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赤身luǒ_tǐ躺在地上狼狈喘息的玉诗,向晓东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既然你已经有名字了,那我也不改你的名字了,不过主人再给你起个小名,以后只有我会这么叫你”。
“是,请主人,赐名,咳咳”,玉诗倒在地上,喘息还没有平复,强打精神回答道,刚刚向晓东最后的chōu_chā,让她体会到了窒息的快感,小腹也一阵阵热流乱窜,她不知道如果向晓东再chōu_chā的久一点,自己的yín_xué里到底会喷出ài_yè还是尿液。
“嗯,既然是私人称呼嘛,那就无所谓好不好听了”,向晓东在给自己贫瘠的语言天赋寻找着借口,忽然一拍大腿,说道,“你刚才说你的逼比你的嘴更骚,那以后就叫你骚逼好了,没有别人的时候我就直接喊你骚逼,有别人的时候我就加上个敬称,叫你骚逼阿姨,好不好啊”。
房里的刘宇听了向晓东给妈妈起的这个名字,一愣之后,笑的前仰后合,这个家伙,脑子不够用还非要搞什么花样,这名字起的叫什么啊。
身体状态刚刚恢复的玉诗也是一呆,连忙反对,“啊,不要啊主人,人家,人家叫这个名字实在是太难听了呀,主人,贱奴求求你,不要给人家起这个名字,好不好”。
“什么,不叫这个,那叫什么?”向晓东对玉诗的反对很不满意,大发雷霆,“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不想叫骚逼,那就叫骚pì_yǎn,就这两个,说吧,你想叫哪个”。
“我,主人,求你不要这样,呜……,这两个名字都太难听了呀,呜呜……”,玉诗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不行,就这两个选一个,你要是不选的话,那我就替你选了,反正一会儿要操你的pì_yǎn,就叫骚pì_yǎn好了”,向晓东恼羞成怒的嚷嚷起来。
“啊,不,别,主人,我选,我选”,玉诗连忙惊叫起来。
“哦,愿意选了?那好,你选吧”,向晓东也不计较玉诗的态度,换了一副笑脸等着玉诗自己选。
玉诗这时候已经进入了接受调教的状态,完全沉浸在游戏里,一点都没有奋起反抗的想法,而是一心一意的思考着。其实按照她现在蠢蠢欲动的心,是很有几分选那个更下贱的名字的想法的,可是想了想,又觉得实在是太难听,被人叫骚逼,其他人听到了还可能认为是在骂人,可是如果被叫做骚pì_yǎn,那任谁听了都会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操了pì_yǎn。
思来想去,玉诗最终还是低着头说道,“我,我选骚逼”。
“你说什么,大点声,说清楚点,那么小的声音,还说的没头没尾的,谁能听得懂”,向晓东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我,我选骚逼,我想叫骚逼”,玉诗提高了音量喊了出来,想到儿子就隔着一道门在观看自己的表现,羞得浑身红的像个煮熟的虾一样。
“嗯,那好,你就叫骚逼吧,以后在大街上见到你,我就叫你骚逼阿姨了”,向晓东有些失望,但是至少玉诗的表现也算屈服了,因此还算满意。
“是,谢主人赐名”,玉诗无奈的点了点头,挣扎着爬了起来,重新规规矩矩的跪下,给向晓东磕头。
正在观看的刘宇看到妈妈的举动,不由得回忆了一下,似乎在妈妈和自己等人的游戏里,每当有起名这个内容的时候,妈妈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这似乎是她以前接受的调教里的一个固定的规矩啊。
“嗯,虽然不叫骚pì_yǎn了,但是主人现在要操你的pì_yǎn,看看你的pì_yǎn到底有多骚”,向晓东已经戏弄了玉诗半天,现在终于不用再忍耐了,准备好好的享用一下玉诗紧窄的gāng_mén。
“是,骚逼刚刚下来之前,已经把pì_yǎn洗干净了,请主人放心使用”,玉诗起身,再次转过身去,臀部高高的翘起,准备承受身后男孩的奸淫。
向晓东握着怒张的ròu_bàng就要上前,忽然他的眼角扫到了书房的门上,心里一突,心想小宇是真的允许我在这调教他妈妈了,还是只是说给玉诗听的啊。
忐忑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要先试探一下刘宇的态度。不得不说,以他那生锈的大脑,想出任何主意都不容易,反而是不经过大脑的时候,往往有些惊人之举。
有了主意,向晓东停下了动作,把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道,“嗯,先不忙,骚逼啊,你刚才是不是说要榨果汁来着”。
“啊,哦,是的,骚逼是说过要榨果汁的”,玉诗趴在地上等了半天,没等到想象中的ròu_bàng,却等来了这样一句话,一时间无法理解向晓东的思路。
“那你就先去榨吧”,向晓东坐回了沙发里,不再发号施令了。
“啊,这,是,主人”,玉诗完全不明白眼前这呆货到底要干什么,只好答应一声,把双手伸到向晓东面前,“请主人解开骚逼的手铐”。
向晓东看了看,这个手铐中间有两个金属环连在一起,只要轻轻一捏,两只手铐就分开来了,所以也就是个象征性的刑具。
解开了手铐,玉诗就起身,扭动着满布鞭痕的雪白臀瓣去厨房了。
向晓东趁这个机会赶紧进了书房。一进门,就看到刘宇飞快的操作了几下电脑,然后才回过头来,走近一看,却是一个视频网页,正在播放着体育节目。
向晓东以为刘宇一定在玩自己带来的游戏,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