“呵呵,我脸上没东西啊。小情,你别这样看我。我害怕。”
冷情没好气地移开目光,温言这才投降道:“我真不知道寒御接下来要干嘛,他只拜托我保护你。其他的,他要怎么对付盛添,我一点都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就是为了不让你卷入其中。那盛添干过那么多残忍的事情,难保他不会对小情下手。
温言默默在心里加了一句。
冷情估计寒御是不想任何人卷入其中,故此也不会和别人说他的计划。冷情只好作罢,于是对温言道:“吃饭吧,就等你醒了。”
温言勾唇一笑,“好啊,听说你这来了一位新大厨,还是法国的,我来尝尝味道怎么样。我在法国待过一段,叫那法国厨师出来聊聊天呗。”
冷情不理他,温言自己跑到厨房拉皮埃尔出来。两人一直聊从法国聊到中国从美食聊到美女,冷情就在一旁听他们讲话,心里暗暗在意寒御的行踪。
温言注意到冷情走神,就拉着她一起聊。期间两人还教了皮埃尔几个中文,两人又教了一些学习的方法。
相比于温言他们的热闹,寒御这边就安静多了。气氛中透着诡异的沉重,寒御一进门就嗅到了浓重的火药味。
他脱下外套,女佣接过他的外套离开。
寒御走进去,沙发上坐着寒城和顾倾还有一位佝偻瘦弱的人。桌上的摆着一纸红色的请帖,水晶灯下的熠熠灯光打在通红的请贴上发射出炫目的血红。
寒御只不过一眼就刺得眼睛发痛,瞬间移开了视线。
他们三人都没说话,看样子是僵持着陷入了僵局。就连他来了,三人也没有发现。
寒御径直走到他们三人面前的沙发坐下,“爸妈,我来了。”
顾倾如梦惊醒,“噢,御儿来了?诶诶,怎么情儿没来?”
“太晚了,我没让她来。”寒御端起茶喝了一口。
转而看向对面脸色发白的盛老,“盛老,您身体还好吗?”寒御那眼神冷得发寒,盛老只堪堪一眼就忙装作喝茶低下头。
“还好,还好。”他答道。
寒御看了看父亲,后者脸色沉沉眉头紧锁。寒御心想,难道盛老是来兴师问罪的?
终止和鼎盛的合作是他的主意,就算是算账也该找他啊。而且失踪了怎么久的盛老突然出现在他家里,真是很诡异。
难道是盛添想耍什么阴谋诡计!
寒御的眼危险的眯起,“盛老,不知您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按目前情况来看,您应该没这个空闲时间找我爸叙旧吧?”
盛老枯瘦如柴
的双手把桌上的请帖往寒御方向推,“我是来给你们送请帖的。最近身体不适这才去疗养院住了一两个月,现在出院了,就想个宴会好好庆祝一下顺便感谢老朋友的关心。还希望贤侄带上冷家千金务必赏脸。”
寒御鼻子冷哼一声,他要是相信盛老的话就有鬼了。
一个健康的人怎会骨瘦如柴又怎会脸色发白,盛老说的话,寒御一个字也不信。
“盛老,我们夫妻俩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妻子不喜人多的场合,她最近身体也不适,不宜参加宴会还望盛老见谅。”
寒御说完,站起来做势要离开。
“要是你们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盛老断没想到寒御敢如此不给他面子,顿时盛老的脸一时白一时青。
“站住!坐下!”许久没说话的寒城冷然喝道。
顾倾扯扯寒御的衣袖,让他不让跟寒城在外人面前起冲突。寒御想想也是,说不定盛添最想看的就是他们父子离心就好像他跟盛老一样。
寒御还想从盛老口中的到一些有用信息,于是静下心坐了下来。
“老盛,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也听说了,现在我儿媳妇身体不适实在参加不了。要是你还不愿意,我就让寒御出席如何?这已经是我们寒家最大的让步了。”
寒城对盛老油盐不进的态度,没了耐心。在寒御来之前他和顾倾说干了口水,他就是非得让他儿子和儿媳妇一起去他的宴会,说什么这样才能堵住外面那些说鼎盛集团和倾城集团关系破裂的悠悠众口。
盛老没想到就连寒城都这样说,一下子没了法子。为了他的儿子,他连脸面都豁出去了。
盛老一下子就跪在寒城的面前,诉苦道:“寒城,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现在我们鼎盛岌岌可危,外面以为我们和倾城集团决裂了都不敢跟我们集团合作。现在我就请你儿子和你儿媳妇出席宴会露一面,让外面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没有决裂。这么小小的要求,你也不愿意?就当是你还我当年帮你一把的恩情,你也不答应?”盛老声情并茂的哀求让客厅的众人都大吃一惊。
寒城急忙拉起盛老,“使不得,盛老,您真是折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