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一个文满手下的官吏也站出来说道,“我大燕刚刚恢复点元气,实在是不能经历战火,臣建议交出秦忘,以消契丹怒火。”这个官员更加无耻,干脆想让曹子文对契丹摇尾乞怜了。
有了这两个人带头,又有十几个大臣站了出来,都是要交出秦忘。就连于正和张业两人也都阴沉着脸,没有为秦忘说一句话。
听了这些话曹子文的脸色变幻莫测,他当然不想得罪契丹人,可是就这么交出了秦忘,那他的颜面和大燕的颜面就会荡然无存。何况从感情上,他也不愿意交出秦忘。秦忘是个人才,就这么交出去了实在是可惜了。
看见情况越来越对自己不利,秦忘心里暗暗叫糟,他知道现在不得不为自己说话了。
“好大的口气。”秦忘不屑地冷喝一声,“十万大军?你们契丹人能组织起十万大军?回鹘人的可敦城打了三年了,不仅没有打下来,现在更是有心无力。那支汉人雇佣军不断骚扰你们的粮道,整整十几万契丹大军进退不得。契丹腹
地的那支军队一直往来冲杀,你们一直拿他们没有办法。契丹大军想要南下,不解决他们可能吗?还有辽东的反叛,牵扯了北院大王大部分的精力吧?”
“胡说!我大契丹国运昌盛,一点疥癣之疾而已,当得了什么事?”听见秦忘对契丹国的情况这么了解,耶律不花大急,抵死不承认地喊道。
“恼羞成怒?”秦忘自得地一笑,“十万大军么,想来就来,我赤城挡得住。”
听了秦忘的话,看着耶律不花的神情,曹子文心里活泛起来。原来契丹国的情况糟糕成了这样,怪不得他们这次居然会老老实实地派使者过来。原来的契丹国是一头老虎,让人生畏,不过现在嘛,这头老虎生病了,就没有必要怕他了。
“秦忘,你好狂妄!”听见秦忘这么说,一个大臣指着秦忘厉声吼道,“你一个小小的定远将军,居然敢对契丹使者如此无礼,还不跪下道歉?”
秦忘冷眼看着这个官员,眼睛里都是不屑,“好一条契丹人的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契丹人的官员呢。”
“住口!你不要血口喷人。本官只是,只是怕你得罪了契丹人给大燕招了祸患而已,陛下,臣一片忠心,还请陛下明鉴!”听到秦忘的诛心之语,那个官员赶紧转过身跪在曹子文面前,大声请罪道。
“为大燕着想?那你到说说,我大燕得罪了契丹国会怎么样?”曹子文的脸色一沉,看着这个官员的眼睛就像看一个死人。
听了这话,那个官员吓得身体一抖,他也是位居三品的高官,自然对曹子文非常了解,这才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话着实在众人面前扫了曹子文的面子,“陛下恕罪,陛下恕罪!”他大声求饶道。
“户部参知赵力言语无状,有辱国体,现罢免其一切职务,永世不得录用,来人,拖下去。”曹子文看也不看那个叫赵力官员,冷声下令道。
自然有几个金瓜武士大步走上前来,把一身瘫软的赵力拖了下去。
曹子文这样做,就是告诉耶律不花和平清盛,大燕国不怕你们,更是下定决心要保住秦忘了。
“陛下,当真不交?”看见曹子文这番做派,耶律不花再次冷声问道。
“朕不交。”曹子文也冷声道。
“那我们两国就在战场上见真章吧。”耶律不花不再多言。
“既然如此,我大东瀛国正式向陛下宣战。”平清盛上前一步,对曹子文一鞠躬,郑重说道。
“还大东瀛国,还宣战。”秦忘冷声一笑,“平清盛,就你们东瀛国那种薄皮小丁壳敢跟我们大燕水师开战?前几次的海战,我大燕水师一艘就击沉你们五六艘,怎么?还没吃够亏?不是三百艘战船吗?好,咱们约个地方,我大燕只出五十艘战船应战,就不知道你们敢不敢来。”
听秦忘揭出了自己的短处,平清盛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前几次的海战他的军队确实吃了大亏,他暂时真的没有好办法对付秦忘的水师。
“那咱们就走着瞧。”平清盛恨恨地盯了秦忘一眼,“陛下,既然如此,小使就告退了。”他又冲着曹子文恭敬行了一礼,也不等曹子文搭话,转身就走。
耶律不花也不愿意在这多呆,客气地告辞几句就带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