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忠只以为对手用的是高级铠甲,想不到叶经秋乃是金刚不坏身,更料不到叶经秋要凭借这优势跟他来个以伤换命的打法,只道这一戟对手躲不过去了,就算破不开其高级铠甲,也足以将其震成重伤。
孟文忠心中一喜,手上加劲,口中叫一声“着!”
却不料叶经秋虽然中戟,却在中戟之时将身一扭,借一震之力,转过身来!
孟文忠大戟随即偏离叶经秋的后背,滑落一边;叶经秋却是趁机一招回马枪,刺中了孟文忠心窝。
孟文忠就见对方转过身来,虽然脸上是被自己一戟震得直咧嘴、倒吸气的表情,却是行动无碍,不由得心中大惊!
再看看敌将回马枪一枪刺来,直扎自己的心窝,孟文忠心头狂震,虽要闪避,无奈自己的招式已经用老!
孟文忠大惊之下,弃了大戟,双手抓住了盘龙枪。
可惜为时已晚。
孟文忠耳中听得“噗嗤”一声,觉得自己心口一痛,随即眼前一黑,倒下马来。
格陵兵都惊得呆了。叶经秋趁机枪势横扫,纵马前出,再一跃马,已经冲出阵来。这一幕,只心疼得格陵元帅元好古“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来:“孟将军——!”
元好古挥动令旗:“三军儿郎!为我孟将军报仇!”
格陵兵齐齐呐喊,冲上来要包围叶经秋。
这边花庆平眼见叶经秋冲阵而出,敌军要包围叶经秋,也是挥动令旗:“全军听令!全力接应叶将军!”
霎时两边大军混杀到一起。叶经秋已经冲杀到旗门下。“叶将军,你先在我身边歇息,与我做个护卫。”
三军混战,各有死伤,斗到申时,突然间骤雨倾盆,于是两下各自收兵。
格陵军元帅于帅帐内恨恨叹息:“平东王这匹夫,真真是某家对手。”
这边西丁国大帐内,平东王也感叹:“元好古素习兵法,且极见机,只怕我联系城内两下夹攻之法,他必有提防;此战不知何时能结束。”
这一天至晚,双方都不再轻举妄动。
却说叶经秋于自己先锋帐中,正挑灯看剑。忽报中军护军将军来访。叶中秋出营迎接,原来是风轻燕并两个徒弟罗虎熊自辉师徒三人。坐定之后,叶经秋自然是表达对风轻燕师徒的感激之意。
那罗虎却先开口道:“叶将军,先前罗某冒昧,这里先行道歉了!”说罢,就深施一礼。
“罗将军不必客气,那时言高语低的也不算什么,我也没放在心上。”叶经秋还施一礼。
叶经秋是实话实说。那时,叶经秋是心如死灰,只盼尽早死去,省得窝窝囊囊苟且偷生。
之所以有这种想法,其实这是因为叶经秋为人心志颇高,因而走了极端。然而跳涯未死,清醒过来之后,想想自己饱受**挫折,身心俱疲,又走投无路,因而心灰已极。
现在出现转机,正是人生大有可为之时,过去的不幸,再也不成其为内心的阴影。罗虎一时瞧不起自己,那也不过是小事而已,真的不值放在心上。
“叶将军雅量,风某佩服。”
原来这风轻燕带两个乖徒弟到此,是来跟叶经秋拉近关系来的。前日一战,叶经秋以五百人完胜格陵军三千人,昨夜护送信使,叶经秋不损一人一骑且大有斩获,今日孤身冲阵,更是名动三军。
就是风轻燕自己,身为七阶武者,堪称高阶武师也做不到如叶经秋那样破阵杀将。叶经秋虽是自己带到这里的,可是自己当初并没想到叶经秋会突然如小太阳一样发出亮得人眼瞎的光芒。
一句话,叶经秋前途无量,且跟自己师徒有点善缘,又和自己师徒一样都是师弟平东王花庆平的人,风轻燕自然知道应该怎样拉近关系。
待相见礼毕,风轻燕说道:“叶将军,今日阵前神勇之姿,的确让风某佩服!我见将军斩杀敌将孟文忠实是谋定后动,但不知将军对孟氏武艺有何评价?”
叶经秋虽不明风轻燕这样问是为什么,但是也坦然回答道:“那孟文忠武艺高强,若非他不知道我能硬扛他那一戟,我只怕不是他对手。况且那家伙修炼有内功心法,耐力持久,我胜得侥幸。”
“叶将军,风某正为此而来。将军勇武,但凭借的是金刚不坏身法,若说内功心法,我料想这是将军弱点。
风某本门内功心法受门规限制,不能与将军交流,但是我年轻时曾经侥幸得到过一本内功经书,此书非门派内传承,故此想请将军参阅,以后我师徒正好可以和将军多作探讨、切磋。”
言毕,风轻燕拿出一本黄皮封包的武经。
叶经秋心知此书对自己是宝贵十分。奈何自己自从五岁被掳至今日,未曾识字!
于是直言相告:“感谢风将军看顾经秋!只是我年少多经变故,至今日不曾识字。”
“如此,是风某考虑不周。此经名叫太和诀,自修炼阴阳各脉各经起,修至阴阳太和,可达到武者九阶成为高阶武师,也是中高级的功法。不知叶将军可有意于此书?”
“我正苦于不通内功心法。只是各家内功心法,都有门派传承,不入其门派则无缘学习。现在有这样的书,岂能无意?只是我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唉!”
“将军若想学,可有两个办法,一是加入某一门派,比如加入我这一门派,”
风轻燕老脸红了一下,因为若要叶经秋加入自己这一门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