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斗到近五十招,叶经秋一套龙手拳翻来倒去使了四遍了,花子范突然喝道:“停!”
喝“停”声里,花子范飘然后退,问道:“年轻人,你果系何人?既有如此修为,为何要冒名顶替老夫,作那无行之事?”
叶经秋听了,也后退一步,停了手,哈哈笑道:
“据刚才你之所言,原来你是神教的花元帅!幸会!幸会!
花元帅,我却是有一事不解,花元帅口口声声称叶某人冒名顶替,叶某何时冒了你的名顶替了你?我叶经秋堂堂镇东军副元帅,自是货真价实,何须冒名顶替你?”
花子范听了,极是诧异,诧异的是这叶经秋因何机缘,怎么与这归江城主走到一起了呢;同时又极为惊喜:
“我这次来归江城,本不知何日才能找到你,没想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居然就是叶经秋!”
二人在台上对话,台下的黄友成一听就晕了:天哪,敢情这叶元帅果然也是真的,不过,镇东军是哪支部队?怎么我就没听说过呢?
黄友成当即叫过城主府参议,命令道:“杨参议,快查,看看这镇东军究竟是哪支部队?”
杨参议却是当场回答道:“禀报城主,各大帝国与四大神教中都没有镇东军这只部队!”
黄友成一听就傻了眼,心中哀叹道:我的一万玉晶啊,老天,白白地扔水里去了哟!
高台之上,叶经秋却是奇怪地问道:“花元帅,你要找我叶经秋?你不是开玩笑罢?我几时与你神教有了关系?”
花子范听了,也不以为忤,意思深长地笑了一笑,说道:“神教征兵,原是不需要我这元帅出马亲为,只为教主说了:
今番要征召的这位有些来历,本是西丁帝国镇东军副元帅叶经秋,为着礼节相当,所以才由老夫亲自出马。
你若是与神教没有关系,教主为何知晓你的来历,并且亲自点名?你只须跟我去,见了教主便知其中缘故。”
高台下黄友成听了,又患得患失地想到:神教如此看重这姓叶的元帅,也许我一万玉晶不算白瞎——
他此时也顾不得想想自己当初是怎样错把“冯京当马凉”,接了叶经秋来的了。
花子范见叶经秋也已经住手,于是礼节性地拱手道:“叶元帅,你虽是元帅,到了这边,还得听从神教安排。你这就随老夫走罢,老夫此来单是为了接你前去。”
叶经秋回答道:“花元帅,我为什么要跟你去?你那神教又究竟是哪家哪派?”
花子范听了,笑道:“叶元帅本不是这一世界之人,自然有些疑惑,神教就是儒宗。
我虽然奉命来客客气气地迎接你,但你若是不去的话,神教这边,自然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若是信不过老夫,老夫尚有一语提醒于你:叶元帅,你是受人之托,为争气运而来的吧?”
叶经秋听了,便即想到:这神教派出一个元帅来征召自己,又说什么礼节相当,原来这是元圣利元大哥的安排!
想明了这一点,叶经秋当下就说道:“花元帅,既然你如此说,我自当随元帅前去神教,只是我在这归江城,尚有点事情要办。”
“这个好说,但有何事,尽管去办,只要不误了神教规定的日期就行。”
花子范说罢,先行跃下高台。叶经秋也纵身跃下,就与花子范并行。
黄友成见二人下了演武台,赶紧上前,施礼道:“下官给两位元帅大人请安了。”
花子范听了,哼了一声道:“黄城主,念在此次你访得叶元帅有功的份上,花某人就不降罪于你了,若是以后仍然这样,不能按时迎接神教来人,你这城主就可以回家抱孩子去了!”
黄友成道:“下官知错了,请元帅大人原谅下官愚昧!”
花子范并不理他,只向叶经秋道:“叶元帅,不知你尚有何事要办?我在这边专候叶元帅,还望速去速来!”
叶经秋道:“也没甚么事情,只是要回叶老庄看一眼,交待一些事情即回,自然不会让花元帅久等。”
说到这里,叶经秋又对这归江城城主黄友成说道:“黄城主,我去了神教之后,叶老庄那边不图你照顾,但莫去打扰他们也就行了!”
黄友成连连点头,施礼道:“叶元帅,我黄家这条族规自当改一改的,我虽无权改动,但在这归江城,却还是我可以说了算的,敬请叶元帅放心好了!”
于是叶经秋跟花子范和黄友成告了个别,就讨要了银角马,径回叶老庄。花子范自然是由黄友成招待,就在城主府中,静待叶经秋返回。
叶经秋走后,黄友成自然又是要行“破财免灾”之道,至于他心中如何肉痛,却也不是此处要点,不必细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