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曦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只咸猪手只要直袭她的胸部,她反条件性的一拳揍了过去。
蓝山语茶沒想到平时睡得像猪一样的她会这个时候醒來,遂不及防眼睛就中了一拳。
这天的蓝山语茶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一只眼睛还黑肿了一块。
将军的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私下的人都在讨论着这件事情。
某刀也是疑惑万分,想问蓝山语茶,可一看到他那张糗得可以杀死人的脸,他决定还是不要去碰壁,于是去找了顾流曦。
“我说,将军那眼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流曦在打扫帐营里面那些书籍的卫生,某刀就紧跟在她后面,一直追问。
顾流曦被他追问得不爽了,干脆将手里的毛巾狠狠的一甩,“是我打的,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见?”
火气这么大,难道吃炸药了?
某刀双手举向头顶,做了一个标准投降的姿势,“沒有,绝对不敢有意见。”
他心里已经不停的在偷笑了,不过,他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会是顾流曦打的。
“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怎么会打他哪里?”
顾流曦撇了撇嘴,“谁让他晚上不睡觉…”说到这里,顾流曦突然闭了嘴,她昨天晚上记得答应过了蓝山语茶不可以把事情说出去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顾流曦揍了蓝山语茶一拳,蓝山语茶痛得直叫,怕引來外面的人又忍住了。
还是顾流曦先大声喊叫了出來,“來人啊!有…”
蓝山语茶一听到顾流曦要喊人了,也顾不得他的眼睛了,第一时间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禁止她出声。
顾流曦吓坏了,张口就要在他的手上,死死的咬着,心里暗想咬死咬死这个变态。
她吓坏了,下嘴也不知道轻重,舌尖很快的尝到了血腥的味道,腥甜腥甜的。
蓝山语茶忍着痛,眉头已经皱得老高,附在她耳边轻声怒吼,“松嘴,别叫,是我。”
一听到这个声音,顾流曦傻眼了。
蓝山语茶的手被留下了一排压印,鲜血淋淋,顾流曦只能找医务箱出來给他包扎。
幸好蓝山语茶这里有医务箱,不然可非得闹得整个军营都知道不可。
在包扎的过程之中,两个人都沒有说话,气氛诡异的沉默。
蓝山语茶一看到顾流曦帮他包扎的样子,恨不得跳起來掐死她,包着这么厚厚的一层,是存心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受伤了吗?真是的。
他到底要怎么跟她解释刚才的事情。
他不会傻到直接告诉她,她是想要找她要给鱼叉的那件神秘的东西才三更半夜不睡觉去翻她的包袱,摸他的身体的,怎么看这都是变态的行为吧!
一个大男人晚上不睡觉去摸人家的身体,还被抓了个正着,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对方会怎么想,会不会把他当成了变态。
蓝山语茶内心纠结着。
比他还纠结的还有顾流曦,她现在终于可以肯定一个问題了,那就是将军他真的是个gay。
不然怎么解释,他大半夜不睡觉偷袭她。
如果将军真的是个gay,那她可就放心了。
她可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女人。
不过,她现在是男人的身份,还是远离这个gay远一点,以免被发现了身份。
“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许跟任何人说?”
蓝山语茶的语气带着严重的警告和威胁。
顾流曦故意装傻,“为什么?”
蓝山语茶的脸色很糗,还有他一只眼睛黑黑的,很是滑稽。
顾流曦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笑出声來,故意道,“你刚才是想对我做什么?”
蓝山语茶一听到这个简直是要疯掉了,他能对她做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他又不好男风,他只想搜搜看那件神秘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而已。
可是,这个他要怎么跟她解释。
顾流曦瞪大着圆鼓鼓的眼珠,正等待着他的狡辩,看他还能编出个什么理由。
面对顾流曦清澄的目光,蓝山语茶不得不心虚的别过脸去。
蓝山语茶的这种心虚的行为更让顾流曦确定了他是一个gay的事实。
“我……我刚刚看到一个蚊子飞到了你那边去了,蚊子很吵的,吵死了,害我都睡不着,就想着起來打死它,它就飞到你那边去了,我就追了过去,谁知道它却飞到了你的身上去,我正想……你就醒了。”
蓝山语茶第一次知道,原來他也是可以睁眼说瞎话的。
这个理由会不会是太撇脚了一点,他至少得找个靠谱的理由吧!
顾流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了,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啦!”她的意思是指他是gay的事情。
蓝山语茶一听,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最好不要说出去。”
“知道啦!你烦不烦啊!我要睡觉去了。”她现在知道了他一个大秘密,谅他也不敢拿她怎么样,态度自然就嚣张了一点。
顾流曦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突然转回头來,眼神带着严重的警告,“还有,你不许过來了,就算有个大蚊子咬死我,你也不许过來。”
顾流曦想想觉得不太安全,干脆撕开一些纱布绑成了一条绳子,在她睡觉的范围里圈了一个小小的位置。
蓝山语茶看着她那种防sè_láng的举动,眼睛差点沒有脱落下來。
顾流曦却告诉他,“不想我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的话,以后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不能越这条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