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北安回到原地时,却发现凌桑没了踪影,他脸色沉了下来,有些后悔自己没有派人跟着她。
突然间,他的肩膀被人拍了拍,他转身一看,不是凌桑又是谁。
他语气微重道:“你刚刚去哪里了?”
只见凌桑一脸笑眯眯地从身后拿出了一包对夹,“殿下你看,刚出炉的对夹。”
越北安语气轻了些,“你刚刚就是去买那个了?”
凌桑低下了头,“对不起,我不该乱跑的。”
越北安看着她微红的眼眶,终是抱住了她柔声道:“以后不许再这样,眼眶怎么红了?”
凌桑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许是被风吹的吧,我刚刚等了许久也没见王爷回来,还以为王爷不要我了...”
越北安愣了愣,原来她是这样以为的,他随即打了一下她的头,“桑儿你多想了,我怎么会扔下你?”
凌桑低低嗯了一声,然后又抬头问他,“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这一句也是她的试探,越北安不会无缘无故来到西凉,他定是要做一些对祁国不利的事情。
越北安的心微微一动,连那一丝怀疑也慢慢消失殆尽,“桑儿,快了,再过几日我们便回去。”
凌桑看着他的神情,思绪微微有些恍惚,她知道他刚刚对自己的怀疑已经消了几分,为了让他消得彻底一些,她下意识唤了他一声,“王爷...”
越北安低头看她,“嗯?”
凌桑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瓣。
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越北安怔了怔,只见她吻完自己,笑意盈盈道:“王爷,只要你在,去哪里都无碍。”
“知道了。”
他说完便拉着她的手穿过人群,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
在不远处,风萧看着这一幕,紧紧握住了拳头,随即转身消失在了人海中。
京都,终究还是要他一个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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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风家,自是在为风萧回府做准备。
其中最开心的不过是风栖月,自从风栖宁嫁进二王府之后,她的婚事便提上了日程,若是风萧从西凉回来,并能在京都升个一官半职,她们风府便再不同往昔了。
到那时,京都的王公贵族,还不够她挑吗?
即便是如此,她还是有些不满意,她风栖宁虽是庶女,但也不能输了风栖宁去。
接下来王上的寿宴,她必须抓住机会。
风栖宁此刻也在准备王上的寿辰之礼,思来想去,还是托人去寻了李岩之大师的篆刻真迹。
王上酷爱李岩之大师的书法字迹,若是能寻来倒也是一份最佳的寿礼,若是寻不来,也只能另择它物了。
这几日祁景恒一直待在书房内处理公事,很少来内院休息,风栖宁见状亲自煲了些汤给他送去。
祁景恒见她来了有些意外,她是对自己真上心,还是假意为之?
他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派去的下属已然查出了一些东西,想必风栖宁在苏州被那位洛太医诊治的两年里,两人自然关系不浅。
“王妃身子可好些了?”
风栖宁将汤放在案上,回道:“多亏太医的调理,妾身已好多了。”
“看来那太医的医术不错,听说他是从苏州而来。”
风栖宁心下有些忐忑,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装作十分自然的模样道:“还真是巧了,妾身曾去苏州调养身子,刚好受过洛太医的诊治。”
“王妃该早些与我说,本王自然不会怠慢。”
风栖宁笑着解释道:“妾身想着本来也不是大事,便不想让王爷为此等小事操心。”
祁景恒不再提及此事,最好她能收了不该有的心思,“父王的寿辰王妃准备得如何?”
“王爷放心,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就差李岩之大师的真迹了。”
“到时候侧妃也会一同入宫参加寿宴,你且再准备一份厚礼送去贵妃宫中。”
风栖宁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也不知那李嫣然会生成多少事端来,罢了,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出了书房,就见阡音正在外面站着。
阡音见她相安无事地出来,总算放下心来,不知是什么缘故,她今日才收到了祁怀瑾给她的信。
祁怀瑾信上说,要她们小心李家利用洛臻与风栖宁的关系做文章,阡音看了随即明白过来,之前发生的果然都不是巧合。
刚刚她听凝香说风栖宁去了祁景恒书房时,她便立刻獾群颉
风栖宁轻咳了一声,“我们回去吧。”
等回了院子,风栖宁关上房门,朝阡音道:“我想把那块玉佩还了洛大夫,府里眼线太多,阡音我知道你有办法。”
除了凝香,便只有阡音知晓她之前对洛大夫的心思,她也没打算向阡音隐瞒,只是将玉佩让阡音保管还是不妥,她不能冒这个风险,更何况,她早已绝了这份心思,不想再因此惹来麻烦。
阡音点了点头,那块玉佩确实是个隐患,若是想要还给洛大夫,那便只能亲自去找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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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王府内,临风正在四处巡视,到了一处偏院,只见一个身影纵身翻了进来。
阡音刚翻墙进了翊王府,便成了这样的情形,她眼下有点发愁,怎的如此运气不好,她该如何摆脱眼前这个侍卫?
临风睁大了眼,心想道:好啊!现在小偷还真是猖狂,连翊王府都敢进来,看他不将他抓住好好处置一顿。
阡音见他拔出剑朝自己刺了过来,也只能尽力抵挡,天哪,这都是什么