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桌上摆满了香喷喷的各式饭菜,只是赵云突然感觉对汉朝的矮桌与拿个蒲团就可席地而坐的用餐方式有些不适应了,他不知道现在自己属于现代人的思维,还是古代人的,这应该是两个灵魂还未彻底融合产生的违和感吧。
原本赵铃儿还想跪坐在赵云身侧,想服侍他用膳,但在赵云一再要求不果下,最后以命令的口吻,方才一起坐下用膳。
待众人坐定后,赵云便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起来,在座的也都不是外人,再说他确实饿坏了,消耗了太多体力,需要尽快补充能量才行,除非他跨过天人,达到天武境界,以天地精气为食才可以不用再食人间烟火。
话说回来,赵云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好好吃顿饭了,两个记忆,一个昏迷了一个多月,估计也就是被喂了粥之类的流食,另一个记忆中,撸了些烤串,喝了瓶啤酒,这就成了最后的晚餐。
像现在这样和家人聚在一起好好吃顿饭,这种阔别多时的感觉,还真是难能可贵,值得珍惜。
至于黑山贼的事情,赵云也想开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就是银两的问题嘛。
既然大哥已经去了京师洛阳,那何不变通一下,将计划做一下变更,或许大哥不在自己办起事情来反而更加方便一些,不用太过束手束脚的。
赵云不是没想过找一匹快马去追,但即便追到了那又如何,虽然是亲兄弟,但这么大的事情,又接连发生了这么多事,即便和盘托出,自己大哥也不一定会信。
那何不来个先斩后奏,他赵云可不想坐以待毙。
正在三人用膳之时,知悉赵云已经苏醒,并且心中有事放心不下的大长老赵无极领着弟子赵博闻讯赶了过来。
韩非子主张的法家学派中心教义理念是人之初性本恶,即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有是非的地方就是江湖。
小小的一个赵家庄,也躲不开这个定义,并不像其表面上给人所表现的铁板一块,内中也并不平和。
此时,在赵家庄的一处密室中,有三道身影在密谋着什么。
“夏侯烈拜见神使大人!”
开口之人正是赵家庄的三长老夏侯烈,只见他一改往日的倨傲,一脸的谄媚之色,若是有熟悉他的人在这里,估计会难以置信。
“东西找到了吗?”
‘神使’很是神秘,一袭黑衣,脸上黑巾蒙面,看不出年龄长相,浑厚的声音中透着傲气,在他看来,夏侯烈就是个卖主求荣的小人,跟他不需要太过客气。
“这...这还没找到,”夏侯烈有些惶恐,赶忙续道,“不过我已经设法将赵风那小子支开了,那东西他不可能会带着出去,必然会藏在他的房里,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哼!没用的东西,这么长时间,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这让那位大人很不高兴,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还是找不到那样东西,相信你知道后果!”
“是,是!夏侯烈绝不负那位大人所托,还望神使在那位大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小的先在这里谢过神使大人。”
夏侯烈深知神使身后那位大人的手段,忙不迭的称是,说完,还不忘掏出六枚‘金鼎’递到神使面前,每一枚少说都有十两重。
“神使一路辛苦,这些是小的孝敬神使大人的一番心意,权当酒水钱,还望神使大人笑纳。”
“嗯,好说,好说,你只要办好这个差事就好,至于大人那里,你就不用担心了。”
正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收到了好处,‘神使’态度立即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事情已经交代好了,没有其它事情,那本神使就先走了。”
“小的恭送神使大人!”
夏侯烈毕恭毕敬,目送着‘神使’的身影消失在暗道中,方才直起身来。
“二叔,这神使到底让你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直到神使离开,一直未敢说话的夏侯兰终于开口了,先前自己二叔在那神使面前那副奴才样,让他从神使身上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现在终于可以畅所欲言,把心里的问题随着郁气一起吐出来。
夏侯烈又恢复了他平常的那番倨傲神态,看了看他的亲侄子,心中暗忖,多一个人找东西或许找到的机会更大,跟他说了也无妨。
“兰儿,这赵家庄的先祖乃是南越武帝赵佗,想必这你应该是已经知道了的。”
“是,侄儿自然晓得,难道说要找的东西是和那南越武帝赵佗有关?”
“不错,正是如此,秦末时赵佗统领铁甲五十万,在岭南称帝,历时近百载,长盛不衰,但他知道大汉朝之所以不打南越,是因为两个原因,其一是汉朝初立,时有外族侵扰,又因连年征战早已疲敝,需要休养生息,无暇顾及南越国。”
“其二便是因为武帝赵佗本人的存在,其在南越国的威望,使得南越国成为一根难咬的硬骨头,但赵佗也知道这两个原因都有同一个致命伤,那便是时间,随着时间流逝,大汉朝会稳固江山,同样的,时间一到,他赵佗将会老死,那时南越国将会不保,事实也也证明如同赵佗所想,他死之后南越国没过多久果然就被大汉朝覆灭了。”
“赵佗在临终之时,他将毕生积累的财富分作了一大四小共五份,最大的那份给了继任者充作国库,而另外四份却是让信任的人藏在四个不同的地方,并绘制了四份地图,分传给了四个最为宠爱的子嗣,为了确保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