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容华醉一如既往轻浮的声音在慕容银珠头顶响起,她抬头仰望着他俊美的脸,看到他笑眯眯的说,“刚刚你的肚脐像在冒烟,黑气缭绕,配上你的獠牙和猩红的眼睛,场面很壮观的。”
“谢谢。”慕容银珠将脸再一次埋到了膝盖上,没有计较容华醉的调侃。
“你身体中封印了什么怪物?封印是在肚脐上丹田内吧?让我看看如何?”容华醉继续笑,“不要不好意思,我可是为了你好,来吧,脱掉你的衣服,让你以最真实的状态展现在我面前吧。”
“……”叫她怎么回答他,是给他两拳吗?
“好啦好啦,不看就不看,别埋着头一副要哭的样子,我最讨厌女人哭了。”容华醉见慕容银珠埋头不理会他,便又道,“你别坐在地上,跟受了多大委屈似地,人家寒湮比你委屈多了呢。”
“我没哭。”为了避免容华醉继续聒噪下去,慕容银珠站了起来,很快将散开的衣服系好,“这次,谢谢。”
“上次也要谢谢我,若不是我,你会被慕容红鸢杀了的。”容华醉跟邀功的孩子似的,提起试炼场上的事情,“你看我三番两次帮你,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慕容银珠再次无言以对,明明他是帮了她,可为什么还这么欠扁呢?难道他不明白她现在情绪不稳定,需要调整一下吗?
“算了算了,我若叫你对我以身相许,寒湮会找我拼命的。”容华醉兀自苦恼起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这样吧,我们换一个方式,干脆你就……”
“虽然我很不想跟你说这个字,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慕容银珠终于忍无可忍打断了他的话,“滚。”
“哈哈哈,会说滚了,会说滚就说明你真的正常了。”容华醉居然哈哈笑起来,他看着她,突然收起了笑容,轻轻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何对鲜血有那么强烈的执着——我也不会阻止你做这项有益身心的运动,但麻烦你不要不自量力去碰你现在身体根本胜任不了的人的鲜血。”
慕容银珠垂下眸子,她知道,她何尝想碰寒湮?可他已经压到她身上了。
“寒湮和你对我都很重要,我不想你们两个自相残杀。”容华醉继续道,难得一见的正经样子,说话间便带上了压迫,“你也最好别死了,我出手救人,也不是那么随便的。”
“我对你到底有什么用?”
果然不只是看祖训那么简单,而他究竟又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将大名鼎鼎的护国使寒湮作为棋子?
“看你慕容家祖训的序言和最后一页啊,还要我说多少次啊?”容华醉理所当然的说道,伸手一挥,一个阵法将寒湮悬浮在了半空中,又挤眉弄眼的低声道,“记得,今日我出手相救的事情,你不要说出去,我也不会将你吸寒湮鲜血的事情说出,咱们一定要保密,不然寒湮造反很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