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好!”
小声回应着门外的人,宝柒怕她拉门进来,心里紧张得不行。
遂就加快了动作,狠狠捏他一下,“快!”
有这么催的么?有么?
啥都能催,这事儿却越是急越是不行!
冷枭脑门上青筋爆突,胸腔上下起伏地瞪着她,可还是受不了她这样的刺激,一片汹涌……嘴里轻‘喔’一声,没有彻底纾解的身体,难受得不行,直直喘气儿。
“小七,小七,磨蹭什么呢?”姜玲又敲一下。
盯着男人汗湿泛红的俊脸,宝柒吻一下他的额头,迅速拉下皂盖住他的身体,压着嗓子回应着走到了名画覆着的小门儿边上,静立着沉着嗓子说。
“姜姐,再稍等我两分钟,清理好了就出来……”
门外面,正是上厕所回来的姜玲。
可是,仅仅隔着一道门儿,姜玲却没有勇气去打开它,小声说:“嗯,快点啊。我心里老不踏实了。总是惶惶不安怕出事儿。”
丫还会不踏实呢?不安什么呢?
心里暗自冷笑一声儿,宝柒装出同样非常很害怕的样子,压低嗓子说:“姜姐,我也很紧张啊,你不要再催我了,越催我心里越慌乱……要是知道是咱们干的……不得要命啊!”
迟疑几秒,姜玲似乎深有感触,小声叹息一声:“行,赶紧的,你不要再说话了。收拾好了就出来……弄干净点儿。”
“嗯。知道!”
宝柒再说好时,一门之隔的姜玲已经没有了声音。
不过,从她无比紧绷的声音里,宝柒大抵能够猜测得出来她复杂的心思。虽然她现在为老头子做了这件事儿,心里到底还是惧怕冷枭的。不过老爷子既然许给了她队长之位,又答应了不会告诉冷枭是她干的。只要冷枭没有清醒过来就不可能怀疑到她的头上。
她敢做,主要还是存在侥幸心理。
可是一旦冷枭醒了,最先完蛋的人就是她。
因此,她其实比谁都要紧张和害怕。
再次走了回来,宝柒垂下眸子,看着男人已经还撑着皂的邪恶轴心,“还没下去呢?”
鼻翼浓重的呼一声儿,男人仰躺着看着她,一滴汗水滑落俊脸,声音又哑又不匀:“你说呢?老头子还真狠,害怕弄不死他儿子,不知道到底下了多重的药量……喔……”低哼一下,伸手拉她过来,声音低沉,“再来一次?”
“来不及了!”就着皂夹裹着他,宝柒揉了几把,小声哄他:“咱们不能让她怀疑上了,得从长计议,神不知鬼不觉……”在她的小手和药性之下,男人的心底深处涌上一种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受来,发出来的声音带着点儿破碎的磁声儿,抓牢她的手就不放:“老子现在就要7屁的从长计议,等一下老子出去,全他妈一窝削了!”
“又兽儿上了?”宝柒加大了劲儿。
冷枭喘息一声,狼眼儿直勾勾盯他,目底的火信子闪动着:“小七儿,老子难受!”
“二叔,我知道你特难受,难受咱得忍忍不是,要不然能怎么办?还能在这儿办事不能?”说罢她瞥了他一眼,直接缩回了手,转过身体去背对着他,从宽大的白大褂里面,掏出了一个装东西的玻璃器皿,将里面的溶液倾倒在了取精杯里,又捣鼓了一阵儿,然后就准备撤离。
谁知道她还没有转身,腰上横过来一只,一勒一带,突然得让她下盘不稳,猛地就往后坐了下去,不偏不倚的坐在了男人的身上,接着整个后背顺着重心落入了他的怀里,男人的身体山般压过来环住她。
沉着嗓子,他问得亚当:“你身上的东西,哪儿来的?”
很显然,男人看到她刚才的小动作,不好意思的垂了眸子,她小声儿说:“事发如然,我在来的路上,随便找了一个男人给取的。”话说手臂一紧,差点儿没忍不租叫,“咝,你干嘛啊?”
顾不上那么许多,男人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她,一双眸子带着赤红的火焰,脑子里想象着她给男人取精的时候会使用什么样的方法,语气里全是带着颤意的森寒。
“老子掐死你。”
“放心,我可没碰他。”不想解释,又不得不解释。
“……没碰怎么出来的?”
“他自己来呗。”
冷枭脸上冷峻未退,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话,一张俊脸臭得不行。
反手拍一下他的脸,宝柒知道不解释清楚,他不会放自己走,语速极快的解释说:“真的没碰他,时间来不及了,我没有机会去精库。那个男人穿得挺寒碜的,我看他就缺钱,5000块钱给他就搞掂。你想想,可比他去捐精拿得多得多哦?我又不查他有没有遗传病什么的,再说他那柯碜的长相捐精人也不能要他……”
5000块……
冷枭的脸上稍稍松开一点儿,不过手还是搂着她不放开。
“二叔!嘛呢?”宝柒条件反射的往里闭拢,却发现他大喇喇的横在中间,不由得娇啧了一声,急急的央求:“快放开我,二叔,真来不及了*玲那个人你知道……”
微眯着一双狼眼儿,男人不再说话。沉重的呼吸着抱紧了她,一双手牢牢地钳制住,下巴贴着她的后脑勺,就着这种后抱的姿势隔着衣料来回的模拟着某种不太和谐的动作。虽然没有实打实的来,可是这样的来回,还是让两个人身上的温度都在急骤的升高。
宝柒偏过头去,看到他又是汗又是红的脸色,心下知道他药性真没有退下去。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