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祈身形僵住,她没有回头,手指更加用力。
“你也最好交代清楚,为什么别人连祭拜恩师你都要用最阴毒的恶意来揣测。”
相较于上次,祁望这次更加不留情面了。
这人对谁都是温和有礼的,对她,厌恶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
“这是我母亲的东西。”
宋明祈下意识把玉簪子往怀里塞,谁料祁望直接抓着她的手腕想直接抢过来。
“这是我母亲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在她手上,我有证据,那一整套首饰我都好好收藏着。”
急切为自己辩驳,宋明祈被那冰冷的手指扣住手腕,余光能看到周淳雅镇定自若的站着。
“这就是淳雅的东西,这是你母亲的坟前,你还要继续撒泼吗?”
祁望对周淳雅丝毫没有怀疑。
完完全全的信任。
周淳雅什么都不用做,就站在那,祁望就是相信她,就算宋明祈舌绽莲花,就算宋明祈把证据拍在他脸上,他还是坚定不移。
“我母亲的东西,不能落在她那种人的手里,脏,恶心。”
宋明祈指甲使劲掐着祁望的皮肉,待对方吃痛放松力气时,她抽出手,握着簪子忙往外跑。
到墓园口停下,她回头看见祁望追了一半就停下步子,似乎是被周淳雅叫住了,她平稳几下呼吸,刚准备打车,一辆黑色的la
d
ove
稳稳停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