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缜密的李子心中早就打好了算盘,他决定秘密跟踪这群人,看看他们虚伪外表后的野心是什么。
回到宾馆发现其他的房间都开了灯,跟着李子慢慢的靠近这群人的房间打探,但透过窗户看见几个人早就倒头大睡过去,李子摆摆手示意回房间,这群人早就睡过去了,根本找不出任何线索。
由于一天里长时间都在走路,回到房间我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是李子急着叫醒我的,他慌慌张张的说,隔壁那几个假专家带着行李走了。我一听就着急的坐了起来,缓了一会儿就说道,“跟着他们啊!”
李子摇摇头说,“天未亮我就被他们吵醒了,趴在窗户上看到这几个人提着行李上了辆吉普车。”
我心里急了起来,此时也不知所措,难不成首次行动就要以失败告终,这样想想心里的确有些不爽。
起床简单的一收拾,李子就说准备到镇里去打听打听交易青铜鱼这些人的下落。
我们拿着纸条找到了宾馆店主,他一看就指出老头留的地址压根就不存在,然后又看了看电话号也没看出点什么,由于区号都是一样,看号码段也分不清到底是哪里的,不过他倒是提醒了我们,据说附近的村子由于地处偏远,所以能拥有电话的也仅有镇里面,一般的超市或者工厂都会有部电话。
按照他说的也缩小了我们的寻人范围,但是既然老头所遗留的地址不存在,现在电话号又不确定位置区域,这让造成了一种迷茫感,告别了店主李子就说道,“我想这样的情况最后先去给这个电话号打个电话。”
找了一个能拨电话的超市就打了过去,对方一直没有人接听,超市大妈急的不耐烦,一把夺过李子手中的电话号看了看,她翻着白眼说道,“你们两个应该感谢我,可找对人了,这个电话号是我表哥工厂的,估计他现在正在家里。我给你们问一下啊!”
超市大妈给她表哥打了个电话,问候了一圈亲戚,最后才帮我们办事。挂完电话这个超市大妈更威武起来,她给了我们一张本地地图,为我们标记出了她表哥工厂的位置。
找了半天才走到一家煤矿工厂,本想着见到的人会是卖青铜鱼的人,但是面前来的却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就是超市大妈的表哥,这家煤矿工厂在他手里经营了数十年,在当地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见我们过来,他就热情的款待了我们,办公室里,秘书冲了一壶茶水,表哥就询问我们过来的目的。
我说道,“是这样的,我们来这边找个朋友,本来联络系统也不发达,所以就留了个电话,通过电话才知道是这边的。”
“哦!什么样子?叫什么?”表哥放下茶杯问我。
我努力的回忆着那个人的长相说道,“眉毛挺黑的,颧骨大,留着板寸头,见到他的时候穿着一身牛仔服装,至于叫什么名字我还真的忘记了。”
他像是听到了仇人的名字似得,突然紧张的站了起来,然后摸着头凝望着我和李子。
见他如此大的反应我就问,“怎么了,难道没有这个人。”
他招呼了秘书出去,然后慢慢的坐下来说,“倒是真有这个人,但是前几天也不知道得了什么急病死在厂子里了,死的时候面部表情格外的恐怖,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当时过来了几个民警调查,没有发现一个嫌疑犯,排除了他杀,最后法医下了结论说是心脏病犯了。据当时和他在一起的人说,死前脸色格外的难看,蜡黄蜡黄的,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也不搭理别人,最后在锅炉旁发现的他,那时候已经断气了。”
听到噩耗再一次打击了我们,这样一来,任务线索又收到阻碍。
李子接着询问道这个人家里的情况,表哥补充道说,“这人叫马力,是家中长子,上有偏瘫老母亲,前两年在工厂赚钱赚了点就娶了个外县的妻子,妻子也不孝顺,现在家里闹得不可开交。”
听到这样不幸的消息还真的是让人有些怜悯,李子就说要去马力的家里一探究竟。
临走前我们找到了马力临死前接触的几名工人,他们都说马力进了一趟临镇就变得萎靡不振,不愿和别人交流,而且还厌食。他们还一致的表示,马力身体上莫名其妙的长出了一些红斑点,随意他死亡的时候员工都不敢靠近,生怕被传染,就连办案的民警都是穿着隔离服进行验尸的。听到此番讲述不仅让我全身瘙痒了一阵里,试着摸了摸身后就有些担心,害怕这次诅咒般的死亡会向我伸出魔掌。
我们按照煤场给出的地址顺利的找到了马力的家,那是一所土筑房,墙面由一些杂乱的石块垒起来的,刚接近屋外就听到一个女人哭诉的声音,她撕心裂肺的辱骂着马力这个人名,接着就是一阵阵的吵闹声,很快屋外聚集了更多前来看热闹的村民,据他们说,这一家自从死了顶廊柱生活就凄惨了起来,男老人离世了就剩下一个女老人,本身婆媳不和,没了男人的家更是闹的你死我活,动不动就吵起来。
想起马力是家中的长子我又问道他人,“不是说这家人不光一个孩子吗?怎么现在出这么大的事情也没人出来管呢?”
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妇女抱着一个孩子,她撇撇嘴道,“另一个现在生死都不知道,小时候出去打工就回来过一次,这几年就没再看到他,老太太说是二儿子倒插门出去了,可谁知道真实情况呢?”说完她就屁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