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大概四十个平米左右,地上铺了瓷砖,墙面刷的白灰,里面还有个厕所,还算得上简单的装修了一下。
但是空空荡荡的,因为是铺面的设计,里面啥都没有。
应该是空了很久,地面铺满了灰。
打扫一下,应该还是蛮不错的。
“满意不嘛?”房东问道。
“嗯,可以,房租多少?”
“给你们算100嘛,你们租多长时间?”
“刘叔是吧。”范阳发了根烟,说道:“说不准,大概两三个月吧,房租我觉得还是挺合适的,我们主要是住人,放东西到是其次,可不可以给我们找两张床?”
房东想了下,估计赵光明多少也给他说了一些情况,人还是挺实在:“你们不好煮饭的嘛。”
“这个无所谓。”
“我那边到是还有一张空床,就是有点烂了,将就一下还是可以用,等下你们过去看看嘛。”
“嗯,谢谢了,那房租怎么付?”
“随便嘛。”
还没想到房东这么好说话,竟然连押金都可以不交,范阳先付了100,房东交了钥匙,带范阳过去看了下床,虽然旧了点,但将就能用,房东人挺不错,还搬了两床棕垫过来。
铺上被子就可以睡觉了。
“好啦,你们就先忙,我上面乱得很,就不招呼你们上去坐了,累死我了,睡觉了先。”
赵光明打了个招呼,便上楼去了。
“别急啊,上去倒杯水喝啊。”缺一门脚跟脚的,就要跟着上楼去。
却不料赵光明脸色有点慌,转身将缺一门拦住。
刚刚打开的门,又连忙掩住。
“喝水啊,那你等会儿,我给你端下来。”
“有啥见不得人的哇,你还怕我偷你东西吗,来,让我。”
缺一门也是个自来熟,经历了昨天的事情,自认为和赵光明都是朋友了,说话都没那么顾忌了。
“屋子里乱得很,收都没收拾,你等我给你端下来,刚回来,不也没烧水么,等会儿,你先下去。”
“算了,缺一门,你往别人屋子里闯什么。”还是范阳将缺一门叫了下来。
赵光明连忙把屋子关上了。
出去买了两床被子,和一些生活用品,回来望着天花板,又觉得无聊,出门在外,交到个朋友还是挺不容易,缺一门还指望着借赵光明的厨房开伙呢。
脸皮也厚,便端着个杯子,又跑到赵光明上面去敲门。
“啥事儿?”屋里里传来赵光明的声音。
“没事儿,水烧开了没有,给我倒杯水喝。”
“睡都睡了,明天再来嘛。”
砰,砰,缺一门索性踢了门两脚:“干嘛呢,老赵,出来玩会儿呗,下来打牌,无聊得很。”
没过一会儿,赵光明的门打开了一条缝,皱着个眉头说道:“你这人咋这样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说着还是递了个温水瓶出来。
把门砰的一声又关上了。
看起来是不喜人打扰。
缺一门讨了个没趣。
只得回来:“这人咋这样呢,没看出来啊,小气吧啦的。”
“算了,你打扰别人干什么,可能是不方便吧。”
进货,来来回回花了千把块钱,加上运费,房租,一路上东花西花,范阳拿出钱来一数,只有800多块钱了。
让缺一门把身上的钱也拿出来数了一遍,只有160多块。
两人加起来不过1000。
看来要尽快把这批沙琪玛脱手了。
睡到第二天早上,8点多,范阳就把缺一门叫了起来。
吃过早饭,缺一门便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咱们找地方摆摊吗?”
“今天还不急,走,咱们先出去转一圈再说。”
作为一个生意人,看事物,范阳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城市的基本功能是提供行政,和便民的各种基础设施。
那么就有各种事业单位,职能部门,学校,医院,商场。
康定的城区不大,夹在两座山的中间,一条河,把城市分为两半,这条河叫折多河,当地人也叫它康定河,还有一条雅拉河,在康定下桥处交汇,共同汇入下游,就是大渡河。
而那两座山,就是折多山,和贡嘎山。
城市就夹在中间。
青藏高原这边,过了横断山脉,都是那种金字型的山,尖溜溜,植被不是很茂密,海拔超过五千米积雪就终年不化了,就形成了雪峰。
而两座山的底部,相交的地方,往往就叫做沟,沟中的河,大部份就是喜马拉雅山脉和昆仑山脉流淌下来的雪水,所以整个青藏高原的水资源丰富,带沟的地方海拔低,植被就茂密一些,就有森林,湖泊这种地貌,风景优美,后来的很多风景区,也多以沟命名。
毕棚沟,海螺沟,九寨沟什么什么的。
风景的确美,但实话实说,不过就是山沟沟而已。
看个新鲜可以,住在当地的人,都不当回事。
而藏区的县城,往往也就建立在这些山沟地势宽阔的地方,面积一般都不大,康定也是如此,直到2015年,才划为县级市,而目前,仅仅是个小县城而已。
但这个县城,却是曾经的gzcz治州的首府,曾经西康省的省会城市,因为青藏高原这个地区,是真正意义上的地广人稀,辐员一万多公里的面积,却只有不到10万的人口,城镇的常住人口只有几万人的样子。
只用了半天,大半个城区就被范阳和缺一门逛了一遍。
由于开发较早,地理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