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颜色,那大小,就是它!
我快速地将柜门关上,就在这一刻,我顿感全身乏力,身体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
后来,我没有去将那东西拿出来,因为那个布袋子已经说明了一切的问题。在那个县城的酒店下面的时候,当我猛然地在那辆车的储物箱里面看到那把枪的那一刻,那个布袋子的颜色就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面了。因为当时的我是那么的震撼与恐惧。
枪,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玩的!在我的心里,这东西要么与军人或者警察联系在一起,要么就是与犯罪有关。而上官琴并不是什么军人或者警察!
此刻,我内心的那种恐惧顿时被累积地爆发了出来,但是奇怪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脑子里面却骤然地变得清晰起来。这一刻,我猛然地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来:我看见的公路上的那些血点很可能根本就不是那只鸡击打对方造成的!现在,我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景
那两个地痞赖在那处荒郊野外发现了漂亮的上官琴,于是就试图去调戏她。上官琴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那只鸡朝他们扔了过去,然后快速地跑到车上从储物箱里面把手枪拿了出来,然后用枪去指着他们。那两个人当时肯定是吓坏了,肯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这时候上官琴就拿起那把枪狠狠地敲打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脸上,嘴里低沉地对他们吼了一声,“滚!姑奶奶是警察!”
对,这样的断才是合理的。
随后,她把枪放回到了原处,然后躲进了黑暗里面。我想,她当时肯定也是被吓住了,或者是在黑暗里面思索着如何向我解释那件事情的对策。
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起来:记得当时我问她是如何把那两个地痞流氓打跑了的,还有我接着又问了她为什么我那么大声地叫她但是她却并没有即刻回答我的情景。现在想来,我觉得她肯定是在当时还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解释那两个问题的缘故。
应该是这样。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她肯定还没有发现我已经知道了这把枪的事情,一是我伪装得好,而是她自己当时打那个布袋口处结的时候本来就是一种随意。还可能是我在意中正好打出的结和她原来的一样了。这样的情况绝对可能,因为虽然我当时实在记不起来原先的那个结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了,但是我的潜意思很可能已经起到了作用。
现在,我觉得一切都非常的清楚了,我说的是事情的过程。但是我却依然不知道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她为什么要带枪?她从什么地方搞到的那东西?
有时候这个世界真的很神奇,当我正在为这个问题而感到困惑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它的声音顿时就让我霍然一惊,差点让我从地上一下子蹦达了起来。
我手机上面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而且看上去应该是外地的。我急忙地接听。
“冯医生吗?我是胡老师的爱人啊。”电话里面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熟悉。
胡老师?我顿时就想起来了,“村长啊。你好。”
他说:“对不起啊,又来麻烦你了。我准备在最近到省城来一趟,不知道冯医生什么时候有空帮我们去联系一下那件事情呢。”
我顿时心烦起来,因为此刻的我正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过我在竭力地克制自己这种烦躁的情绪,我说:“对不起,最近确实太忙了。这样吧,你也暂时不要到省城来,等我联系好了再通知你。好吗?”
他说:“好的。多谢你了啊冯医生。”
这时候,我猛然地想起自己刚才的那个困惑来,于是急忙地问他道:“村长,我想问你一件事情,请你务必如实地回答我。好吗?”
他说:“你问吧,冯医生。”
于是我就直接地问他道:“上官琴是不是曾经在你们那里被某个人骚扰过?”
我觉得这应该是她带着枪去到那里最可能的理由。不然的话她带着那玩意干嘛?所以,此刻我特别希望能够证实这一点。
可是,这位村长却诧异地在回答我道:“那怎么可能?她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呢,谁敢欺负她?除非是不想活了!冯医生,出了什么事情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分析完全错了,急忙地道:“没什么,可能是我误会了一件事情。没事。村长,刚才我问你的这件事情请你千万不要去问上官啊。对了,你那件事情我会尽快去帮你联系的,等我忙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好吗?没问题的,我认识好几家高档酒店的老板,你们那里的野生鱼、野生甲鱼什么的根本也会很不错的。还有,那野生猕猴桃的事情,我也尽快帮你们联系。”
他连声答应,连声道谢。
这下我更加疑惑了: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干嘛要随身带那东西?难道她是准备用于对付我的?不会吧?她如果真的要那样做的话干嘛要把她的**之身给我?而且什么样的方式不好非得要用枪?
我实在想不明白。
不过,此刻的我顿时就有了一种惶恐与紧迫感,因为我觉得很多问题是必须要搞清楚的时候了。
随即下楼,去到车上后开始给童谣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这一刻,我发现自己的心脏开始在震颤,我不住地在吞咽着口水。
“冯笑。。。。。。”我听到了电话里面传来了她的声音,她的声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