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有些晕,这小丫头才几岁,家教竟如此开放。
看着店有些愣神的店小二,蒋芸芸抬起头瞪大眼睛,“怎么,没有吗?”
“有,有,有,小的这就通知下去给您准备。”小二一溜烟似的跑了
剩下桌上几人也是一脸诧异,蒋鶴却是好像有些压抑不住心中怒火,恶狠狠的看向一旁的陈欢,难道在马车中………
究竟是什么时候,他陈欢对自己女儿行如此龌龊之事,他有些想不清,自己一直都在驾车,为何没有发觉一丝端倪,这个渣滓。
陈欢若无其事,脸色一如既往的冷峻,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此时氛围尴尬,几人面面相觑,魏殃强忍着坏笑,颇为无语。
只是对对这位陈欢有些佩服,这么小的丫头都下得去手,这是受了多大的打击才丧心病狂。
武秀也是略有惊讶的看着陈欢,他应该是这种人才对,只是气氛诡异,一群人将目光聚集在陈欢身上。
而后者不知是后知后觉,还是真的不当回事,笔直端坐,举止泰然,没有半分做贼心虚的情绪。
“我蒋鶴救了你,你竟做出此等qín_shòu之事!”蒋鶴已是怒发冲冠。
而陈欢安之若素,没有半分理会的意思,蒋芸芸看着架势不对,连忙出声道“父亲,怎么了这是?”
“怎么了?你才几岁?竟做出此等不知羞耻之事,是我蒋鶴教女无方,哈哈哈!”蒋鶴气极反笑。
蒋芸芸亦是大感冤枉,羞红了脸,“我做什么了,父亲你竟然如此斥责于我?”
魏殃看着一切暗暗发笑,怎么今儿还有这么一出好戏,他对蒋鶴好感欠奉,而对于陈欢他也说不上有半点喜欢,陈欢太被大人看重,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
左右在魏殃眼中都不是什么好鸟,干脆自己乐得坐山观虎斗,也没有半分阻拦的意思。
“怪我,没空管教你,让你被奸人所蒙蔽……”话未讲完,越想越气,蒋鶴便抡拳砸出,拳势刚猛未有半分留情。
一拳轰出,霸道力量如同匹练一般划过,撕裂空气,眼看将要落在陈欢脸庞,后者却纹丝不动,如同吓傻了一般。
然而下一刻,却令人惊诧。
“你救下我,我留你一命。”
离陈欢俊秀脸庞不足一寸的位置,蒋鶴一双铁拳再也无法前进,稳稳停下。
陈欢压抑着心中躁动的碎幽冥剑意,手腕一抖,那架在蒋鶴脖颈上的划出一道血线的小剑返回手掌中,消弭无形。
蒋鶴在刚刚的刹那,从怒极愤懑到临近生死界限,整个人如同在阎罗殿前走了一圈,不止如此。
那种感觉很是强烈,就像牛头马面已经站在面前招手,让人不寒而栗。
“父亲”蒋芸芸惊呼道。
一切发生的太快,针落可闻的空间中,如果不是脖颈处温润鲜血滑落,蒋鶴甚至觉得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耳边传来女儿有些担心的话语。
看笑话的魏殃有些傻眼,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拥有如此之强的实力,几人深知陈欢那份天赋可是实在不怎么样。
就算大人教了他顶尖的功法武技,也不至于如此变态吧,要知道就连自己都不是蒋鶴的对手,怎么会被这落魄新郎一招拿捏。
而陈欢的境界自己也搞不懂,虽然那一拳对他有威胁,但他依然旁若无事。
他那强烈的的自信心自然来自于体内剑丸,来自脑海中铭刻的碎幽冥剑技,尽管在旁人眼里看来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在陈欢本人眼中却截然不同,一个人若是拥有剑丸和碎幽冥剑技这般天大的造化,还打不过一个普通的先天修士那可真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武秀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陈欢不像好色之人,再者说了,即便一个好色之人经历了如此大的打击,还会有这般兴致?
店小二端着菜走来,却看到几人剑拔弩张,还见血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这菜到底是上还是不上。
上菜吧,他们打起来把桌子掀了好像也没有吃的必要,不上吧,这又是人家点的菜,让店小二有些左右为难。
想着是不是要和老板打声招呼,万一打起来控制不住把店拆了呢,愣神之际,却看到那边一清秀少年摆手,示意上菜。
既然他们要上菜,客人是上帝,那就遵从上帝意愿,那就上吧,不过自己待会要和老板打声招呼。
店小二小心翼翼把菜放到桌子上,同时观测着几人反应,这几人看着不像易于之辈,可别误伤到自己。
就算不误伤,溅自己一身血也不太好,有些晦气,上完菜,转身就跑,仿佛这儿坐了一群会吃人的洪荒猛兽。
“芸芸,为什么要给陈新郎点虎鞭汤呢。”武秀看向小丫头,语气平和。
蒋芸芸好像有些委屈,“我在村子里的时候,经常听猎户家的王婶说王叔身子虚,每次偷偷的煮虎鞭汤给王叔喝,
还不给我喝,肯定是宝贝,所以我就想陈新郎这些天受伤一直不见好,想给他补补…”
魏殃一口茶水喷出,抬头却对上一脸幽怨的蒋鶴,误会终于解开,用成年人的心思揣摩孩子果然是不太好,陈欢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蒋鶴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当即抱拳道歉,“陈小兄弟,是我蒋鶴错怪你了,我自罚三碗。”
说罢,一把揭开酒坛,酒香飘出直冲口鼻,三只大碗摆在桌面,汩汩倒出直到酒水溢出,不留一丝空隙。
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