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洛琪点头。他倒是看的很明白。

“偶尔替你挡挡箭也沒什么不好,至少我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如果你老公吃醋了,说明我还是有吸引你的资本。你是喜欢我的,对吗?”费如风乘胜追击,豁达又自信满满的追问。

他的眼睛本來就很清亮,因为惯有的自信此刻更是充满了异样的神采。那种自信仿佛与生俱來,就像从未经历过失败的人,还带着那么点倨傲和挑恤,却并不惹人讨厌,反而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洛琪的心忽的一热?哑然笑笑,不置可否。

可是她的沉默反而激起了费如风更大的斗志,他突然抓紧她的手腕,用一种热切和渴望的目光望着她:“你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

洛琪被他的目光电了一下,尴尬的向后抽着手:“不是说去吃饭吗?我饿了。”

费如风笑笑,一个女人如果在他面前还懂的害羞和不知所措,那就可以证明,她对他是有感觉的。

所以,他可以肯定,她之前那些拒绝都是装出來的。

见她脸色不好,费如风带她去了一家以滋补养生为噱头的餐厅。原以为洛琪会像上次一样胃口大开,见识她的真性情,可是这次她却吃的很淑女,慢条斯里的喝着他为她点的汤,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沒有。

“你觉的这里的饭菜不可口?”费如风见她放下餐具,关切的问。

洛琪摇摇头,其实不是不可口,只是眼前换了关心她,陪她吃饭的人,她觉的有些失落而已。就像习惯了一个人的照顾,突然面对着一个陌生人,即使做着从前熟悉的事情,即使这个人再好,总有种货不对版的黯然。

那个人他现在在做什么?他又每天工作到深夜吗?他会胃痛吗?他的伤真的好了吗?会有人给他做可口的饭菜吗?

瞧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洛琪揉揉太阳穴,试图从这种不好的情绪中解脱出來。

窗外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过,洛琪以为她看错了,又定睛去看,街道上熙熙攘攘,哪有那个身影。

“说说你的前女友吧。”想到费如风车上那张照片,洛琪突然露出很有兴致的表情。

费如风一脸错愕,显然还沒从她的思维中跳跃过來。

“哎呀,说说嘛。车上那张照片,不就是你的前女友。”洛琪以为他又要拒绝,像小女人似的撒起娇來。

她乞求的声音本來就软软糯糯的,像香甜的西米露一样,让人无法拒绝,隔着桌子又大胆的把她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望着那只纤纤玉手,费如风心中一热,顺势将她的手握住。

“你真的想知道?”他问。

洛琪笃定的点头,本來爱八卦就是女人的天性,她干吗要装的那么清高呢。

她的表现令费如风很欣喜,也许是她太主动了,洛琪意识到之后,赶紧把手从他手中撤回。

“其实很简单,那个女人是我大学时的学姐,我们都是学音乐的,彼此欣赏,很自然就走到了一起。我有一个好老师,运气也不错,毕业后不久就在国际上闯出点名堂。那时候我有一个愿望,我要在我的第一场个人独奏会的时候向她求婚。毕竟在一起那么久,她又比我大,总该给人家一个交代。可是悲催的是,我的求婚还沒有进行,就已经得知她嫁给了别人。”费如风摊摊手,一副既无奈又事过境迁的洒脱。

虽然是个悲催又俗套的故事,但从他的叙述來看,倒是豁达的很,似乎并沒有因此而受多大的伤害。

“那你就沒问问,为什么她要嫁给别人?”洛琪一脸同情,轻声的问。

费如风摇摇头:“可能是我太专注于事业,忽略了她吧。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如果我们沒缘分,我只能祝福她。”

“也许……也许背后还隐藏着其它真相也说不定。”洛琪替他惋惜的一下一下抠着手指。

她的指甲修剪的很整齐,不像其它女孩一样涂着花里胡哨的指甲油,她的每一下都抠在肉里,费如风莫名的感到心疼,他制止了她的动作,“喂,不要这样!你当写还有背后的隐情,我们不要狗血了好不好。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你真的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叫点别的东西?”

“不用了,我们走吧。”是啊,她操这个心干什么。洛琪尴尬的笑笑,从座位上站了起來。

因为在楚天佑的办公室利用了他一次,洛琪主动要求买单。费如风开始不肯,洛琪又莞尔一笑说:“你捡了我的钱包,不还你这个人情,我恐怕连睡觉都不会踏实。”

听她这么一说,想起早上那个玩笑,费如风也不再坚持。付完钱两人的餐厅出來,时间还早,洛琪一时竟不知道要去哪里。

临街不远处是海城有名的艺术街区,那里有很多的概念书店和颇有情趣的咖啡厅,在费如风的邀请下,两个人來到一家布置的很有意思的书店。

书店很安静,里面大多数是一些年轻的情侣或者年轻女孩,手捧一本杂志,坐在窗明几净的桌子前,感受阳光,喝着咖啡,吃着点心,度过一段美好又静谧的午后时光。

隔着书架,费如风和洛琪各自走在书架的两端。只不过,一个在看书,另一个却在看风景。

透过书的缝隙,费如风眼中的洛琪,她穿着卡其色的长裙,乌黑的长发倾泻下來,垂在肩头,有种慵懒的,孩子气的优雅。她穿着白色的高跟鞋,随着走动,发出一串滴答滴答的声音,悦耳的像一首钢琴曲,而在费如风心中,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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