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儒家无人领路,周敦实依然靠着自己悟性和毅力,把从残页上悟出来的掌法,练至了让人惊艳的地步。
话说从头,周敦实对异性之所以会有这种畸形心理的原由,还得从他的童年的经历说起。
他年幼时,家乡遇上大荒之年,他的母亲也跟着别的男人跑了,所以从自很小开始,他就对女人的充满了一种排斥。
他爹常年在他耳边念的一句话,在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记在心里。
他娘跑了之后,他爹每次吃饭的时候都会念上一句:“女人,都是养不熟的畜生。”
这句话就像被那炉火烫过一样,一直印在他心里最深处。
自他长大成人以后,他对所有有关女人不好的传言,都一一接纳,
到了最后他就对女人,已经开始产生了一种天然的仇视心态。
今天要不是经不住刘经文的软磨硬泡,他一辈子可能都不可能从轻衣楼前经过。
在刘经文眼里,他这个老师无所不能,口若悬河,肯定能帮自己赢得美人芳心。
然而周敦实则完全打得另一张算盘,他想借此机会教会刘经文认识女人真正的令人厌恶的一面,让自己的学生跟自己一样,走向一条他自认为圣洁的道路上来。
虽然周敦实在儒家并没有受到多大的重视,这样的人,儒家也不敢用,若是走出去,台面上的人突然骂起对方女道友来,那儒家的脸皮可是要被刮个干净了,
周敦实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异数,不扶持也不反对,任其自由成长便是。
在儒家待了很久之后,周敦实才迎来他人生的第一份工作。
给旺姓刘氏九代单传的男丁刘经文授课,据刘经文的父亲所说,他之所以挑战周敦实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名字,听起来就是很有学问的样子,而且他还问过相师,周敦实的八字,跟刘经文最合,宜助长文运。
周敦实对自己的这份工作也不是十分反感,虽然相对于他那些同界儒生的境遇,要差强人意一些,但他没有拒绝。
在接触到刘经文之后,周敦实觉得此子是可造之才,悉心教授儒家实学,望他成才。
可是最近周敦实发现他上课时总是走神,向他身边的随从打谈,才知刘经文经常出入这种风月场所,让他荒废了课业。
这事再次激起了他心中对异性的愤怒。
祸女不止害人,而且还要企图沾染他圣洁的传师之道。
他今日此来是铁了心要为他弟子清扫清扫圣洁之路。
圣洁的道路总是障碍重重,就比如眼前的这个祁天。
周敦实浩手掌在手,骤然暴进,一记催心掌袭向祁天。
祁天单拳一翻,随势档下,巨力澎湃四溢,四周的精木家具瞬间碎成一堆烂柴。
周敦实后招再至,浩气腾腾,直取祁天头颅。
祁天立马立拳横扫而出,旨在击退周敦实的后招。
哪知周敦实中途变招,两掌同时劈向了祁天的手腕。
巨大的气劲冲动中,周敦实大喊一声:“沉!”
祁天的手上瞬间传来一股难以抵档的巨力,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本来以为周敦实一身老儒士装扮,定然在力道方向,不甚出彩,没想到这猛然一击,将祁天打醒了,他小看了周敦实。
巨力难泄,祁天整个人直接陷进了地板之中。
见祁天一交手就吃亏,芳铃儿也紧张了起来,大喊道:“你先逃吧!不用管我!”
周敦实见一招凑效,冷笑道:“哼!力从脚起,如今你双脚受制,看来你如何生力,拳者果然无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