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经秋无奈,只好说道:“五宫主,刚刚我在这边发现了一个家伙,估计是想对我太平门和仙盟不利,可不,给你这么一耽搁,那家伙溜掉了!”
五宫主道:“哎呀,还有这么一回事呀,我不知道,真对不起啊,经秋,你不会怪罪我吧?
经秋,以后我坐镇你们太平门,任他是谁,也别想来打我们的主意,对不对?”
五宫主就差没明说“我嫁给你了”。
叶经秋心说,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五宫主五姑奶奶,你赶紧回你的北海碧波宫去吧,谁受得了你这种大花痴神经病呀!
叶经秋只好提醒性地说道:“不瞒五宫主说,我要是私带客人回家,须得先报告给我老婆们知道才行,不然,我可能就要跪搓衣板哪!”
哪知五宫主听了,轻笑道:“好男人未必都怕老婆,但是怕老婆的一定是好男人哟!我就喜欢怕老婆的男人呢。”
叶经秋听了,只好直接而又冷淡地说道:“五宫主,你说这么多不着天不着地的话,是什么意思?请你回你的北海碧波宫去吧!”
五宫主向来不知世事,说话才会如此的惊世骇俗,此时见叶经秋变了脸色,不由得心中就有了一种委屈感觉,就想发那刁蛮脾气,可是不知怎地,竟是酝酿了半天,也没有发得出刁蛮脾气来。于是就说道:
“叶经秋,你竟然敢不懂我的心!我,我,我——”五宫主说不下去了。
于是五宫主一顿足,一转身,跑了,回碧波宫去了。
托钵村夫在这里得补充一下,这五宫主为何来到了这里。原来,这五宫主见大姐与如玉龙结为连理,不知怎么地就芳心受到了触动,心中浮现出一个人影子来了。
想想这五宫主,虽是修炼岁月久,却也涉世并未深,实是一副天真烂漫的心肠。
自是她心中藏不住事,大宫主一眼就看出来了。
于是大宫主调侃道:“五妹,你怎么发起思春之幽情来了?”
五宫主却是直统统地说道;“大姐,我突然想念起那个叶经秋来了。”
说话之间,这五宫主直觉得自己心中从前对叶经秋那一腔恼恨之意,此时竟变成了挥之不去的奇怪感觉。
其实,这也是五宫主向来不涉“情”字不通世故造成的。试想,五位宫主向来深居北海阴阳岛,以修炼为事;特别是这五宫主,更不曾行走江湖,哪里懂得什么叫爱情!
偏偏大宫主并不曾留心这样的事情,也不曾教育过五宫主这方面的知识。
偏偏这时大宫主还要调侃五宫主,于是五宫主当时就说道:
“大姐,我决定了,我这就去找叶经秋,跟他说明白,我敢打赌,他一定会同意的!”
大宫主只当是自己这五妹开玩笑呢,就笑道:“你只管去,若是给姐姐我找个五妹夫来家,姐姐我摆酒请客!”
五宫主于是就一下子如充了电一样,竟是出了阴阳岛,直往太平岭来了,于是乎,无巧不巧地,跟叶经秋弄出了这么一番乐子。
叶经秋见五宫主离去了,心中自是感叹一番,也就不再继续查找那先前被五宫主打断了的线索,自回太平岭去了。
叶经秋回到太平岭,自然是将在岭北三十万里所遇到的异常情况跟太平门诸人说了,众人都认定那自爆的应该是人偶傀儡,必是受那北海隐修操纵的。
叶经秋却有些不放心,派人去禅宗那边一问,果然金禅子魂简仍在,完好无损,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块心放下来了,但是,北海隐修在暗处,而李子清等人都没有消息,却让叶经秋与众人仍然不免心中担忧。
归元党却是表达了不同于众人的看法,据他说来,李子清等人之中,龙道玄与阿宝两个可谓是黄金组合黄金搭档,那北海隐修不是这二人的对手,而且,李子清拥有混元伞,足可自保,归元党的结论是:
李子清等人没有消息,应该是被封锁在什么地方了,但是他们这支人马安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叶经秋也认为归元党这个说法有道理,就问道:“归统领,依你看,这事情与那北海隐修有多大关系?”
归元党道:“门主,依我看,李代门主他们这支人马,必然就是被那北海隐修封锁起来的。只要找到了北海隐修,肯定就能找到李代门主等人!”
叶经秋道:“说得也是,连那禅宗宗主金禅子的下落,也着落在北海隐修的身上;这北海隐修,还真是烦人哪!”
叶经秋等人正要商量下一步如何查找北海隐修的下落,就听山门守卫来报:“北海碧波宫大宫主到访!”
叶经秋听了,不由得苦皱一下眉头,暗道:来得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