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圣人一看珠子没了,一张嘴张到了极大,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尖叫声,像是一个马上要择人而噬的恶鬼。
青色的影子站定,杨达才看到此人正是那一夜将白衣观变成废墟的青衫少年。
杨达瞟了一眼楼上状若癫狂的白衣圣人,便知一场大战免不了,立马给其余四人递了个眼神,别看平时没什么默契,每当生死关头,五个人总是马上就变成一条龙,五人找了个角落,摸着后门就溜之大吉了。
青衫少年把玩着手里的墨玉珠子,脸上露着满意的笑。
白衣圣人面目狰狞:“所以我这在破楼里苦苦守了七天,以为你走远了,结果都被当猴戏看了?”
“唉,这你可以就大错特错了,你啊,肯定没有猴戏好看。”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真正的目的?”
“当看那黑衣大汉进店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堂堂一个白医圣人,白面药师,会看上一间小镇上的破酒楼?我可是翻天覆去好几夜,也没法骗自己放着这么头彩不去管啊。”
“你,到底是谁?老夫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大暗亏,你竟然能排得了这么久的暗棋,可敢留下名字?”
白衣圣人红着眼睛,盯着青衫少年,如果他眼里的怒火能pēn_shè出来,估计能烧掉大半个乌头镇。
少年礼貌地笑了笑:“如今这事也算是收尾了,现在告诉你名字也是无妨,在下玉扇侯。”
白玉扇骨,玉面流苏,少年fēng_liú,轻衣长袖。
“可还记得我上次离开这儿地,对你说的那句话:你猜我是不是这么猜,唉呀呀,年轻人的话,你可以细细听,慢慢琢磨啊。”
嘭!白衣圣人直接捏碎了楼梯的扶手,炸得木屑漫天飞舞。
“好小子,我接二连三,亏在你手里,你当真是我泥捏没有半点火气?”
玉扇侯轻飘飘地说道:“不过一颗黑珠子,圣人何必生气,大不了我。。。”
玉扇侯将珠子往递了递:“大不了我给你多看两眼再收回去便是。”
说完他就将手缩了回去,这一伸一缩,简直就像把白医圣人的眼珠子往外使劲拽了拽了,立马又将眼珠子猛得往眼窝子里戳一样。
“啊!!!!!!小贼!!!!你真当爷爷我没有什么些玉石俱焚的手段吗!?”白衣圣人身上白色粉末飞溅一地,他身上慢慢出现一些两指宽的绿色筋脉,慢慢爬慢全身。
整个江湖楼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臭,披着一身绿筋的白衣圣人,逐渐没有了人样,慢慢他白衣圣就化作一大摊绿液,直接将楼板腐蚀穿了,那一大摊绿液就从楼上滴了下来。
落在地上后,绿液里冒着缕缕白气,一个一个绿色的气泡炸开,慢慢从绿液里升起一个居大的头颅,头颅下面还连着一个常人大小的的身子,巨人慢慢从绿液中站了起来,直接顶破了江湖楼的楼顶,巨人的两只手连着两小人,那小人双腿长在巨人的肩上,两只手朝下,看上去就像长了对钳子,巨人的腿也由两个小人用头连在巨人上大腿部,像是两个小人用头顶着了巨人的整个人上半身。
玉扇侯用手数了数,四只腿,四只脚。
玉扇侯仰望着巨人:“看来以后都不能叫你白面药师了,应该叫绿面药师,嗯,绿面药师不形象,那叫绿头药师好了,怎么样,新名字你应该还会喜欢吧?”
巨人也不说话,只是递出一拳,玉扇侯摇摇玉扇,身子往后飘去,巨拳直接砸出一个巨坑,突然砸在地上的大坑里射出一根根坚硬的绿刺,玉扇侯急忙向一边掠去,坚硬的绿刺直接刺穿了江湖楼的大门,后劲直接将江湖楼的大门从门框里撕了下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