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说什么了,还因为我发现她的眼里依然有着浓浓的忧郁。我点头,然后准备离开。

她叫住了我,“冯笑,你抽时间去把你那别墅打扫一下吧,今后我去你那里。到时候给我准备一把钥匙。《纯文字首发》”

我大喜,“好的。我今天早些去那里,自己把那地方打扫干净。”[

她朝我笑,笑得有些灿烂,“快离开吧。”

我开车去往医院,心里也早就想好了去医院的饭堂里面吃早餐。不过在车上的时候我心里还是觉得林育昨天晚上的表现有些怪怪的。于是我就想:她究竟是怎么了?

我不由得开始去回忆昨天在黄省长家里的时候的整个过程,因为我感觉到肯定与那个过程有关系,只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她情绪发生变化的那个点在什么位置罢了。

可是,在我仔细回忆完昨天晚上在黄省长家里的全过程后并没有找到任何感觉到不对的地方,在我的印象里面,好像是自从她上车后就忽然变得有些异样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住地问自己。

不是我非得要去纠结于这件事情,而是在我的心里她太重要了。

一直到我到达医院里面,进入到饭堂的时候我还没有丝毫的头绪。而就在我端着粥和馒头坐下来吃饭的时候,昨天那位服务员给我端来了一杯茶,“冯院长,这是我们家乡的绿茶,你尝尝。”

我朝他致谢。很明显,他这样做是为了讨好我,而我也不会拒绝他的这份讨好。黄省长昨天晚上对我说过:面对弱于己者平等视之。

其实,我本来就是这样在处事的。

而就在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林育昨天晚上为什么会那样了:因为那个叫小红的女孩子。

肯定是这样!

黄省长是一个离了婚的男人,据说后来又结婚了但是夫妻关系并不好。他现在的爱人跟着孩子去到了国外,所以昨天晚上我们在他家里没有看到他妻子。

但是,昨天的那个小保姆。。。。。。

我没有任何的依据,仅仅是感觉。现在我就在想:如果真的如我所料的话,那么林育昨天晚上的表现就好理解了。因为林育在心底里深爱着她曾经的那位老师,可是她却有她的奈。甚至我还怀疑那位小保姆就是林育替黄省长找去的。

林育的内心并不好受,她心里悲苦但是却可奈何,她肯定是从内心深处吃醋了。

她是一个孤独、奈的女人。我心里不禁叹息。

我相信她对我也是有着一定的感情的,只不过并不是那么的深厚罢了。也许,她和我在一起的目的仅仅是为了消除她内心的那种孤独罢了。不过,我对此并不觉得有什么,因为我也是那么的孤独。

不过,此时的我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黄省长,他,他知道我和林育的那种关系吗?

或许知道,也或许不知道。也许,对于黄省长来讲,他也有他的奈,他也很孤独。

想明白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心里顿时就变得复杂起来。我不由得懊悔:有些事情干嘛要想得那么明白呢?你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我都不知道是如何吃完这顿早餐的,只觉得味同嚼蜡。随后去到办公室,刚刚坐下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我内心有些惭愧,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和自己的父母联系过了。

“冯笑,你今年春节回家吗?”母亲问我道。她和其他的父母不大一样,她总是喜欢直接叫我的名字,口头上并没有多少的矫情。

我回答道:“妈,我今年可能回不来了。我被调到一所医院当院长了,手上的事情太多。春节期间还得去慰问值班的医护人员。干脆您和爸到我这里来过年吧。”

母亲即刻就责怪我,“你怎么不告诉我们这件事情?我们很像看孙子呢,真是的!”

我讨好地笑道:“你们到省城来不就可以了吗?”

母亲说:“你爸说了,他走不开。那公司的事情搞得他现在每天都很晚才回家。”

我急忙问道:“公司的事情还好吧?”

母亲说:“你爸自己给你说。”

我顿时笑了起来,同时在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温情。我可以想象得到刚才母亲在和我通话的时候父亲就在她身旁倾听的模样。

电话里面即刻就传来了父亲的声音,“冯笑,告诉我,你到哪所医院当院长了?”

他的声音里面流露出了一种高兴。这是当然,哪有当父亲的不为自己儿子的进步而感到不高兴的?

我回答道:“省妇产科医院。才上任不久。现在手上的事情太多了,忙得一塌糊涂,竟然连给您打电话的事情都忘了。”

他说:“这样啊。那我们到省城来过春节吧。冯笑,我最近忽然对你有了一种担忧,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是有些担忧。”

我心里微微的感到诧异,“爸,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担忧什么?”

父亲说:“从我长期的经验来看,处于中间地位的人是最幸福的。他们既不必像下层大众从事艰苦的体力劳动而生活依旧着;也不会像那些上层人物因骄奢淫逸、野心勃勃和相互倾轧而弄得心力交瘁。其实很多人都非常羡慕这种中间地位的,许多帝王都感叹其高贵的出身给他们带来的不幸后果,恨不得自己出生于贫贱与高贵之间的中间阶层。明智的人也证明,中间阶层的人能获得真正的幸福。只要你用心观察就会发现上层社会和下层社会的人都多灾多难,唯中间阶层灾祸最少。中间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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