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再次面面相觑。
我洋洋得意,“这打牌啊和我们的人生是一样的。手气好的人就如同那些官运亨通的人一样,不管你怎么去阻拦都不会有效果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该吃就吃,该碰就碰,顺其自然的好。”
苏华气急败坏,瞪着我说道:“看你那得意劲!”
我大笑,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手上赢来的钱在她们面前晃动,“怎么?本人手气好,你们还能怎么办?你们看,这么多钱,明天差不多可以买半床毛毯了。没办法啊,手气来了挡也挡不住啊。”
苏华气急,却忽然大笑了起来,“冯笑,我们不打钱了。输了另外惩罚。怎么样?”
我笑着说:“行啊。你看你们三个,输得脸都白了,眼睛都绿了。说吧,输了怎么办?本人奉陪。”
“你可是答应了的啊。”苏华说。我发现她的神情古怪,顿时有些后悔了,随即问道:“你先说说,输了究竟怎么办?”
“很简单,输了脱衣服。”苏华说。
阿珠惊叫了一声,“苏华姐,怎么能这样?他可是男人。”
苏华说:“没事,他一定会输的。”
“他今天的手气太好了,这样的话我们岂不吃亏了?”庄晴说。
“就是。那还不如输钱给他呢。”阿珠说。
我也觉得苏华的这个提议太过匪夷所思,于是说道:“苏华,别开这样的玩笑。不管是我输了还是你们输了都不好。”
“你怕了?”苏华问我。
我当然知道她这是激将法,所以根本就不会上她的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我是觉得这样不好。阿珠还没结过婚呢。”
“就是,这样不好。”阿珠也说。
“那这样。阿珠输了的话我和庄晴代替她脱一件衣服就是。但是你不准耍赖。”苏华说。
“好。我同意。”庄晴笑道,随即来问我:“冯笑,怎么?你真的不敢?难道连我们女人都不如?怕什么嘛,你那么好的手气。”
我哭笑不得,“不是我怕,是我不想看到你们不穿衣服的样子。”
“得,谁输还说不一定呢。”苏华瘪嘴道。
阿珠说:“你们别这样。有些过分了。”
“过年呢。好玩就行。阿珠,你不知道,冯笑以前经常和别的女人这样玩的。”苏华说。
我顿时瞠目结舌起来,“我什么时候和别的女人这样玩过啊?苏华,你这不是诬陷我吗?”
阿珠去看着苏华问道:“师姐,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冯笑这家伙很坏的。面带猪相,心中嘹亮。”苏华说。
我不住叫冤枉,庄晴在旁边大笑不止。
“好,我同意。我倒是要看看这家伙今天的手气有多好。”阿珠说,咬牙切齿的样子。我心里暗自诧异:即使我以前真的那样做过也不至于让你这样恨我吧?
这下我没有了退路,只好答应。我心想:反正自己的手气这么好,一会儿的结局我控制好就是。
第一把阿珠给我放炮,我没好意思和她的牌。结果一圈后庄晴打出了同样一张牌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和牌。结果我的犹豫被苏华发现了,她大笑着说:“我知道了,冯笑要和的牌是你们两个刚才都打过的那一张,我偏不打。你厉害的话就自摸吧。”
结果我没有自摸到,反而地,我给苏华点炮了。
她们三个人大喜,一齐拍手道:“脱衣服。”
我一边脱去外衣一边摇头苦笑道:“这人啊,千万不能发善心,结果吃亏的往往就是自己。”
第二把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今天肯定输定了:前面一圈庄晴才打了一个九索,结果这一圈我打出去就给阿珠点炮了。很明显,她们商量好了只和我的牌。
苦笑着脱去毛衣,嘴里说道:“幸好有空调。这人啊,一失足成千古恨,第一把没和你们的牌,结果就再也不行了。机会稍纵即逝,我后悔也来不及啦。”
她们大笑,“怎么?不再得意了?”
接下来我每一把都点炮,其中有一把牌阿珠自摸。我身上脱得只剩下内衣裤了,苏华却在那里笑着说道:“这空调开得太热了,我正想脱外套呢。阿珠妹妹真理解我。”
我哭笑不得,“历史是胜利者写的。你们就得意吧。想我刚才得意的时候。。。。。。哎!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她们大笑。
接下来我打得小心翼翼,还好,这一把是庄晴给我点炮。我大喜,急忙地道:“这下我可以穿上一件了吧?”
苏华却说:“谁说的?只可以脱,不可以穿。不然的话岂不是没玩没了了?”
我大叫,“哪里来的这个道理?我和了牌,当然得有奖励啦。”
“开始说好了的规矩,不能改变。”苏华说。我看着庄晴懒洋洋地脱下毛衣,心里不住苦笑。
接下来我又点炮。这下我不干了,因为我再脱的话里面就没有了,急忙地道:“到此为止吧,里面是真皮啦。”
阿珠说:“不行。你说话得算数。刚才你手气那么好的时候哪一把我们没给你钱?”
我急忙地道:“这是在我家里,玩呢得有个分寸。陈圆还在隔壁躺在呢。”
她们顿时不再笑了,苏华随即说:“好吧,那你穿上衣服,我们又打钱。五十块一炮。”
我当然只有同意。庄晴和阿珠这次也不反对了。
不知道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