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仙侠修真>悠然随心集>实则虚之
适合说明。”秋半夏叹了一口气,“还是我来吧——刚好你接下去要说的这个大英雄,我也认识。”

她的脸上也少有地消去了那些戏谑的神色“那个人也是我的恩人。”

“那个人救过你?”项南星疑惑。若是秋半夏这样的身手还需要人救,说明他们口中的那人至少也是相当于顶级主持人的水准了。放眼世界,能达到这标准的人也是不多。

“岂止救过,我现在的一切说是他给的都不为过。”秋半夏笑了笑,“不光是我,那边的梁京墨也是,还有其他一些和我们一样有着类似名字的人,也是一样。”

梁京墨,秋半夏……项南星咀嚼着他们的名字,似有所悟。

“二十年前,那个人周游世界,将路上遇到的可怜孩子收为学生,教他们读书,练武,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能,实为养子一般,让他们可以自立生活。那些孩子没有名字,于是那个人为他们起名。因为他自己的名字是东方古国一味药材的名字,于是他选择用各种药材的名字为自己的孩子起名。”秋半夏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梁京墨,“我们的名字都是这样来的。”

她说这话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项南星。

“如果没有他,我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她说,“我至今仍记得遇见老师的那个晚上,当时下着雨,很冷,裹身的破布也湿透了,我只能缩在桥洞底下瑟瑟发抖。因为发烧,我整个脑袋都昏沉沉的,靠在桥身上什么事情都想不了,只是模模糊糊听到桥上面走动的脚步声。”

“那个晚上雨很大,有家的人都赶着回家,所有脚步声都是急促的。在我朦朦胧胧的时候,有一个脚步声忽然停住,又反过来朝着这边走来。快到我头顶上的时候脚步声忽然消失了,然后我就看到一道黑影从天而降,踩着泥泞的土走到我面前。那个人对我伸出了手,可我昏了过去,直接一头栽倒在他身上——这就是我和老师第一次相遇的情景。”

“我后来问过他,为什么当时会忽然想要走回来找我,他告诉我,因为他听到有人在呼救。可是我很清楚当时我什么也没说,而且因为高烧几天不退,我的喉咙已经完全沙哑了,就算真的呼救,声音也应该传不到桥上。可他就是坚持说他听见了。再后来我才知道,老师并不是真的听见,他只是本能地觉得那里可能会有人需要帮助,所以他才回头去看。哪怕一千一百次都是扑空,但只要有一次真的遇到了,那么他至少能帮到那个人。”

“是这样吗……”项南星喃喃。

“所以,我大概能猜到梁京墨的打算了。”秋半夏说,“我们都是老师的学生,所以在离别时都接受过老师的请求。他曾经告诉我们,在某天他或者他身边的人说不定也会需要我们的帮助,希望我们到时候也能伸出援手。然后他留下了一段紧急求助的密令,并且为它设置了独特的标识,确保没人可以伪造。二十年后我们虽然已经各自闯出一片天地,但我们知道,这些都是老师为我们打下的基础,虽然彼此之间互不相识,可一旦收到密令,身为学生的肯定会竭尽所能去帮助那个发布密令的人。对我来说,哪怕要我放弃主持人的身份都可以。”

“‘梧桐’的信号不光可以覆盖西凤,还能影响到周边的几个国家,而在这些地方里说不定就有受过老师恩惠的人。如果能把加上密令后的求助信号发送出去,相当于在短时间内就能聚集起相当可观的一股力量,而这力量甚至不属于任何一方,只属于发出密令的那个人。就算公主在混乱平息之后反悔,有这股力量也足够要求启动‘窃国战’了。”

她看着梁京墨“所以我想,就算没有这个任务,你也会来这一趟吧。”

梁京墨耸耸肩“所以啊,唯独对你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说明。”

“但这显然不合理吧。”项南星皱起眉,“只要收到密令就会出手,不管内容是什么,可万一指令的内容根本和那个恩人的初衷背道而驰呢?毕竟同样的东西落到不同人手里,带来的结果会大不一样吧。你们那恩人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把所有的变数都料到。”

“虽然不可能料到所有的变数,可说不定他不管变成怎样都心甘情愿呢。”秋半夏叹了一口气,“重要的不是指令的内容,而是有资格使用它的人。如果他愿意让除了自己之外的谁启动密令,那大概说明他默许了后者的一切选择了吧。为了防止被他认可之外的人盗用,他对启动密令的条件进行了加密,就像是在宝箱上挂了锁。关键是他采用的加密方式……”

“复杂得你根本无法想象,所以能确保不被无关的人破解。”梁京墨接上了她的话。他抬起头看着楼梯上方不远处,脸上露出凝重的神情。

“这种闲话等上去后再继续吧。”他说,“如果你听完了这些后不打算反对我,甚至还想继续帮我,那么就赶紧走完最后这几步,让游戏开始——毕竟我们路上已经花了不少时间。”

他一边说着,一边真的加快了脚步。这个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家伙此时看上去无比坚决,仿佛是秋半夏替他放下了身上的包袱,从此抛开一切杂念,只管对付接下来的挑战。

可后者看着他的背影,却是在回味着刚才这一幕。她原本还有一些话想说,比如恩人的姓名,身份等等,她觉得项南星至少作为同行者也配得上知道这些。可话到嘴边却被梁京墨打断了,于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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