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氏大叫喊冤,“官差老爷,我们是被人冤枉的,您看到的不是真的,我们是被人冤枉的,都是这个老许家的这个臭丫头,她故意冤枉我们的……”
官差老爷一鞭子就抽向蔡氏。
“你这个婆娘,欺老爷我眼瞎啊?你们都脱成这般赤条条的了,人家冤枉你?人家让你们俩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通奸了?”
鞭子一抽,蔡氏身上的布条本来就少,她块头又大,这下,又被暴露了出来。
那硕i子,肥胖的身躯……
街坊邻居们一声哎唷,忙捂住自家孩子的眼睛,“作贱的女人喽,莫得污了我们家孩子的眼睛……”
“完了,完了,孩子小小年纪,要长针眼了。”
女人们怒骂,正直的男人们都回避,挪开眼睛。
少部分猥琐的男人还是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许娇娇拿余光去瞟廖青,嗯,很好,廖青没看……转过去了。
要是看了,看她不挖瞎他的眼睛!
感应到了许娇娇的目光,廖青看了过来,许娇娇忙收回眼神,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
被官差一抽,蔡氏哪里敢再顶嘴,又抢回那布条,手忙脚乱的摭住关键的部位。
“带走!!带去公堂,让我们主薄大人判审。原告,也一同随我们前去。”
许老四与许娇娇自然应是。
“多谢官差老爷来得及时,一定要为我们作主,把这对狗男女问罪,还我三哥的清白。”
官差老爷又问,“你们三哥现在何处?”
许娇娇神情一哀,仿佛就要落下泪来,“可怜我三哥被蔡氏这个恶妇,打得重伤,人人都在过年,可我三哥却生命垂危,现在正在医馆里抢救……”
官差老爷一听,更是厌恶了蔡氏她们。
“还有这等恶毒的事情,这是不把我们大祥国的王法放在眼里了!你们苦主放心,我们主薄老爷生平最恨那不守妇道的女人,一定还你们三哥一个公道。”
蔡黑牛与蔡氏一听,更加的害怕了。
都后悔不迭,今天怎么就这么的倒霉!
大冬天的不穿衣服,不仅是羞耻的慌,也冷得慌。
之前屋内还有火盆烧着,又是干柴烈火的状态,光着身子不觉得冷,现在大门中门都大开着,官差老爷又用冰凉凉的铁链子索着他们的手脚,冷得彻骨。
蔡黑牛好说歹说,求官差老爷让他们俩人先把衣服穿上了。
大冬天的,外面还有积雪未化的,衣物都被许娇娇给扔到大街上去了,蔡黑牛与蔡氏两人,被官差铁链子锁着,冻得哆索索的去街上把衣服捡了起来,胡乱的往身上罩。
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街坊邻居们,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子看到了,都朝蔡氏直吐唾沫星子。
“有男人还在外面偷人,我们永安镇怎么出了这样的下贱胚子!”
“可不是嘛,这样的下贱胚子女人,早就看她不对劲了,跟这什么表哥经常拉拉扯扯的,长得这般丑,没想到还偷人养汉,水性扬花……”
“你们不知道吧,她在家里老凶了,她的男人是上门女婿,完全不拿人家当人看的,经常又打又骂的,这下好了,被捉了奸,她要被沉猪笼了,官老爷不会饶了她的!”
……
放在平时,谁敢这么指点她蔡氏,她早发脾气,把人凶一顿再说。
现在被捉了现行,衣衫不整,又被官差老爷押着,也只能夹起尾巴做人了。
不过看向许娇娇的目光,充满了怨毒。
这个丫头太毒了!
心思阴沉,说是走了,结果呢,不声不响的就跟踪她,她都没有发现,还进门第一时间内,二话不说,就把他们的衣服,给扔到大街中央去了,要不然,有衣服穿身上也能好狡辩一些。
老许家的老来宝闺女,以前不是个蠢物么?
怎么现在改变这么大!
竟然成了老许家最难缠的人物了,所有的事情,都坏在这个臭丫头的身上。
偏偏又耐何她不得。
官差老爷拖着蔡黑牛与蔡氏,带着许娇娇,许老四,廖青三一同去了镇衙门。
后面呼啦啦的一群围观街坊们,都奔走相告,之前是半条街的人看热闹,现在几乎半个镇的人,都涌向了衙门口。
***
回春堂。
许老三起先并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有多严重,过了这么几天之后,他看也看出来了。
原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幸好是许老五和许娇娇她们去了,他这条命才算捡回来了。
当然,还有孙神医的鬼斧神工的医术,把他的这条命算是捡了回来。
许有德陪着他,爷俩在病房当中说着话。
这里不让抽大烟,许有德离了烟枪是感觉到百般不自在。
“老三,你就安心将养吧,你的危险期已经过去了,孙神医说,你的伤口处都已经结了痂,不碍事儿了,放心,爹,娘在,以后不会让你再吃亏了。”
许老三神情低落,“我这条命让爹娘操心了,我这么贱的命,死了倒也好了,这回救了我,家里怕是花了不少的银子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得清……”
“医药费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你老妹儿与孙神医交情好,孙神医收了你老妹的安神丸,应该不会再要医药费了。”
许老三下意识的问道,“安神丸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丸子,你老妹儿自己熬制的,别人都不会,据说很稀罕,我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